哥哥我的馒头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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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的馒头好吃吗》

 “副将,人捉到了,两个女的。”。

  老太监跪在地上,哭花了脸,念念不停。

  帐子外有人守着,江欲晚视我为言而无信者,所以我的行动受到限制。出了帐子,无论去作何,都必须要与江欲晚本人报备,可对我来说,这已无谓,便如他所说,我该认命了,而在当下,我也不得不如此。

  我一愣,看他眼色如斯认真,似乎并不是再试探我,而是真心实意,想寻求个答案罢了。

  “原是吓得尿裤子了,既然如此,说吧,人往哪走了?”

  “方愈,我从不做后悔之事,我只是好奇,你带我跟沉香离开,可否做好了决定,所去何处?”

  那句话就让别人替你说出,好过你亲口告知我,只当留下些许余暖吧,这碎了一地的情感,不该一再的被伤害。
  “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快去通知公子。”而后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越传越远。我掀开门帘,转眸一瞧,果然二公子的主帐亮了灯火,帐里人影攒动。

  那士兵左看右看,似乎生怕就此把我们漏了去,于是再走近几步,离我极近,仔细的和画像上的人物比对了一番,喃喃道:“这么看来也道是有几分相似。”

  江欲晚回到房间时候,月已过中天,孔裔将人扶进房间,唤沉香给江欲晚倒茶醒酒。我未睡,坐在床边看书,孔裔安顿好主子,走到床边问我:“夫人是住侧间还是这里?”
  “高昂,你还有脸说,虽说将军让你先头跟进,可你究竟把沿路地图标记成什么模样了,简直面目全非。弯不是,勾不是,连全都画不圆,好歹你也想想吃的窝头,那不就是圆的。”许岩平身侧那个矮子不高,却眼睛很亮的年轻男子打趣道。

  “你和她皆是苦命,一个有情人难成眷属,一个望眼欲穿却困死闺中,皇上赐婚早下,可江欲晚战死,无双这个将军夫人的头衔却是再也摘不掉了,容她许了他人,却始终是带着寡妇的名声,难免不好听。”

  “重沄,你可信我,就算萧公不能好生照顾你,李哲不能好生收藏你,可我会的。即便是如今,推你上风头浪尖,也是为了能留住你,也只有你留在我身侧之时,由我亲自照顾,我方才能放下心。”
  江欲晚直直看着我的脸,像是上面有什么值得注目一般,莫名其妙的问道:“为了李哲?”

  “这是将军临走之前让副将代为收藏的,若是无事便罢,若是出了事,需让副将转交小姐手里,由您代替将军坐镇指挥,副将来不及跟小姐细说,交由属下代为转达。小姐快些,那些人已经快攻到这里了,几个副将都在等小姐前去。”

  这一顿茶并没有喝很久,只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院子那边便有小太监过来迎我:“将军等在宫外了,奴才这是特意送夫人回去的。”
  他走进,扶住我肩膀,从我肩膀探过脑袋,鬓颊相磨,声息可闻:“三年,重沄,三年的时间足够了,我不忍这般做的缘故你难道不懂?”

  我抬眸,掀了掀嘴角,不以为然:“不以己悲,他人又何以轻视之,方愈,有时候,我们无需顾忌无关人的眼光,苟活于世本就太累,莫要再添负累,自由自在些不好吗?”

  “韩亭,山坳之前一里地,带一万骑兵先行击江贼迎头部队,一字排开,与尧屈的人马接头,将三路人马挡在包围之外。”
  我没有说话,叹息声逸出我的口,我动了动,准备起身。江欲晚却不依,扯住我胳膊,猛地往自己胸前带,我根本没有防及,如是实打实的趴在他胸口之上。动,未果,他按住我后背,将我牢牢扣在他身体之上,动弹不得。

  兵临栾城,万人队伍却连灯都不得掌,江欲晚站在山上看着城中灯火通明,面上无波无澜,他负手而立,与旁边曹潜道:“现下是什么时刻?”

  “这位小娘子,你这当家的伤的可是不轻,我这一用力,断箭若是被扯出,很有可能大出血,若是血凝不住,出血不止,人可就不中用了,你可要想好。”
  我不知道究竟跑了多远,保持那样的姿势,充血的脑袋,颠簸之中我已经几近昏迷,隐约感觉到,像是窜入茂密的树林,然后穿梭其中,树枝和藤条刮过我的脸,我能感到疼痛,也感到似乎有人用手扶正我的头,然后覆在我的脸颊之上。

  江欲晚侧过身,微微倾身,朝我俯头过来:“重沄,你非常聪明,有时候,便是聪明的让人咬牙切齿了。”

  转回楼阁之处,远远便看见亭子里的桂树边似乎有两个隐约人影,那一袭蓝袍的人,看的较为清楚,应是跟着二公子一起前来的其中一人,而那鹅黄色衣袍的人,被树木遮住面孔,只看见轮廓,却看不出面目。

  我摇头:“江欲晚把我困在他身侧,就无需人再来监视我,从前我也曾注意过这人,年纪如此轻,却沉稳而谨慎,断不是一般人物,若不是江欲晚的人,却也从未被逮到把柄,一直能在我身侧待到如今,如不是他演戏的功夫滴水不漏,无懈可击,那么就是江欲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意为之。”

  “可是您真的愿被将军左右利用吗?先是一个无双,再有还要去做说客,还不知前路到底多少险难,怎可贸然前去?”

  然后,一路上山已是让车厢摇晃不止,下坡来时,只觉得车厢根本没有减速半分,而是让马匹加足马力,一路狂奔而下,车轮碾过地面上每个凸起,都会引发剧烈震颠,来势之猛烈,都足以让车厢先是骤然腾空扬起,而后颓然重重摔落在地,车厢不稳,便随着晃动左右旁斜,仿佛在稍微偏出一分,整个马车就会倾翻在地。
  在他们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曾经供宫骄奢淫逸的皇帝享乐的女人,一个连这种皇帝都要抛弃的废妃,何来尊严,又何需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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