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福里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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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福里1931》

 可是赌约未完,我不能点头,不能承认,不能追问他为什么会知道。。

  “哇!老人家,您驻颜有术啊,传言中该八十开外的您,如今看起来竟然只有三十余岁。”我夸张的大叫,毫不遮掩眼中的戏弄。

  “是啊,这么瘦得身子,事也做不了什么,要是死了,不是白花银子了。”

  话音刚落,胸前被人惩罚性的一咬,“啊~”,我娇腻出声。

  她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半晌才冒出一句话,“所以,我们才想出绑架您,威胁红羽,有了红羽的钱,紫焰就一定有救。:

  “那位银发公子又是何人?”

  “不过是孩子,逗逗她玩而已。”我回身,扬起无所谓的笑容,“有必要和个孩子的话认真吗?”
  “进来吃饭吧。”放缓语气,伸手想要拉住他。

  不能怪我对这把伞印象深刻,因为我一抬起脸,除了看见灵萧站在影的身前外,就是这么一把伞,占据了我大部分的视线。

  只是,他已不肯再看一眼我的哀求,我的身体被他塞进床榻之下,能见的,只是桌前椅子下,他的红色长袍。
  伸手阻止她的话,我诚恳的道:“将军,您为蓝翎为红羽立下不世功勋,我怎么会不信任你?我只希望,我的出现,能够见到北唐流风,如果是误会,至少能逼出北唐绯夜,化干戈为玉帛是最好的办法。”

  就在我手足无措发傻中,突然发现孩子的脸憋的青紫,天呐,我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我想帮你束发!”没来由的愣愣出口,只是想感受那丝绸划过时的柔顺,象在抚摸他细腻的情思,用指尖烙下属于我的印记,从此后那散落的万种风情,只有我一人独享。
  还没有来得及转身,没来由的,我抱着凌澜就地一滚,贴上树干,一丝冰冷的寒意在耳边掠过,脖颈处一阵刺痛。

  展颜一笑,那笑容,刹那掩盖了所有灯光烛火,有哀婉,有凄艳,还有满足,种种颜色,我想,我这一生,只怕再难忘记此刻他的笑容。

  “桀桀桀……”我还没来得及站起身,一阵怪笑传进耳内,“你手中抱着的,可是司徒青颜的女娃?”
  “想你干什么?”飞快的回复正常的玄卿该有的表情,冷酷酷的一甩脸,“向你这张脸晚上驱鬼吗?倒是你,不是勾搭你的爱夫正舒坦吗?跑来我这干什么?难道想我了?”

  慢慢的睁开眼,手指抚摩过一件件房中的物品,简陋的房中,不过几件家具,我却能不停的看上好久,眼前,仿佛浮现出他坐在桌前,临窗习字的身影,又仿佛看见他揽镜梳发,又似见他铺床叠被。

  笑吧,笑吧,只要让我听到灵萧的声音,能够感觉到他的活力,我就安心了。
  凝望中,他的心有力的跳动着,只是,我以后都不可能再看见了。

  如影随形,不离不弃,终究只是美好的想象,他,真的就这么走了?

  “墨墨?”从尘土中抬头,我望见的,是半边裤子已经完全被鲜血染透,鹅黄色的长衫下摆,是鲜红的点点梅花,刺眼而醒目,从腰侧开始,若一副朱砂泼墨的山水画。
  “没,没了,我保证,我发誓,我赌咒,我对着苍天大地起誓,都告诉你了,没有秘密,再没有任何秘密了!”我拱着,蹬着腿,臀部的疼似火烧,我疼的直呼哧呼哧喘气。

  “那就奇怪了!”摸着下巴,我在房内踱着步子,不时的挠挠脑袋。

  “将军,她是在问我呢。”冷玄卿从鼻子里哼出轻笑,“三角公式可是最牢固的守则哦,你怎么破?”

  “干什么还傻在这,去啊!”屁股上被狠狠地踹了一脚,若不是伸手快,险些啃了一嘴泥。

  冷玄卿还没说话呢,我先一掌拍上小丫头的后背,“干什么呢,你师傅还活的好好的呢,这么伤心干什么?去,问问人家清白男子,要不要你负责。”

  “这个妖言惑众的男人,居然在大街上散布男子应该失德的言论,这还得了?沉塘!”不知道哪冒出的激烈言语,居然还得到了不少的附和之声。
  “你是这么想的?”我古怪的望着她,平日里的精明,怎么突然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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