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东京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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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东京塔》

 然而,之前的那一声啜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南泽为了将戏演得像,竟什么也做得到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是在太让人心悸了。。

  冷真浑身一下子灼疼无比,视线中皆是一派血红,再也看不到南泽和楚赤暝,只听到衣服飞快燃起的“嗞呲”声,慌乱恐惧中,她下意识地拉起衣服,裹住自己的一头乌发,忽然被一个人重重抱住,压在身下,那人密不透风地覆住她,不知是南泽,还是楚赤暝。

  痛。阵阵席涌而起。楚赤暝险些站立不稳。

  与灾难相伴的,却是那双云巅上悲悯的眸子,那时的他一身黑袍,披散着玄色微卷的长发,脸庞稚嫩,但逐渐有了些棱角,如今的模样怕是也没多大改变,只是身量比以前高大挺拔,五官比以前分明成熟罢,然而她十分想见。

  冷真终于得空,不加多虑,狠狠一巴掌向清瘦的俊脸扇去。

  没有了肉身,也就没有味觉,她闻不到那一阵海洋味。

  “有何要事。”一个声音似风过竹箫。箜篌玉鸣。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响起。济臣感到有些异样。却说不出在何处。转过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太子。您。您恢复原來的样子了。”
  楚赤暝垂头酌酒。又仰首饮下。虽是瑶池佳酿。却喝不出半分味道。引开微观之镜。南泽正搂着冷真飞过一个织的幻境。虽然看着刺眼。倒也不如他三夜脱尽她的衣物。再赤身拥着她睡那般令他愤恨。怒气上涌。执杯的手猛一用力。一声轻响。杯柄落到玉桌上。他急忙托住杯底。才沒有闹出更大的动静。

  此刻场景是在正殿中,龙三太子手肘支在太子椅扶手上,掌心撑住侧脸,蹙着眉,他的本意是躺在床上,将一切暂且扔下,放任自己沉沦下去,不料灵澈仙子的专程到来,生生破坏了这样的情境,又恰好被冷真撞见,无论如何,心中必对他更加隔阂。

  南泽胸口一疼。冷冷道。“敢抢本殿的人。定然不会落到好下场。这个亲不但结不了。冷真。也注定要嫁入辰沐海。”
  掌心吐火,账簿转瞬化作飞灰。

  疏华轻叹轻摇头。仍是动中部。然而。这不经意一移。却让旁侧一颗白棋光芒四耀。与她刻意突出的一颗遥相呼应。仿佛一是人间帝王。唯我独尊。一是边境霸夷。不可一世。

  她轻声应道,心中盈满温馨,眼皮复抬又垂,尽是小女儿的羞涩之态,长长的睫毛不断在他的侧脸上扫移,楚赤暝满足地叹了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后背,“此生得你,我夫复何求?”
  说罢走下凤座,从太上老君手中接过避影丸,分别交到楚赤暝和冷真的手中,并将两人空闲的另一只手拉起,按到一块,笑了笑,“本宫的眼神一直没有错,幸亏没有误会冷真仙子与龙三太子是一对,看,多配!”

  她放下蛇影魅不追究,是要回来嫁与他,结果竟是这样,竟是这样?!

  寻借口敷衍搪塞了几日之后。玉帝与太上老君察觉不对劲。立即有人将她押到了凌霄宝殿上。她万念俱灰。抱着必死的念头。将实情和盘托出。?
  冷真点头,“可还是疼得厉害,等回瑾莱仙山,跟母君要几粒丹药服下,应该就不……”

  疏华微摇头,一双甚勾人的丹凤眼依旧清水无波,“真是孽缘。”

  开始时,凡事都有些软弱,有所忌讳,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而不愿亲自去求证,他甚至后悔——在那一次凌霄宝殿上,为何没有干脆利落地,不加思索地遵从玉帝的旨意,即使她先摇的头,但那时她是爱他的,不,是愿意爱他的,她会答应他,一定会。
  所有的柔软瞬间僵凝,南泽后退一步,手指微微颤抖,半晌,目光从断箫转移到她脸上,嘴唇动了动,眼中怒涛汹涌,一巴掌打了过去。

  十八罗汉归向西天,她的视线定格在布袋罗汉手中的乾坤袋上,久久不移,那只风华绝代,雅致妖娆的蛇影魅,真的要灰飞烟灭了么?

  妙郁支支吾吾,“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是入了一场混沌的梦,继续醒时的未完事,浪潮迭起,一阵猛似一阵,场景极度迷乱又令人陶醉,仿佛万朵繁花吐焰,开到荼靡。

  这一回,怕是拼尽了仙力也打不过了。

  他缓缓阖上眼睛小憩,分出一缕心神催引白云不偏离方向,冷真却又有了些醒意,朦胧感到后背一片温热,特别是伤口处滚烫无比,遮蔽了难耐的痛觉。

  她大致扫了一眼四周,“噢,他的位置在哪里?”

  “最后一天了。”

  “龙三太子。”妙郁在后面喊道,紧走两步跟了上去。
  熊猫仙手中的折扇向山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冷真寻思着奔波了两天,先找一个落脚处才是最重要的,等休息够了,再上音屏仙山找那妙郁仙子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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