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许我青梅煮酒(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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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许我青梅煮酒(将军)》

 肃修然在他面前就没有再装病了,而是抬头对他笑了笑说:“我没事,故作姿态而已。”。

  能被送到肃修然病房里来,肯定已经经过了保镖层层的检测,确定只是花和卡片,并没有捎带其他东西。

  林眉注意到肃修言像是松了口气,整个人都不再那么紧绷了,而是稍稍放松了下来,接着他就走到病床旁的沙发上坐下,语气不善地说:“你能在电话里就说明白好吗?我特地赶了最早的航班,还差点就准备调个飞机!”

  对于这个气势很大的女人,林眉是有些无奈,只能说服自己她是肃修然的妈妈,自己多少得给点尊重,然后认命地跟了上去。

  林眉在晚上吃饭前带着高参们的训诫,灰溜溜地赶回家里,看到正在厨房里悠然炖汤的肃修然的身影,就悄无声息地靠近过去,试探着搂了搂他的腰,小声说:“修然?”

  后一种可能因为极大概率会牵涉到第二个嫌疑犯,现有的证据又完全不足以证明存在第二人,所以被放弃了。

  林眉双手合掌道了声谢,有些诚惶诚恐:“谢谢大神。”
  和肃修然共事两周,林眉逐渐体会到了刘涵的心情,以及刘涵为什么会愿意每天都耗在肃修然这里办公——肃修然是个很神奇的人,只要他愿意,你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非常舒适自在,一切都熨帖合理,不需要你再去多费一点心思。

  好吧,林眉觉得自己不用给他打抱不平了,感情他也不是第一次装病了。

  也许是前期法医已经做了许多工作,肃修然过去的时间并不长,只过了几分钟,就走了回来。
  肃修言显然是还没习惯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个性,脚下一顿差点绊倒自己,肃修然就淡定多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别想太多,伤神。”

  林眉想了下,还是说:“不过我觉得你梦里头那个我,并不是真的我……或者说并不像我。”

  林眉请肃修然先进去,笑笑说:“哪里,这是我老家来的二表哥,今天中午约了跟他一起吃饭,正巧想到昨天落在办公室点东西没拿,就索性顺便带他上来了。”
  苏修的手指修长,指骨清晰,这样的一双手,在男人中已属漂亮,林眉握上去却觉得他指掌间的温度略低于常人,透出些冰冷。

  她说着,又清了清嗓子:“更何况你刚才推我那一把,看起来粗鲁,其实却避开了我身体正后方比较突出又可能对我身体造成伤害的灯架,而是把我推到了平整的书架上……用的力气也拿捏得正好,并没有让我撞疼,所以我并不觉得你是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

  肃修然等呼吸平复一些,就忙真开眼睛看她,又对她笑了笑:“真的没什么,或许是梦境太真实,一时间还拔不出来。”
  在她喊出声的那一瞬间,她就看到纠缠着肃修然身体的黑色烟雾立刻不见了踪影。

  然而在他们双唇纠缠得最激励的时刻,林眉突然停下来推开了他,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像夜空一样璀璨瑰丽的黑瞳中,除了几乎要满溢而出的温柔外,还有些说不出的忧伤。

  乌恩嘱咐着他们路上要小心,等他们上车时,又搓着手加了一句:“下次你们来,一定要提前打电话啊。”
  这时林眉也依照他的嘱咐,在认真查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典型的老城区街巷,所有稍高的楼房都在几条街之外。

  这个死亡过程对于死者可能不算痛苦,因为他在当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却是缓慢而渐进的——很难被一般人想象,也很难被接受。

  睡觉前,她躺在床上,感受到大床另一侧传来的呼吸声,还有空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薄荷清香……那来自于肃修然管用的沐浴液,顿时觉得脸颊都像要烧起来了浑身燥热。
  他从未告诉过其他人,当年静悦学姐跳楼身亡的现场他是亲自见过的,隔着闹哄哄的人群还有警察围起来的警戒线,他看到了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年轻身躯,她白色的裙子上占满了血迹,如同成片盛开的罂粟花。

  肃修然笑了笑:“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他们煞费苦心地用哭声恐吓牧民,是因为有秘密要隐瞒,这样的人通常不会选择主动生事。”

  寒暄了没多久,肃道闲就很识趣地带着妻子儿女到别的地方了,将空间留给了久未见面的母子。

  温淼也是知道自家老公的个性的,看他跟炸了毛护崽的老鹰一样,只差忽闪过去一翅膀做警告,不由有点想笑,就招呼他们两个换鞋进屋坐下:“还不赶快进来,给爸妈介绍一下!”

  在马背上潇洒地向肃修然挥手告别,乌恩策马向山包的另一面跑去,在平滑的雪地上留下第二串马蹄印。

  肃修然笑笑:“这么说的话,下次你来也是我下厨不就好了?”
  林眉走过去看了一眼,就发现赫然是几根森白的骨头,上次她在分局见过的那个刘医生,正戴着口罩和另一个法医在捞上来的垃圾中挑挑拣拣,把这些骨头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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