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冷彻王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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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冷彻王笑笑》

 我来不及在心里面吐槽几年不见,张明朗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他就端起那杯咖啡递到了我面前来。。

  张明朗却一把拽住我,抬起手来盯着黄思敏,却始终没有甩下来,只是狠狠地盯着她说:“如果不是我不想打女人,我现在真想为了你刚才的话狠狠地抽你几个耳光子。”

  张明朗哦了一声,又是问我:“那我现在在哪里?”

  他的话音刚落,有个看起来大概40岁左右的女人,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大衣,妆容精致,走路姿态优雅万千,朝着我们迎上来,直接拉住张明朗的手就说:“明朗,来啦?过来坐在阿姨这边。”

  我却低着头,淡定地用小叉子吃着蛋糕,全程没抬起眼帘扫一眼。

  正好我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我跟罗建文肩并肩朝超市走去,却就在快走到超市门口的时候,罗建文又犯傻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提高声音问我:“陈三三,你说你跟张明朗以前在拍拖,那拍拖的时候,你们睡过没有?他技术好吗?”

  我突然就怒了,这个男人有病吧。
  谢存辉自顾自地掏出烟盒,拿了一根烟叼上,慢腾腾地掏打火机点火,在烟雾缭绕中他继续说:“你不愿意跟我合作也没事。张明朗他是一个聪明人,他肯定会在权衡利弊之后,再跟我合作的。至于你那些照片,我还不至于那么没风度,真给你散出去,你大可以放心,该干嘛,就干嘛。“

  那残存的意思拼命在喊,快醒过来啊!

  把林启程送回竹子林之后,张明朗的那些酒劲全部被折腾得跑光了,回到家里,他丢下外套,就把我按在沙发那里亲吻,他的亲吻里面带着淡淡的酒气,霸道又粗暴,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推开他说:“你干嘛?”
  张明朗似乎很疲惫,说完这番话,他就靠在我平时晾衣服那个小小阳台那里,盯着我,似乎等待着我说些什么。

  我又哦了一声,最后说:“梧桐山也行,你直接导航到梧桐山隧道口,我们走老虎涧上去吧。虽然现在是枯水期看不到大瀑布,但是走老虎涧比走大路有意思。”

  我怕我忍不住哭出来,我太怕我将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脱口而出,我也怕他听了之后,会矛盾交加难以接受,把他与我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我说的是:“那么,你现在还想和我结婚吗?”

  罗建文一把将我的脸掰过来,盯着我说:“狗屁!管什么要脸不要脸,喜欢就争取,不爱就滚开!就你这点出息!我看着就觉得烦!”

  面面相觑,张明朗一下子赶紧放开我说:“不行,要隔离一下,你身上有伤呢,我怕我等下忍不住了。”
  我哦了一声,死命压制,却差点在林启程的面前红了眼眶。

  这些悲剧交织的事情,被黄思敏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了出来,她说到最后,她跟我说陈三三,那些人都是报应。

  所有他期待的亲情,或者从来得不到。
  他不断地搅动着那杯咖啡,思虑了很久才问:“你跟张明朗,出了啥问题,要闹到分居的地步?”

  我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啊?”

  坐在车上,我有点慌张,却不敢催促张明朗开快点。
  然后我又觉得谢存辉能找到我,给我提这个醒,他是对我顶顶没有恶意了。

  挂了电话,我放下词典,想上q去找人聊聊天。

  说完,张明朗又是牵起我的手,作势就要走。

  罗建文在电话里面张嘴就骂:“我操!陈三三,你怎么不在纳斯达上班了?是不是张明朗那个孙子把你炒了?”

  罗建文没好气地扫我一眼,镇定自若地说:“凭什么他可以跟你做,我不能做?他可以跟你在vip里面做,我就能找个隐蔽的地方跟你在车上做。”

  我又哦了一声,表面平静得跟太平洋似的,内心其实就跟发了洪荒的长江似的,默默地想,又有好几天不能见到他了。
  我帮他整理好床褥,关了灯,带上门,然后独自在深夜里面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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