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晴封城家庭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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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晴封城家庭之夜》

 “够呛吗?”我问江飙。。

  我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小伙子,做得干净点!”

  “你他妈的看你像什么玩意?帅克,老子没看到你哭过,从我们一起在新兵连,再到我们一起进教导大队,尽管我们分在了分队,我从来没看到你掉过眼泪!”方大山急促激动地说道:“那个很牛逼的**毛那里去了?那个很开朗的**毛那里去了?那个说说笑笑的**毛那里去了?你说,帅克那个**毛去哪里了!”

  我靠,我无地自容了,我的班长李老东,这个被枪王孔力时常表扬的对象,居然大失水准,十粒子弹,他妈的居然只打中了两个!

  “嗯,首长,我向您提一个建议,往后勤处长那里打个电话,把我弄到师农场那里去养养猪种种菜,那地儿舒服,惬意…”

  七班的新兵用行动表达了他们的无奈,愤懑,疲累等等复杂的情绪,一个全副武装五公里越野回来,牛高马大的山东兵李大显哭丧着脸一步步的上楼梯,他先搁上一条腿上台阶,然后用手搬起另外一条腿上台阶,交替着,用手把自己的腿抬起来上楼梯;江苏书呆子张曦则脸色苍白,屁股顶着墙壁,不停的干呕着;福建兵汪硕则两眼无神的躺倒在地,一动不动;湖北兵刘浪的英俊帅气一扫而光,狼狈的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湖南兵江飙则脸色血红,双眼血红,死死的盯住我不放;河北兵许小龙在全班身体素质算是好一点的了,兀自踉跄着抱着一大堆武装带和枪支上排房去了。

  鲁冰花在这个暑假里经常来看我,她晒黑了很多,不过有几天她突然消逝了,回来的时候她显得很失落,她对我说:“嗨,你女朋友果然比我漂亮许多,不过啊帅哥,我告你啊,我还是青春期,她是青春期的更年期了啊!”
  我对小胖子赵子君很有信心,这**兵,居然还游了个海训第一名!至于老子,还是免提吧。

  “妈拉个巴子,咋不让咱们用红外预警呢?”手持81-1的鸟兵懊恼地看着自己胸前的密密麻麻的“大红花”骂骂咧咧道:“我日,阴沟里翻船…”

  顿时,咱们一堆兵就开始笑了起来,有意思,不得不承认,小鲨这**毛表演得惟妙惟肖,尤其是那一口陕西话儿,说得特别地道!
  很快的,我们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到了实在不行了的地步,以至于后面的兵都在抱怨了:“他妈的,看那个鸟兵,长得还挺帅的,想不到就是脏不拉叽的,挺招惹虫子的——说你呢,你他妈快点!”

  我累得够呛了,如果不是刚刚推那个鸟兵的话,我想我还能冲起来,冲这最后的一段距离,冲上坡面,然后冲下破,争分夺秒的去赢取那最后的胜利,但是现在,我的脚上如同绑上了两个铁沙袋一般,沉重无比。

  连长杜山嘶哑着高呼道:“唱首歌!团结就是力量——预备起!”
  只见老八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司务长那把红色的靠背椅上,嘴里还叼着一支烟,谁都不看,就只他妈的抬起头看着天,一个脚还搁椅子上踩着,我操,我总算是看清楚了,原来老八脚下踩着的那明晃晃的玩意是一把刀啊!

  “去哪儿啊帅克,把鲁冰花的饭盒子涮了放哪儿啊,下午带过去不就行了…”方大山睡眼惺忪地说道。

  老八头一歪,又打起了呼噜。
  “靠,这我们都知道!”

  “我不想跟你们在这儿腻歪,显摆,虎鲨最近一直没有出海,心理有些变态,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团火,如果我的训练要求让你们很不爽,你们可以向上级申诉,但是我必须完成我的任务,把你们的海训科目给训练到像模像样的任务!”顿了一顿,小鲨很真诚地说道:“咱们的大使馆都被别人给炸了,他妈的,咱们今天就站在这里,给死难的同胞们——默哀!”

  是的,敌情出现了,一个小胖子,反扣着军帽,大敞着衣领,鬼鬼祟祟的样子。
  身后的肖飞始终像是一块牛皮糖一样,死死的粘住了我。

  师里面下来的作训参谋张蒙看来这次真是是玩官兵同乐了,他背着一个硕大的绿迷彩背囊走在我的前面,这个背囊虽然在设计上的人性和实用性比起我背上自己打的背包有很多可取之处,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并不眼红了,因为毕竟负重就是负重,负重的形状、大小等等,似乎在走了十多公里之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反正是负重,所以,我就不分由说的把走在我身后的衰哥刘浪的狙击步枪给换了过来了,刘浪如愿以偿的被安排成了班用狙击手,领倒了梦寐以求的8狙,1米22的枪长加上那个装瞄准具的皮箱子,使得本来体力就比较弱的他在拉练中痛不欲生,背包上的米袋和柴火使得他无法像其他人那样将81-1夹在背包与后颈的中间,他尝试着那样做,但是活生生的像一个举枪投降的俘虏——现在好了,他终于可以轻松一点了,虽然他三番四次的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想把8狙拿回来,还是自己背。

  冯昭解开脖子上的风纪扣,抖了一下双臂,英俊的脸突然变得十分狰狞,他露出一口白牙冲我吼道:“老子就是王丽君的男朋友——狗日的,敢泡老子的女朋友,老子废了你丫的!”
  “同志们!坦白说,在这次演习中,你们所表现出来的智慧,无畏,团结,勇气给我们现场指挥部制造了不少难题!”张蒙的眼光扫掠过我,是的,我看到了一种隐约的笑意。

  我忘记了那个公园的名字,但是那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很温暖,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程小铎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疑惑的寻求解答。

  我讪笑,不敢大笑。

  正准备大声喊一嗓子时,就听到了厕所里传来小胖子赵子君慌乱的一声大叫:“啊,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洗(死)了,我快要洗(死)了啊!”

  我坐在自己的小马扎上,注视着大礼堂上方悬挂着的那一面长长的横幅,上面赫然写着步兵第九团春节联欢晚会暨文艺汇演的字样,四周传来战友们热烈的掌声,开心的笑声,我的眼神慢慢的落在了那个舞台上,心里想着,他妈的,老子不是一个看客,这也是老子的舞台!
  甚至,我不得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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