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声床船激烈请戴好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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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声床船激烈请戴好耳机》

 我被轻放在床上,谭律探下身子紧贴着我,两人之间只隔着几层衣物。他修长的手指插入我发丝,缓缓梳理着,说:“既然想了,又不是单身女人,还辛苦忍着么?”。

  “我说了不开灯的吧,你看,只要有点儿光,大家就都会爱上我。”那人给我抛了个媚眼儿,嘴角咧出好看的弧度,笑着说:“你好,我叫黄俊阳,你是白雪香对吧?”

  惊讶的看着他,谭律夺过我手里的册子,和他的放在一起摊给我看,他的上面只有三个字“我爱你”。

  忍不了了!

  难道这也是天意吗?

  沉默了差不多十分钟,手里的牛奶已经温了,我抱着杯子一口气喝完。温暖的液体滚过咽喉,充实了整个腹部,刚才的一点点不和谐都被这甜软冲淡。

  以前我总觉得,男人太健壮并没多好看,皮肤太黑了,反而有种恶心的感觉。男人就应该像许岩那样,文文弱弱的干净样子,看起来顺眼又贴心。
  “哎呀,原来是为了这个吵架啊。”陶安惊呼着,脸上却丝毫没有惊讶的表情,语气也是玩笑多过诧异。她惋惜地摇摇头,说:“唉,你们要是因为这个分开了,可怎么办呢?世上真是难寻朱妈妈这么好的婆婆了,你看看,听你说吃不下油腻的,她竟然立马下楼给你买别的早点去了,这真是比亲妈还好啊。”

  明天开始,小白带着自己的故事,就要走向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了。

  刚要起身,谭律伸手拉住我,一张俊脸凑过来。睫毛与睫毛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十厘米。
  “不会吧,连我这样的,你都敢往家带,还有什么样的女孩子会被拒绝?”我半是自嘲,半是打听的说:“该不会,她也是离异妇女,而且还身患残疾吧。或者,带了一大堆孩子,你怕养不起?”

  我点点头,轻轻道了声晚安,就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指着左边,说:“现在不就是往左边走吗?”
  赶紧推开肖禹,催促他说:“你先过去吧,别让你大叔在门口等急了。我马上就过来。”

  “我乱说?你都急不可耐的跟她进去小房间,参观她的那对宝贝儿了,还装什么啊。”我知道他不会拿我怎么样,就不屑的撇撇嘴,说:“该不会是因为妾不如偷,所以想一直保持新鲜感吧。”

  我不想被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就转过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朱仁锋借别人钱了,讨债的过来找我呢。”
  我深深吸了一口,挺胸抬头,幻想自己是陶安,尽力模仿着陶安不徐不疾的步子,走过去说:“你好,你就是谭先生吧。”

  打开门,我也没看他,就转回屋里继续收拾东西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动静,抬头一看,许岩竟然站在门口徘徊,丝毫没有进来的意思。

  瞧着谭律无奈地抿紧了嘴巴,好像已经准备好了道歉,我赶紧摆摆手,说:“不用啦,我根本就没生气,道什么歉啊。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是亲戚也是亲,干嘛这么计较。吃饭吃饭,你们能好好解决了这些菜,我比什么都高兴。”
  “有心事啊?”

  强咬着牙,我还是站起来准备走。

  苏秀娟眉头紧紧皱着,眼里写满了不相信。她一直盯着我看,直到确定我的眼神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这才不得不信了。不过,她的声音还是很轻,像是怕惊醒了睡梦中的人,耳语般地说:“为什么,你们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离婚了?”
  我静静地躺着,没什么表情,“就那样吧,不疼不痒的。”

  “啊!干嘛!”朱仁锋痛呼一声,有点生气地说。

  看我摔倒,小妹们慌了神,赶忙过来搀扶。

  淡淡笑着,揉揉酸痛的后背,走到画布正面,看着浅黄色渲染的朦胧人像,不敢相信地问:“这是我?”

  “休学?!”我不敢相信地问道:“为什么啊,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握拳,攥得很紧。
  她的脸很朴素,朴素到我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可就是这样一张平凡的脸,却用真诚的眼神温暖了我。她的眼里没有同情,只有惋惜。似乎可以深切的感受我的痛楚,诚恳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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