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高手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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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高手在都市》

 宋芸娘执意要等着萧靖北回来了再给这个孩子起大名,所以现在仅起了个小名叫盼哥儿。。

  钱夫人面露失望之色,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老爷为人刚愎,我也不好过多劝诫,以免伤了夫妻和气。你若已经名花有主,倒有缓和的余地,我家老爷最是注重名声之人,从不做强拆人家婚姻的事情。只是你现在尚未婚配,哎,哪怕是订了亲也好啊……”

  此刻她见到这一幕,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莫非这两个小子躲着在看什么淫秽书籍。芸娘忍不住快步走过去,虎着脸道:“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地在看什么?”

  荀哥儿小脸一红,看着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的萧靖北,低声道:“姐……姐夫,你……务必要善待我姐姐。”

  几日后,这批面脂做好了。有了柳大夫亲自指导,又用了上好的材料,包装盒也甚是精美,这批面脂摆在那里,洁白细腻,散发着盈润的光彩和阵阵幽香,立马有了精品的感觉。

  宋芸娘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家,脚步虚浮地沿着长长的巷子走着,却不知究竟要走向何方。深秋的寒风毫不怜惜地吹在身上,芸娘只觉得浑身发冷,内心更是冰凉一片。

  “芸姐姐,我们大概有五六年未见了吧。最后一次见你,还是在我姐姐的及笄礼上。后来没多久,你们家就出事了……你们家当时走得那么急,我姐姐没能在你临走前见上你一面,在家里哭了好些日子……”
  李氏他们搬进来后,许家一向空着的几个厢房都住满了。萧靖娴和张氏住在张氏的上房,李氏和王姨娘、钰哥儿住在许安平的东厢房,宋芸娘则住在许安文的西厢房。此时,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寒气正重,宋芸娘在院子里略站了站,听得上房和东厢房里都静悄悄地,张氏他们都睡得深沉,她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院门。

  “下西村的,怪道以前没见过呢!怎么绕道跑我们东边儿打水来啦?你们村里的水井出什么问题了吗?”芸娘问道。

  宋芸娘眼泪已经止住,此刻双目红肿,鼻头、双颊也都是通红,衬着白生生的肌肤,越发显得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意。芸娘抬眼望着萧靖北,只见他面上充满了关切的神情,让人心生暖意,他高大英武的身躯挡在自己面前,让人觉得倍感安全。
  萧靖北和他们几人一路充军过来,又一起守过边墩,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此刻见他们安然无恙地站在眼前,不禁十激动,忍不住伸手按住张大虎的肩膀,大声道:“大虎,你们还活着!”

  宋芸娘看到萧靖北面有难色,想到他家的境况确实为难。她想了想,诚恳地说:“萧大哥,如果你信得过我,可以让钰哥儿在我家住几天,我家里只有父亲和小弟,都是良善之人,钰哥儿可以和我一间房。你放心,我家荀哥都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带小孩子可是很有一手的!”

  宋芸娘神色一亮,感激地说:“如此就太谢谢安慧姐了。”
  “长公主府……”五年前,宋思年在江南为官时,倒是听闻了长公主府泼天的富贵和权势,到了张家堡后,整日都是埋头种田,柴米油钱,哪里知道长公主府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既然这萧靖北说他们是长公主府仅存的人口,又被充军到边境,想必也是发生了足以灭门的惨剧。“唉……”宋思年不禁在心中感叹,贵为皇亲国戚也会招致这般不幸的祸事,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有现在这样的境地倒也没有什么好自怨自艾的了。

  此次白玉宁和张大虎风风光光、声势浩大地从京城回到了张家堡,自然惊动了周边军堡的官员们,这几日他们都纷纷赶来张家堡,巴结这两个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萧靖北手里的鸟铳还在冒着热烟,王远等人已经兴奋地冲他跑过来。方才萧靖北正准备点火发射时,王远他们担心鸟铳会炸膛,都站得远远的,此刻见到了鸟铳的威力,而萧靖北还安然无恙地站在那儿,都十分激动。
  叶清问道:“大人,堡外还有三四十家军户,该如何处理?此外,还有一二十户流民,却又该如何?”

  芸娘道:“王大人是个好人,钱夫人也宽和大度,他们都不是心思歹毒、个性残暴之人。只要你言行谨慎,凡事依顺,他们应该都不会为难你。”

  宋芸娘干完了活,见天气晴好,便端了一张凳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此时春日暖阳和煦,春风轻轻拂在面上,带来了青草清新的香味。宋芸娘呆呆的仰头看着湛蓝天空上的那一朵朵莲花般漂浮的白云,心中期盼着刘大爷能带着好消息归来。
  在放浪形骸、纵情豪饮、恣意欢笑的一群人中,有一个人分外格格不入。许安平默默坐在角落,一杯接一杯地埋头饮酒。方才郑仲宁带着他向周将军和王远请罪,这二人都是爱才之人,哪里会真的责怪于他,随便说了两句,便令他回席。

  萧靖北经历了这么一场变故,也十分疲惫,他昨晚一夜未休息好,今天又站了一天岗,现在倦意更浓,便轻声道:“母亲,不用麻烦了,刚才饿过头了,现在已经不想吃了。母亲,我有话要和您说。”

  张大虎又使劲儿拧了一把衣服上的水,愤然道:“想不到刘仲卿那小子也这般迂腐,老子这次回来定要好好训训他。”他身上衣服、头发已然湿透,连大胡子上都是水。
  宋家唯一的壮年男子宋思年的腿伤仍未痊愈,便没有被抽出去。柳大夫则被派去协助胡医士医治伤员,荀哥儿作为学徒,自然也跟着一同前去。宋家就只剩下了真正的老弱病残。

  大人们正说得热闹,突然听到一阵细细的抽泣声。李氏几人忙停下来,却见钰哥儿垂着头,抽抽搭搭地哭着,小肩头一耸一耸,似乎十分伤心。

  “大人,刚才士兵回报,鞑子收兵后,似乎在排兵布阵,只怕不久还会再次攻击。”声音强劲有力,却是副千户严炳的声音。

  宋芸娘当时怔愣了半晌,心如刀绞,几乎气晕了过去。她几年来第一次冲着李氏发了火,忍无可忍的顶撞了她,回头关在房里狠狠地哭了一整个晚上。

  今日,钱夫人见昨晚这一场大雪,想着鞑子这几日应该不会贸然进攻,便命女兵们轮流休息,宋芸娘便留在了家中。

  “刘大人,你搞错了吧,我交的粮明明够了,我可是在家里量好了才来的,你怎么说我还不够呢?”前面传出了一个军户悲愤的声音,宋芸娘他们面面相觑,摇头苦笑,心知每年交粮时的固定戏码又要上演了。
  “芸娘,说了不再做了,怎么还不听话?”萧靖北还没有进院门便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他板着脸走进来,一把拉着宋芸娘往房间走。陆蔓儿掩嘴笑了笑,机灵的收拾起胭脂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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