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神仙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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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神仙是假的》

 谁没年轻过?谁能没有个曾经?李老伯想到往事,颇为感慨,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倒是有一种不醉不归的架势。。

  傍晚,徐离累回家照顾儿女双亲,安安去了厨房,舞儿在赵星辰又喂了一颗药丸后悠悠醒来,两人一句话也不必说,手拉着手躺在一起,便觉得未来的一切皆是美好的,同甘苦共患难的浓浓亲情,使得她们的心更加贴近,如果她们不说,仅凭借着两人的神色外人怕是真的会以为她们是亲生母女。

  店家的态度既恭顺又不谄媚,让人听着很是舒服,凭着这一点,徐离硕便认定他身后的主子定是一个有涵养且地位不低的人。

  “箱子里装的是舟小子父母生前的物品,他上次回来时整理好的,我就一直放在这里没有动过。”李老伯见赵星辰多看了大箱子几眼,好心的解释了一番。

  他们一忙就容易忘记时间,晚间他们回去看望公主时,被告知两个女子一天也没有出来过,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了两人的心头,敲了几下门,没有丝毫的回应,侍卫顾不得遵守规矩,猛的撞开房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按照祖制,这凤钗是只有皇后才能佩戴的,但是她是太子的生母,大家不约而同的把她看成了准皇后,能不能名正言顺仅是时间的问题,皇上表面上夸奖李贤妃有诚心,并赏赐了不少的珍宝,心里却给李贤妃减去了一分,再妩媚妖娆皆是应该在无人之时展示给自己夫君看的,她这麽出现在寿宴上,到底有几个意思。

  要那点钱财,闹得惹来徐离硕这个活阎王。
  小忆小脸通红,拧起小页子的一只耳朵,气急败坏的道,“还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说我到底是鸡还是狗!”

  “那你呢?”李老伯不服气,他不信像赵星辰这么美丽的姑娘会有男人不喜欢的。

  凭着音色,徐离硕十分确定里面的人就是他最爱的女人赵星辰,然而她居然称呼他为将军,那么的客气那么的疏离,仿佛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熟悉过,仿佛曾经的欢声笑语都是假象。
  徐离硕一听,不禁高看了一眼,“你幕后之人的实力的确不错,可是你要记得那也只是过去。”

  赵星辰调查官员并不分党派,只要她觉得有事可写都会仔细记录,不过她不会傻的谁人都说,知己知彼才能有胜利的把握,不管她要支持哪一派,敌我的情况皆是要知道的越是清楚越好。

  赵星辰暗怪吕夷简下手太狠了,情不自禁关心的问。“疼不疼?”
  赵星辰觉得不好意思,她的消瘦真的和身处老婆婆家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因为她自己的缘故,她拍了拍舞儿的手背安慰道,“舞姨,我好着呢,可能是孕初的反应大些,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怀里的身躯首先僵了一下,见徐离硕没有其他动作,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柔成了一摊温水。

  徐离硕看了赵星辰一眼,不为自己分辨上一分,只是牙齿使劲的咬着唇,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让赵星辰的心被提到了更高。
  车小荷的性子软弱,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徐离硕决定还是打道回府,走之前他和丁富贵一家说,丁财他们出了一趟远门,过些时候会回来。

  “是!是!”三个男人见识到了真正的强者,哪里敢说一句不是!

  舞姨在永州没有她不熟识的朋友,更不存在亲人之类的,她到底是要征得谁的同意?目的又是为了什么?舞姨曾经以性命相护,她相信舞姨不会做出害她的事情,可是被最亲近的人有事瞒着的感觉着实令人不爽。(清清若水:乖女儿,你不是也瞒着徐离硕你的身份了嘛!)
  不过值得庆幸的事,他们没有出现意外,也可以说隐藏的意外被人无声无息的解决掉了,徐离硕察觉到异常,但是明显感觉的出对方没有恶意,并且不愿意直接出面,他便没有继续深究,只是将这件事情放记了心里面。

  “姑娘!我这里的手帕做工精致,要不要来上一条?”别看是过年,总是有小贩能抓住商机,趁此时赚上一笔,虽然说士农工商,商是排在最末等的,但是谁都不能否认商人的利润远远比农业要多的多。

  “咱们众兄弟姐妹许久不曾这么单独找机会坐在一处,三弟能有这个想法,着实是有心了!”太子一席话说半句留半句,让听的人自己去猜,有心分许多种,到底安的是兄友弟恭的慈爱之心呢,还是居心叵测的图谋之心呢!这就得看每个人心里如何想了。
  丁香芹气的直跺脚,赵星辰好狠的心,不仅污了她的名声,竟连自己的名声也不放过,有染两个字是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能说的吗?白银万两的聘金,她以为是娶她当皇后呀!简直是无礼极了,不看看自己值不值这个价格。

  “小姐,记不记得在两年多前曾被一个知县的小公子骚扰,而我当时正在那个县里做捕快,如今时过境迁,能得再遇见小姐,在下颇为感念,才出手相救。”黑衣人将他们的那一段一面之缘娓娓道来,像他这样的小人物,他根本不指望赵星辰记得,但是赵星辰的美貌,在他见过的人堪称之最,所以再见到她有危险时生出了不忍之人,而且一看赵星辰的身世就不普通,如果运气好点在她的手下混个一官半职,他这大半生的漂泊也算是找到了一个着落,两全其美的事情他当然要做。

  “着火?”徐离硕的爹急了,几步窜出去老远,可车*却很奇怪,安安的性子那是乖巧的没的说的,在徐离硕没有来临邑村之前,她没少让安安看家做饭之类的,怎么就能莫名其妙的把房子点着了?

  夜凉如水,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远处的山峰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晚云飘过之后,山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秋夜。

  “自然好!小二哥我们将这锈帕要了,另外再拿一匹黑色的棉布和一匹青色的碎花布。”徐离硕也不问价格,十分豪迈的将想要的布料买了下来。

  “这可不像是我记忆里的那个辰儿,你该是活泼、开朗、果决、肆意的,而不是如此的多愁善感,倘若是徐离硕改变了你,那他的确不是你命中的良人。”不是吕夷简刻意要说徐离硕的坏话,是现在的赵星辰太让他心疼,不忘初心,方能始终,而赵星辰显然脱离了轨道。
  赵星辰很感动舞儿的这份心,但是她不能带舞儿走,“舞姨,你有自己的家了,还怀着孕,怎么能随着我奔波劳累呢,等到孩子呱呱坠地,你若还愿意回京城,可以回宫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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