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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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NPH)》

 忍不住又炫耀一下我的小妖精们~哼唧~。

  歧雪放下耳勺,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上,让他感受自己腹中的胎动:“就当是为孩子积德,少造些杀戮吧。”

  “那是因为出身不好?”这个想法刚刚出现便被唐娇掐灭了,因为她自己的出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名义上的父亲是个泥腿子出身,养父是个说书人,旁人敬她的时候唤她一句女先生,不敬的就喊她那个说书的那个卖唱的都有,商九宫不就是拿这个当原因,要她做妾吗?所以无论他是商是农是工,只要他不是逃犯,那就没有谁配不上谁的。

  暮蟾宫□□一声,倒回床上:“娘,不行,真的不行……”

  歧雪抚着他的脸颊道:“陛下,您并不孤独,至少万贵妃是真心爱着您的……到死都死如此。”

  前者有情,后者无情。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男人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一笑阴森如鬼,“伶牙俐齿算尽他人,可曾算到自己有今天?”
  此去天高海阔,策马难追,待白老爷子醒悟过来,派人来追时,只能看见白茫茫一片江上,一张白帆渐渐飘远。

  黑色披风被风拂起,那人站在唐娇面前,三两下将对方斩于剑下,然后回身护着唐娇逃跑。

  雅间大门一关,唐棣脸上的玩笑之色便收敛了起来,面无表情的问道:“说吧,她究竟是什么人?”
  可惜唐拨弦久病缠身,前年终是没能熬过去,死之前,他每逢说书就把唐娇带在身边,把她介绍给茶客,介绍给同僚,介绍给商老板,直到商老板答应让唐娇接他的班,在胭脂茶楼里说书,他才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第二天再也没醒过来。

  唐棣无言的看着她。

  说完,她忍着身体的不适,以及心里的恐惧与呕吐感,走到翠花的骨头边上,有些两腿发软的蹲□,捡了把强盗留下的刀子,在地上刨坑。
  归根究底,其实是害怕。

  唐娇打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

  青竹摇曳,涛声似海,天机手持长刀,呼呼喘着粗气,眼神警惕的看着四周。
  她一边绝望地喊着,一边飞快站起来,想走门口逃出去,可惜跪了太久,两腿无力,刚刚站起来就又跪了回去,于是手脚并用朝门口爬去,至于身后的女儿,还有孙女,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生死一线,她只想自己逃命。

  充满反差的景象,让唐娇觉得心跳的厉害,也脸红的厉害。

  ps跟基友讨论了一下,蟾宫少爷是万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病娇】,小陆是唐门【面具+弩箭还附带地图嘴炮呢】,公子渊是道长【不是白衣服他不穿】,商九宫是藏剑【土豪的气息十里飘扬】,温爷是明教【自动波斯舞姬当背景的男人】
  第二天,县衙开庭,公审三更话本一案。

  唐娇这才同意了。

  可怜猴头没了鼻子,却多了三张嘴巴八只眼,看起来已经面目全非,半夜挂门外足以代替门神,震摄宵小了。
  唐娇脸上保持着笑容,心里却有些心不在焉,反正重要的事情只有一样,其他都是走走过场,她打算事情一办完,就借口酒力不足,先行离开……实际上是去陪唐棣看看戏,吃吃饭。

  “呜呜呜!”一个古怪的声音从她背后发出,唐娇疑惑的转过身去,然后一口水就这么喷了出来。

  白老爷子接过竹筒,将脸谱掀开一些,举起竹筒一口喝干,然后将竹筒丢还给她道:“行了,老夫这里不作兴繁文礼节,你有什么事直说吧。”

  而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唐娇都只是表面微笑,内心却如老僧入定般,古井无波,不起波澜。

  手腕上的血早就止了,可是某个跟踪狂晾了三条帕子在他们脑袋边,帕子不停往下滴水,就滴在他们手腕下面那只接血的碗里。

  “什么?”小吏顿时来了精神,拍着桌子道,“哪拿来的?”
  兜帽下,薄薄的嘴唇抿成笔直一线,身后的黑暗里,仿佛伸出无数条锁链,铐住他的脖子手足与心脏,不允许他再发出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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