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不是海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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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不是海棠红》

 宇文烺看着她,并不像平常那样见她生气便过来抱着哄她,或者跟她表白他的心意。。

  皇后心情正好得很,脸上的红光满面遮都遮不住,忍不住跟崔太后炫耀道:“姑母猜猜儿臣昨晚都干什么了,儿臣让所有的宫妃都去奉先殿给先帝诵经念佛,磋磨了她们一整晚上。”

  两人穿戴好后,宇文烺才对外面的宫人叫了一声:“万得意。”

  姜钰用手指重重的按了一下她的脑袋,哼道:“臭丫头!”又道:“下次再不许这样,你以为单凭你之力,真的能将我救出来。”

  皇后也赶忙跪了下来,道:“对对对,兄长的都是醉话,他心里怎么会这样想,绝对不会这样想,还请母后和皇上明查。”

  宫保鸡丁、麻婆豆腐、麻辣鸡丝、麻辣酱牛肉、麻辣猪肚丝、辣煮银鱼、酸辣黄瓜……

  姜钰听完震惊,道:“敢情太医不是皇帝请的?”
  宇文烺站在案前,提笔正在写字。他喜清静,所以殿里并无其余宫人随侍。

  他放下茶碗,盖子轻轻砸在碗口上,发出“哐”的一声,在安静的殿内显得格外的清晰,以及气势如虹。

  姜钰今天吃的是糖醋排骨、四喜丸子、竹荪炒丝瓜。
  后来她那位同学就只能抱着两个残缺不全的孩子欲哭无泪。

  皇后看了一眼站在姜钰身后两排的宫人,再看看自己带来的宫人,闯是闯不进去的了,用皇后的身份压她又压不了,皇后一时没办法,便燥怒的指着姜钰道:“贵妃,你给本宫等着,看本宫以后怎么收拾你。”

  小陈氏又看着孟萱玉的脸,认真的道:“娘娘生病未愈,并不该与您说这么多的,但是夏姨娘不日就要和孟骍一起出发,府里的事情总该与您知会一声才好。”
  书房左侧的书架放满了书,都放置得整整齐齐的,旁边是一扇多宝阁,上面放置了汝窑花瓶、玉佛手、玉雕的山水摆件等物,错落有致。

  陈氏点了点头,又道:“臣妇也并非一味的不近人情,并不是让孟骍一人独身去求学,而是让夏姨娘随行前去照顾他。夏姨娘一直担忧孟骍在外求学受苦无人照顾哭哭啼啼的闹着不肯让他去,现在好了,国公府的中馈有臣妇,照顾公爷的事会有新姨娘,娘娘也进了宫用不着担心,如今夏姨娘倒是可以好好专心的照顾孟骍。他是孟骍的生母,由她亲自照顾,夏姨娘总该放心了。”

  姜钰冷冷的道:“所以皇上觉得,既然臣妾的孩子保不住了,那还有淑妃的孩子,是吧?总归皇上还是能得到一个孩子的。”
  崔太后却在这时候“呼”的一只手挥过,巴掌掌掴在安国侯夫人的脸上,怒斥道:“教子无方母之过,阿玟将安国侯府的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相夫教子的,教出来的儿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今日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明日他是不是敢说这宇文家的天下该由他来做?”她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凌厉。

  小陈氏没有说话,只是牵着姜钰的手,脸上一直都是淡淡的。

  宇文烺像是吊起的心突然放下,浅浅松了一口气。
  崔太后的手握成了拳头,一锤一锤的锤着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将胸口的怒火顺了下去,黑了黑眼,又吩咐旁边的宫人道:“去将皇上请来,哀家有话要和皇上说。”

  谷莠看着她,流着眼泪又笑起来,看着她,高兴道:“姐姐没事就好,差点吓死我了。”

  姜钰又笑嘻嘻的,指着他道:“别告诉我,你对谷莠一点好感都没有,你要是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挂着她的荷包做什么。”说完还用手拍了拍他腰上挂着的荷包。
  他那时候觉得她性子太硬,反骨太多,劝她为何不对朱氏和姜婠示弱和伏低做小,这样她们就不会使劲欺负她了。

  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又突然觉得宇文烺今天说的话不太像假话。

  皇后哼了一声,道:“贵妃,本宫知道你向来擅长能言巧辩,但是今日的事,可不是你能言巧辩就能糊弄过去的……”

  姜钰有些奇道:“落水?”

  姜钰将宁安宫上下打量了一眼,宁安宫布置得十分素净,显示着崔充仪并不是一个细化奢华的人。

  临渊轻浅笑了笑,道:“你消息倒是灵通,竟然能打听到我每日晚上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徐昭容气得发抖,怒道:“贵妃娘娘可真会欲加之罪,臣妾管理后宫可也管不到你紫宸宫里面去,碧玺是你的宫女,她不守宫规与臣妾何干,难道不是贵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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