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校当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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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男校当校草》

 隋歌潮红的面上一白,胸口剧烈的起伏,景千的手已经从她细腰滑到那抹高耸,尽管他脸色阴郁的恐怖至极,可她真的不想继续做,“景先生,我还钱你好吗?”。

  隋歌的右脸被打得别到一边,听到地最后一句话就是景千骂她贱让她滚,而后整个世界都是嗡嗡的回声,什么都听不见。

  “嗯,压下来,其他的也都给压下。”景千声音与方才相比沉了不少。

  隋歌多少还是有些敏感的,他不清不淡的话像是在警告她别去勾引有妇之夫,而她压根没有想过,他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许久后,楼雨烟将隋歌摔倒墙角,隋歌来不及躲避右脑撞得嗡嗡发响,早在她第三个耳光扇在右脸上不小心打到右耳,隋歌有点听不见,现在整个世界里都是嗡嗡的响声,一股子头晕目眩。

  容姿明艳的女人是真有些不开心了。

  其实他只想和她说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还好隋歌的名字很好听,跟一支歌似的,让他或低沉或暧昧或慵懒或清冷地念着。
  隋歌红着脸将身体滑进柔软的大床里,躺着不动了,被他抓住的小拳头全是汗。

  放好热水就将她丢进去,扑通一声没见人影,长发就像是一滴墨水低落进清水里,渲染开来。细白的身子上那些青红的暧昧在水中格外令人怜惜。

  隋歌看了眼他,立马垂下眼移开视线,“真的不饿,景先生吃吧。”
  “千,你说会不会是她受人威胁才和你分手的,”楼雨烟这时俨然一副红娘作态,言语间极力想要这俩人复合,“不管怎么说,你们在一起那么久,就这样分开我觉得好可惜。”

  两人进了电梯,停在一楼时她正想下去却被景千扣住了爪腕,一直到了地下停车场那楼,他才拽着她出来,直接推进车里系上安全带。

  “我胸口还疼着呢!”
  是以,她什么都没说,只笑得一片温柔,只笑着都会让人心软。

  隋歌抬眸朝她笑了,“陈叔叔很爱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良久,水面波纹动荡几乎平静时,隋歌下颚的疼渐渐明显,她轻呼了口气,“别问我,我不知道。”
  穿了拖鞋就往洗手间那边小跑过去,蓦然发现她什么时候脱了鞋洗手间的镜子里她脸上没一点血迹,手上也不是血乎乎的。

  景千差点给拍出脑震荡,疼的从沙发里跳起,平板差点掉地上,咬牙直抽气,恶狠狠地瞪向苏君彦,三秒后坐回沙发里,瞪着两眼继续刷平板!

  只一句话,景千就笑了。“你男人呢?”他倒是好奇,这世界上竟有让一个聋女出来工作的男人。
  景千依旧没发现自己语气里的不对,他夸她脸皮薄是一种赞美,毕竟这年头像隋歌这样的女人很少了,这是实话!伸手碰了碰隋歌手边的碗壁,“先吃吧,有些温了。”

  景千开了间豪华大包厢,进去后几个没带女伴的直接叫小姐,压根不含糊都是老来的了,相好的也有三四个!景千看着那群人的欢乐劲儿顿时不爽地皱了下眉,他都还没开口谁这么不懂事反客为主了哈!

  景千只觉得一阵恶臭味在夜里飘散着,迎着悬挂着灯似乎能看见门口堆得跟小山包似的垃圾,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心里直打退堂鼓,“隋歌,要不我们去开房吧?”
  景千懒得和这个死女人再说什么,粗暴地将她扯了起来,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与温柔不相关!转身就朝前阔步走着。

  景千夜里才回来,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长臂顺着她腰身往下,突然弯腰将她横抱在怀。小保姆正在客厅收拾,看见景先生又抱着隋小姐旁若无人地进了卧室,心中直叹做完这个月就辞职,不管景先生给多少钱她都不继续了,这恩爱秀的太刺眼,要知道她刚失恋。

  简直是无稽之谈,她又不是土豪哪来的闲钱砸一个副业的虚拟排名,砸进去的钱都够隋乐的医药费了,她是有病才会坐这事。

  隋歌脚尖离地,一动不动地攀附在他胸口上,很害怕他突然出其不意地撞击,这种深度已经是不能忍了,痛并快乐着,紧张却刺激着,她就像是一朵被强行撑开的花,害怕也期待着绽放。

  男人上午有个会,还要抽空回景家一趟,对他而言时间并不充裕,却格外温柔耐心地拍了拍一头埋在他心口处女人的削肩,“隋歌。”
  进去后将咖啡放桌上推了过去,“你慢慢品尝,我出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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