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容我先开一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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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容我先开一局游戏》

 “栗素,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对吗?你从来都将我的感情当儿戏,对吗?看着我像个猴子似的为你跳来跳去,你很乐意?很高兴?”。

  她愣了愣,渐渐回过神来,笑道:“我很好,太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然你老婆该担心了。”

  她栗素还不至于这么厚脸皮,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和秦珂在一起,但她却没有说出口,只是沉默着,一笑而过,秦珂并未在意,以为当她默认了。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你要把我扔下吗?”仿佛间,栗宁的声音闯进耳膜,剌得她生疼。

  房间里因为她的离开一下子变得安静异常,白地眸光若有所思,片刻后才对着休息室的门喊了一声:“人走了,出来吧!”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她只得悻悻地答道。

  一种委屈感也在瞬间暴发,轻轻抽泣起来,听到哭声的秦珂一愣,一把将她放开,却见她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令他一阵心疼。
  脑中不禁浮现出那抹单薄而倔强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向上一勾,他一定是魔怔了。

  这个年关虽然在上班,虽然有高贤秀的闹场,有秦珂出现带来的麻烦,她却莫名觉得很开心。

  而栗素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却是不说话,一般在不知道怎样去争论的时候,闭嘴永远比争辩来得更为妥当。
  “放心吧!跟我走就对了。楼上有雅座。”一边说一边拽着栗素往楼上拖,楼上和大厅里的场景简直可以用二分之一来形容。

  却是不服气似的说:“我有说错吗?哼,就连欠我们高科的钱也都是秦珂替你还上的,你说你除了拖他的腿还能做什么?栗素,你不觉得你的爱很自私吗?你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地伤害他?”

  他就是看准了栗素这样子,即便是有男朋友又怎样,指不定也不是个什么人物,若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女朋友来娱乐场所上班了。
  面对母亲的声声质问,秦珂微微皱了下眉头,淡声问:“贤秀今天出院?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见母亲崩着一张脸,知道她心里还不舒服,于是又道:“妈,您就不要操心了,改天我就去看她还不成吗?”

  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又没有这款鸡尾酒,一时间到是难住了栗素,不过只稍稍愣了片刻,她便动手调制起来。

  目送着秦珂离开的背影,高贤秀那满含怨毒的眼神瞬间盈上水雾,即便她现在躺在病床上,即便是她为了救他而受伤,也得不到他哪怕是一点点的心疼和安慰?
  等到弄好饭菜,栗宁也从阳台上进来,想起齐老师昨天说的话,心里就很高兴,至少在他觉得杜亚楠要比秦珂强,且不说秦珂对姐姐怎样,单单他母亲那关就过不了,若是强求了,指不定姐姐以后日子难过。

  高贤秀手顿了顿,笑着说:“素素,你尝尝,这可是82年的拉菲红酒,出自法国红酒庄园的。”末了又说:“今天晚上可是秦珂请客,难得宰他一回,你也别客气。”

  秦珂挑眉,“不试试怎么知道?”
  栗素避开他的视线,那灼灼逼人的视线让她无法直视。

  她说:“栗素,我很早就认识你了。”

  “好,稍等两分钟。”她含笑,手下功夫却利索地开始调制‘月光之吻’。
  两人一路从中心广场往步行街走,事实上都是白伶拉着栗素逛,这个精品店,那个服装店。

  不怪乎栗宁惊讶了,走之前他跟他说过,说是有事要回一趟老家,过几天才能来陪他,结果一走就是十几天,他几乎都在怀疑杜亚楠其实就是骗他的,大概是嫌他也是个累赘吧!

  高行一听这话,和白地对视了一眼,白地立马接过电话,对着杜亚楠说:“你要逍遥,我可管不着,不过啊!有件事情,我想现在也没必要跟你说了吧!”

  “是栗小姐吗?”见着她进来,一位穿着制服的男人开口问道。

  “嗯,挺好。”他应了声,轻轻啜了口茶,神思飘了起来。

  因这变故,他小心翼翼,不敢大动作,怜惜地替她拂开额前碎发,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像是一种安慰。
  心里像是横了一根剌,看到秦珂就会想起那天高贤秀跟她说过的话,她无法开口质问,却又没有勇气捅破,终究是想当一只乌龟,或许不是,她只是还没有想好要怎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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