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悲歌:梦断莱茵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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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悲歌:梦断莱茵河》

 他竟然就是大靖太子韩烨!连洪睁大眼,死死盯着青年消失的身影,心底生出强烈的悔意,自己竟会如此大意,亲手把机会送到韩烨手中,只望千万不要误了将军大事!。

  梁以彬和江云修同出自淮南,两人名声不分伯仲,即便今日琼华宴江云修出尽了风头,但当梁以彬以凛然之姿立于百官前朗声说出这句话时,也无人上前反驳。

  果然,韩烨眼眯了眯,却半点脾气都发不出,反而沉沉看了堆得满满的奏折一眼,轻声叹了口气,披着薄衫便朝书房走去。

  更重要的是,在大夏王朝动荡不安的这一日来临前,季子期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瑞王夏云泽未过门的王妃,换句话说,在这个时候,她本应是未来的皇后。

  “何为江山?何为社稷?大靖的天下乃大靖百姓所有,不是我韩氏一家独占。他日城破国亡,江山倾颓,百姓覆灭,我韩家还哪里来的天下?哪里来的社稷?三位历经沉浮数十载,当年也曾助韩帝两家征战天下,匡扶社稷,如今安稳日子过久了,便忘了当初天下大乱的血流成河和民不聊生吗?”

  “殿下!”施诤言惊呼,眼睛一酸,丈高的三军元帅差点泪洒这座小小的别苑。

  帝烬言打着哈欠推开华宇殿的宫门,一步还没迈进腿便生生僵在了半空。
  “哦?”黄浦身居大理寺卿之位,掌帝都刑狱,对不明拜访一向很是谨慎,他眉头一皱,并未看信,“来者可留下府第名讳?”

  苑琴斜斜看了他一眼,“赵将军府上的千金贤良淑德,周学士的幼女冰雪聪明,宁南候的侄女容貌出挑……苑琴一个都比不上,哪里值得世子爷惦记。”

  终究是她亲手毁了安宁一生……
  话罢,帝梓元反身跃上莫天的马匹掉头离去。

  少年身子一僵,出口的声音不可置信:“不可能,诗澜怎么会嫁给庄锦,她亲口告诉我会等我回来……”

  黑衣首领朝四周望去,雪地上北秦死士倒了满地,周围亦再无羽卫军的箭矢射出,北秦这一支潜伏军只剩下他们三人。他一把扯掉面上黑纱,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他抬头朝帝梓元望去,眼底现出悲愤与疯狂之色,“靖安侯君,我们是将死之人,你又何尝不是?”他一眼眼扫过帝梓元身后的大靖将士,诡异地开口:“想要你命的又何止我北秦!”
  二十年前韩子安和帝盛天如彗星升空,威震云夏,有此二人在,谁能撼动大靖一寸山河?

  韩子安心底暗惊,以他的身手,这一鞭竟也躲得甚是狼狈。

  见帝永宁抬首要反驳,帝盛天眉一扬,“怎么?我说的难道有错?你千里而来,以为你是布衣之身的叶家可有动容惭愧,履行和你定下的婚事?你心心念念的叶家小姐可曾出现,给你半句交代?”
  那个人没有怨恨,没有猜忌,没有血海深仇,没有十几载的求而不得。

  黑衣首领被帝梓元的威压逼得倒退一步,他勉强稳住心神,朝帝梓元看去,眼中露出一抹凶狠和决绝,“侯君既然如此好本事,何不自己猜上一猜。不过侯君真以为我北秦无人?今日走不下这虎啸山的,恐怕是你!”

  莫天能在他面前挑明这女子如今中宫待嫁的身份,可见在此之前便已确定她是西云焕。
  “听说咱们崇文阁的老师有个规矩?”帝烬言放下手中书,朝满堂世族学子看去,笑道:“第一堂课老师给出题目,凡答对者都有彩头?”

  连澜清从未见过这样锋芒毕露又温华内敛的君玄。

  少年蹒跚着朝巷外走,被赵福拦在了小巷中间。韩子安看着少年沉默半晌跟着赵福上了楼。
  少年清瘦的身影被夕阳拉得斜长,映在破旧的小院中。

  这一问,不是洛铭西私心而问。十二年筹谋,追随帝氏之人遍布天下。如今帝烬言身份明朗后,更换门庭改投在靖安侯府门下的文武朝官勋爵世家,哪个打的不是从龙之功的主意。若是帝家从头到尾要的只是短短十年的摄政之权,往后又有谁敢会效忠帝氏?

  帝梓元的呵斥声响起,长青却依旧不为所动。他背对着那三人极快地朝身后的先锋官打了个手势才回转身看向帝梓元。

  国师净善道长长居崇善殿,轻易不出殿门,但隔上一两月,总会来英武殿为莫天拿脉问诊,算算时间,莫天足有四月未见过他。

  浓浓戾气迎面而来,赵福知嘉宁帝因五皇子一事震怒,越发看重太子安危,肃眼领命退了下去。

  一道素白的身影迎着风雪从梅林深处走出,逆光下,她的容颜瞧不大真切。
  钟声若鼎,声声震撼,惊醒了沉睡的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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