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付+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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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付+番外》

 一声尖利的惨叫还未叫完,她的口已经被后面的太监紧紧捂住。。

  美人儿拨动琴弦,赫连真拿着筷子的手便缩了回来,琵琶声悠然响起,如涓涓溪水淌过心间,时而舒缓,时而激越,时而清脆好似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好似细语呢喃。

  赫连真叹息一声,替她拍背顺顺气,又问:“你这个样子驸马爷知晓么?既然病了,怎么不晓得传太医来瞧瞧?”

  小舟缓缓的行驶,赫连真以手托腮,瞧着岸上的宫人们越来越模糊。

  “皇帝,哀家可要恭喜你又得美人儿。”赫连真伸出的手扶了扶鬓间的发钗,笑意盈盈,“哀家卧床多日,幸而没有错过这盛典。”

  “太后,奴婢冤枉……”芷昭仪已经被吓哭,跪着过来,牵着赫连真的裙摆,连连道:“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并没有魅惑皇上,没有……”

  她一把拿开男人像摸小狗一样的大手,翻了翻白眼,骂道:“神经病!”
  她疼得呻/吟一声,却被他挑起了下颚。

  “阿姐,阿姐,你有没有听我说。”

  “太后……”她不明所以。
  赫连真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的便是一张冷眉冷脸的李墨。

  赫连真并不诧异,想来便是李墨带她去的那处。

  元贵妃瞧着外头灯影绰绰,轮班的侍卫添了不少,个个是生脸孔,皇上突然下令将她软禁,她隐约有些担忧。
  李墨也回过味儿来,很是感激赫连真,如此这番解释,或许还能保住晋国夫人一命,于是赶紧道:“传朕旨意,丽贵妃用巫蛊惑人心智,滥杀无辜,谋害公主,罪不可赦,给朕拿下她,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赫连真蹙眉,只是这样吗?还是因为怀孕暂时掩盖住了蛊毒的症状?

  赫连真,你好狠的心!明明爱了他五年,竟然狠心到看他苦苦求索,患得患失,心冷心寒,乃至痛恨绝望了五年!
  赫连真恼极,气极,怒极,龇牙咧嘴,头一遭,不敢造次,若是让自个儿的父亲大人见着她衣衫不整的在乾元殿,她就觉着活着没有奔头。

  他想起赫连真的父母好似被困在大黎天牢,他突然有了个让赫连真死心的主意。

  他笑着一张菊花脸要解释,可人青禾只笑笑,转身对着一干宫人吩咐道:“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他的神色复杂难辨,重重叹了一口气,赫连真,不要再引诱他了,真的不要了,若是他真的沉溺进去,那么,他将不会再管什么伦理纲常,一定要将她紧紧留在身边。

  赫连真在水里挣扎了半天才将昏死过去的男人推上了小舟,她全身脱力的倒在小舟上,气喘吁吁,从未这般辛苦过。

  只见浴桶里坐了一个俊逸男子,正赤/裸/着上身,水汽缭绕,替他原本病态白皙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红润,满头青丝泻下,愈发秀色可餐,似乎对突然闯进的众人很是诧异,男子微微愣神,原本平静清澈的眸光里闪现几丝不悦。
  “是。”宫人埋头应声,一扬手,那泼出的井水便将柳妃浇得实实的,一声尖叫从柳妃嗓子里扯了出来。

  “师父——”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手上力道并未松了半分,反而用带着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皮肤,带了力道,似乎想要发现些什么。

  李墨在年宴上使了气,此番挥袖离开却不晓得要去往哪里。

  只是可惜了,差一点就知道了这幕后之人……

  “表妹……”他要说什么,被赫连真打断。
  男人在屋子里瞧了她一会儿,一向微扬的嘴角敛了起来,薄唇紧抿,眉宇间染了几分愁绪,似在思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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