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缝中奔出一匹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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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缝中奔出一匹黑马》

 电话那头噼里啪啦传来不满的声响:“喂喂!什么叫戏子!照你这么说,本少爷我就是开戏班子的?!你应该称呼他为赫天王,或者赫小鲜肉,他可是我盛唐花了大价钱用了n年时间一手捧红的,演艺圈里,除了我这个头条帝的颜值排第一外,只有他能排第二!”。

  就这样,虞锦瑟开始了她兢兢业业伺候沐大爷的陪护生涯,喂饭喂药打针陪护方方面面亲力亲为。在她全天候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沐华年恢复的很快。医生说,照这个进度,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虞锦瑟很高兴,伺候也越发殷勤。

  慕春寅笑容敛去,停下了动作,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她,须臾后他说:“你好久都没生气了,当初签合同的时候,你就保证,你会忍受我的一切,永远不会对我生气。怎么,如今为了她想违反合约?”

  ——晚香:“宁缺毋滥。”

  沐华年挑眉,“你不愿跟我一块吃饭?”

  “我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却只来过一次……之后一个半月不理不睬……为什么?一个人为什么能绝情到这种地步?为什么?”

  高档雅致的法国餐厅里,两人看着聆郎满目的菜品将桌面铺得满满当当,心情都很好。
  某一霎那,一缕刘海从她额上滑下来,落在她脸颊旁,被店里的灯光一映衬,像镀上了一层暖暖的柔光,可她丝毫未觉,还在纠结哪一件能让他穿得更舒适。沐华年在一旁注视着她,想起这一阵子她掏心掏肺的照顾与陪伴,想起她昨夜的温柔与守候,胸臆间在这一瞬似被她眸中的柔光盈满充沛,暖暖一片。他走上前,将她脸颊旁的那撮刘海勾到了耳边。

  他的眼神太过深邃,她一时无法逃离,竟忘了方才的痛。而他的嗓音格外轻柔,含着浅浅的鼻音,一点一点,低到声带深处,透过迷离的光线,恍惚染着一丝蛊惑的味道,让人没由来想起深情二字,在那七年的过往里,他从未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讲过话,受宠若惊的虞锦瑟蒙了。片刻后,她的大脑又开始犯迷糊,一面渴望着他这般珍爱的对待她,一面又抵抗着这不踏实不真切的缱绻。

  虞锦瑟回了个语音——“我也想嫁,可没人让我嫁啊。”
  前头的慕春寅也发现了身后的异常,转过头来,在看到虞锦瑟的一霎愣住,旋即将惊愕转成了一抹痞痞的笑,“哎呀,我说这谁呢!这不是我的小新娘吗?”

  其他高管也跟着点头,这创意摒弃了以往死板的广告展示方式,采用新潮的微电影,而且以爱情剧为主打,确实颇迎合年轻人的思想潮流,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到了第二天第三天,他仍是一张臭脸,除了给虞锦瑟做饭,其它时间都在闷头做自己的事,彻底当虞锦瑟是空气。
  季弘谣道:“这么大的数目,我压根不敢跟华年讲,只能借东墙补西墙,赌场的人还时不时派出一些黑道的人来追债,我怕极了,只得偷公司的资料,卖给强盛,换钱还债。最后事情闹大了,高层都知道了我是内鬼,我被赶出了鸿华。”

  到达鸿华国际十二楼之时,沐华年发现虞锦瑟没来公司,便连每周五必须出席的例会都没参加。

  樊歆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反正兜兜转转又遇见了他,而且被他更变本加厉的压榨,我现在就是他的下属兼佣人兼管家再兼二十四小时的贴身护士。”
  樊歆深以为然,“有道理。”

  翌日早,虞锦瑟被沐华年的声音催醒,“起床,今天要去片场。”

  高耸的摩天轮下,是一片波光荡漾的湖面,暖色的阳光洒下,粼粼一片碎金。围绕着清亮的湖泊,栽有一圈碧绿的垂柳,茂密的柳枝里头,隐约可见一个女子半坐的窈窕背影,枝桠太过繁茂,看不清具体,半遮半现地露出一截藕粉色的衣裙,像是隐在碧玉丛中的一捧水色木槿花。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这人的意思还不够我的意思,所以我没意思跟你一起去做有意思的事。”

  而这些天,她就在他身边,照顾他,陪伴他,鼓励他,她和他一起吃饭休息,一起聊天谈心,一起逛街购物,他看她为自己挑衣服买药品,选购各种零碎的生活品,她做着种种琐碎的小事,偶尔微笑,偶尔静默,偶尔皱眉,她离他这么近,咫尺的距离,他可以牵她,搂她,吻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香气呼吸,他触手可及。一切有别于从前的虚渺与幻想,所有的皆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虞锦瑟点头,低头又开始咬奶茶吸管。
  朵朵乖乖地点头,抱着虞锦瑟脖子,“朵朵跟爸爸妈妈回家睡觉觉。”

  “你呀!”虞鸿海瞅了老伴一眼,将目光继续落在报纸上。

  沐华年颔首,“嗯,第一次做,不是那么完美,将就吧。”

  虞锦瑟低下头,将脸埋在膝盖上,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不会同你在一起。”

  他不成了?

  “太好了,华年,快去看看我们的工作室。”这句话不是她说的,而是季弘谣,她似乎十分雀跃。
  “锦瑟,你睡着了吗?”她沉默太久,樊歆忍不住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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