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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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雄》

 “胡说,你敢骗俺,俺现在就割掉你的一只耳朵.”柴二宝说着吓唬似地把锋利的刃移到他的耳朵上.“啊,不要,俺说实话,还有另一个人,是俺们俩干的.你不要割俺的耳朵.俺全靠这双耳朵来判定金砖的位置呢.求求您了.”那人双手作揖地求饶道,眼泪鼻涕一把地流下来.柴二宝得意地把放回他的脖子处道:“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嗯,是的。这是我的名片。给你。有事可以找我。”冯静双手奉过来一张白色的卡片。柴二宝接过来,认真地看了两眼。见上面写着:“龙城晚报的记者冯静。”柴二宝有些兴奋,没想到自己第一天到县城里来就认识了一位大记者。

  柴二宝被人群挡着想出也出不去,只好顺着人群走,被挤到了现场.“大家给我上,打死这帮不识好歹的家伙.”不知是谁一声令下,跟着就看见那伙人举着砖头朝被围在里面的十来个男学生打去.两伙人顿时乒乒乓乓地打到了一起.周围的人吓得迅速闪开,都怕打到了自己.

  “喜欢。”柴二宝干脆地答。尽管他知道对于安心的喜欢主要是出自于身体上的。

  银与糜的夜啊,就这样悄然逝去。次日天亮的时候,柴二宝醒来之时身边早已没了安心的踪影。一切就像一场梦!柴二宝掀开被子,凝望着床单上的斑斑锈迹,嘴角不禁漾起忐忑的甜蜜笑意。俺是不是又做错事啦?他喃喃自语地翻身下床,穿好衣裳。叠好被子来到前厅。

  那回去吧。全\本\小\说\网\明个要是有空还来帮婶子起土豆呗。”田凤英期待地说。

  “好,好啊……”刘娅动情地说。
  “把张伟成拖到船上去。大哥说了,国内目前已不适合他呆。让他出去避避风头,这个女的留下。男的给我金狠狠揍,留一口气就行。哼!就是这小子把俺弟弟郭岛打成那样的。哥几个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过不能打死,大哥还要见他昵。打完了送大哥那去。”中年男子命令道。“是。”六七个人立即忙碌起来。

  “唉!这个嘛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反正俺是不能再回牛高村啦。”金四福掏出烟心烦意乱地抽着说。

  “好,那什么,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你先回去吧。安心等俺的电话。你这小子脑筋灵光,俺稀罕你这样的人才。”
  “是,大哥,我明天就去办。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沙宜山谦卑地弓起身子说。

  “哦,谢谢你啦,恩人。都是俺不好拖累了琴琴。”她说着眼圈发红,低头要哭的样子。“哎,阿姨,您别哭啊。这不都好好的嘛。哭啥。琴琴孝顺你应该的。她有啥事俺会尽力帮她。你放心好啦。”柴二宝安慰着她。也不知说啥好。心想:看样子她并不知道琴琴当小姐啦。琴琴大概是为了给她娘治病吧,也许自己以前错怪她了。

  (留守男人不寂寞)
  半夜两人被一阵急促的刺耳的电话铃声给吵醒。“快接电话。”柴二宝一个激灵从床上翻滚下来,拿起电话放在安心耳边。黑夜中他的心明显刺痛了一下。

  “怕啥,这个时间都在地里干活呢,哪有人来啊?”似乎二叔又使劲顶了几下,二婶舒服地哼出声来。

  柴二宝等赵婶出去了,这才拿出那个铁镐头放在赵凤才手里说:“赵叔,你看看,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柴二宝想了想,忽然乐了。然后神色又变得凌厉可怕。

  屋里有人答应着。门从里面打开了。里面探出一张类似于印度女明星的漂亮女人的脸。“呀,是二宝啊,你咋来了?快进来。”

  “想,想了。”柴二宝干脆地答。两人个坐得更靠近了。好在车上并没有熟识的人。柴二宝觉得适时的安慰她也有必要。
  “不疼了。你二叔昨晚又喝多了,俺没让他进屋。”二婶侧对着他,小声地说。柴二宝盯着二婶柔和的侧脸,温和地说:“二婶,你做得对,以后他要是再喝醉了,你就让他上俺的瓜地去睡。省得他……”下面的话柴二宝就没说完。二婶羞赧地低头说:“嗯那。”这话题两人都心照不宣。二婶也是没办法。正好锅开了。二婶连忙把召炕前的柴火扫净。洗了把手,开始往桌上端饭菜。

  “那可不行,这东西俺必须当着俺娘的面交给你。你要是不想要就算啦。”柴二宝拉下脸来。柴福贵最贪财。心想:这个二宝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发了大财,出手肯定大方。说不定会把自己的养老钱都一起给了呢。心头便活络起来。

  “嗯,宝娃,查真相重要,但是你的命更重要。如果太危险了就先停下来。”赵凤才关心地按了按他的手说。柴二宝心里一暖,微微一笑:“嗯那,俺知道。对了,赵叔,你说这个镐头是盗墓人用的,那昨晚俺撞到的就肯定不是鬼而是一个人啦。咱们村里来了盗墓的,为啥大家都不知道呢?会不会是本村人干的?他到底要盗什么呢?”柴二宝双眼灼灼地说。
  一上午的时间终于熬过去了,村长王宝发率先拿着一根牙签边剔牙边往外走,一面愉愉地在走廊里摸了摸成淑芬的大屁古。柴二宝隔着门缝就看到了他的动作和那一口大黄牙笑起来的丑恶模样。心里涌起一阵厌恶。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为成淑芬不平起来。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那啥上。他暗暗摇了摇头。

  田凤英得意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不知道柴二宝只是把她当做了复仇和发泄的工具。

  杨道二正地朝前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长王宝发家门口。正寻思着,就听见门吱噶一声被从里面推开了。田凤英端着一大盆水刚要往外泼。一眼看到柴二宝,田凤英连忙收回脸盆,双手端着。用暧昧的眼神瞟着柴二宝说:“哟,二宝,你啥时候回来的?”柴二宝瞅了眼田凤英,见她穿了一件大白背心,难以遮挡住脖子和嘎几窝处的风光。透过背心的空隙,柴二宝清楚地看到她的两只大白梨在宽松的背心里面晃荡着。柴二宝支吾了一下道:“刚回来。阿婶,这是才起来吗?”

  村委会的工作不咸不淡地做着,最近也没啥事。知道农民们要开忙了,上头的令也少了点。柴二宝的心渐渐地归于平静,不再像刚开始知道爹娘死因时那么冲动烦躁了。现在他可以偶尔地放下这件事,关心周围的人和事啦。不过他心底里明白,自己只是要等待时机,并不可能会真的放弃。他时时刻刻都准备着为了揭开真相而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可以用鲜血染红大地。

  两人正愉快地聊天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阿静,我可以进来吗?”是她的声音。柴二宝不禁有一丝紧张。

  “嘿嘿,中午十一点。明个俺闺女就能回来了。大家一定要赏脸啊!”
  “疼,这是姐给俺包扎的吗?”柴二宝对着镜子看了看头上缠的绷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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