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绮百里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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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绮百里华卿》

 即使闭着眼睛,花如墨仍旧从略显苍白的脸上,眼睛下面浓重的黑眼圈看起来已经熬了几个晚上。。

  清风一愣,还想说些什么,那任性可爱的俏佳人一扬眉,捻起裙角快走几步已经饶过他进了内室。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母妃是否是南国人,只是一睁眼时便在南国。

  花如墨抬眸,面露迷茫,听出了纪灵所指,却不明白为何要逼迫两兄弟到如此地步,皇位固然重要,上一世也没少学过古代帝王皆是踩着兄弟的鲜血坐上皇位。

  宫中皇宴,夏子夜本就一介武夫,无心朝中官员之间的相互寒暄,趁着众人不注意时,偷偷溜出宴会,一个人来到湖边散步。

  一名身着红色罗缎百褶铺地长裙的女子坐在红木漆花椅子上,一块轻纱半遮面,一双盈盈琉璃眸流转间满是风华。

  “王……”花如墨想要说话,那根手指却再次点了点她的薄唇,随后听到刻意压低的、富有魅力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大步来到床边,俯身吻下去,薄唇触及的却是柔柔软软的掌心。

  南国,启元三十五年二月九日。

  “王爷,手下留情啊!”清风走进屋内时,正看到影逸寒冷眸中骤起的杀意,连忙屈膝跪下,拱手道。
  她还在想着,视线却被一旁正在脱鞋袜的静白吸引了去,不禁惊声问道。“静白,你这是做什么?”

  一室的旖旎红色,赫然映入眼帘,喜红色的红烛跳动着的火焰,映照出少女清艳逼人的小脸,浓密如羽翼般的睫毛轻垂,投下一道细长的剪影,遮住了原本清幽的眸子。

  “王爷,皇宫到了。”这时,马车外响起清风的声音,打破了原本沉寂的氛围。
  “累了,就回去吧,不用跪在这里的。”清风的心浮起一丝暖意,却别扭地移开视线。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冬末的乍寒还未褪去,初春的温暖已然蔓延。

  细细想来,子从女子嫁到北国来,好像没有过上一天安宁的日子,总是很瘦,抱在怀里一点肉都没有,令人心生疼惜。
  或者说,他真的有必胜的把握,才看似顺从地领旨进宫?

  晴儿微抬眸快速地扫了一眼脸色更加惨白的花如墨,咬了咬牙,娓娓道来。“奴婢记起,几天前的晚上,奴婢已经就寝,忽然听得房内传来奇怪的声音,就疑惑着起身查看,奴婢看到有个男人与主子搂搂抱抱,做不堪苟合之事,事、事后……留下一包东西就飞快地越窗而逃。”

  影逸寒凝着她清秀淡雅的小脸,对着静白摆摆手示意加双筷子,静白再次进入惊讶状态,好在清风偷偷地拍了她的肩膀一下,才恍然大悟,连忙取来筷子恭敬地递上,随后眼观鼻鼻观嘴地退到一边。
  花如墨忽然感觉有些累了,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走一般,眼前晃过的是这一世遇到的人。

  执事嬷嬷抬头,多看了花如墨一眼,遇事不惊,沉稳冷静,知进退懂分寸,性格倒是比那些个侍妾们要好得多。

  “我在书上读的,但凡练过剑的人手上这里都会有茧子。”花如墨淡然一笑,一边说着,小手指尖一边轻轻摸着柳月诗手上的茧子。
  “女人心,海底针。”他神秘一笑,自腰间取下一个葫芦状的酒壶,壶盖一开,淡淡的酒香扑面而来,闻之令人心旷神怡,仿若置身于世外桃源,如沐清风。“来,这酒我请你。”

  几人连忙从地上站起,动作轻巧零落,打落花裙上的尘埃,说不出的风姿绰约。

  越是这样说,静白哭得越凶。

  这种想法令他皱紧了眉头,冷笑一声。“怎么?连基本的礼节都省了?”

  土豆感动得两眼泪汪汪:真是‘好’男人!(十秒钟后,反应过来,冲着已经走远的身影大喊)你到底是对搬砖有多执着啊喂!这种帅不过三秒的诡异画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清风还想说些什么,听得外面传来细碎的声音,不同于静白不会武功,他的耳力刚好听得清楚。
  冬儿在茶杯里倒好水,来到床边扶花如墨走到桌子前,待她坐下后,忍不住笑道。“王妃有所不知,我们北国人虽然比起南国人来,有些豪放与不拘小节,但是在感情上表达方式还是很含蓄的,在皇室中更是有个不成文的习俗,说是如果一个男子愿意送给女子风铃,这说明男子愿意独宠女子一人,哪怕是不娶妻不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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