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骑士们之命运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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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的骑士们之命运女巫》

 我看到了一张很美的脸,向毛爹爹发誓,她真的很漂亮,漂亮到我这个擅长文学的理科生无法用那些书本上苍白的字眼来形容——我当时就有些晕晕乎乎的,觉得眼前的她,是全军最好看的女兵,最漂亮的女兵,比那什么咱们连队老兵们珍藏的狗屁军中绿花的照片上的女兵要漂亮多了,好看多了。。

  “哈哈!牛逼!”小马哥纵声大笑。

  后勤的老兵们对此有专业术语,叫做什么“分件单挂”,我认为他十分的虚伪,我靠,什么鸟毛分件单挂,明明就是绳捆带绑啊!

  “不管怎么样,我想我和大山一定会完成任务。”我小心翼翼地整理好床上的内务,腾的一声跳下铺来,拿过放在桌上的帽子,抽出放在迷彩帽里的腰带,一边系一边说道:“王副参谋长,咱们军训的有多少人?”

  当然,由于我们不能在夜色当中掩饰我们行军的痕迹,因此,在脱离了机降点1800米左右的样子,我们选择了停下来宿营,宿营地是在一片浓密的灌木丛后面的一小片草丛,我们一边小心翼翼地清除和伪装进入灌木丛的痕迹,一边慢慢地往后退,一直退到那片草丛,然后把自己伪装在草丛当中,坦白说,脱离了疯子的监督,咱们这活儿就做得不怎么细致了,甚至有点糙——不过,我们还是轮流休息,轮流警戒,派出了警戒哨。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是要有信心,知道啵,我一个,你一个,他一个!”我伸出手来点了点自己,然后朝两个鸟兵分别指了指,牛逼无比地说道:“帅哥,稀哥,衰哥——号称超级无敌豪华奢侈强悍组合:五连三剑客,七班三大哥!”

  与我的表情截然不同的是,当张参谋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孙股长,还有那两个兵,便一起朝着我笑了起来。
  “同志们,这是一次演习!所谓演习,是一种常见的军队集中训练形式,经常采用敌我对抗的形式考查和训练部队在复杂条件下的作战能力,对提高部队的实战能力非常重要——在这次代号为993的山地演习中,你们表现得非常优异!”顿了一顿,张蒙正色说道:“有鉴于此,请接受我们现场指挥部所有指战员最崇高的——敬礼!”

  “一边凉快去啊!哥们我有经验了!有道是失败是成功他妈,不过就给成功找个后妈而已!”我鄙视方大山道:“再说了: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呢!”

  我想,最可能的结局就是,我很有可能因为这样一次谋杀,而被淘汰出局,然后被送上那军事法庭,接受党和人民以及关心和爱护动物人士们的愤怒的质问。
  疯子愣了一愣,低下头来,掐住我的脖子,轻轻地说道:“如你所愿啊三号,真的只是你一个人的训练!我的原则是,首恶必惩,从犯从轻!”

  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灿然一笑,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那样无法让人无视,伸出左手比成一把枪的造型,摆在了下巴上,心想,嗯,老子带出来的兵,果然就沾了我的一些精气神。
  百连大比武如期举行,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师里派出了一个阵容强大的百连大比武领导小组,由师长挂帅,亲自担任百连大比武领导小组组长,由师参谋长老撸亲自带队,一个团一个团的开始过,优胜劣汰,每个团取前三名的连队,最后,这些各团优胜的连队捉对厮杀,决战。/。、М\

  师医院离师教导大队的地儿不远,顺着道儿我快活的走着,当穿梭在营区的靓丽的军嫂身影越来越多的时候,当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浓烈的火藥味的时候,当一个踩着个传说中才有的二八大车的自行车且后座上摞着一大堆看不到标语的横幅的鸟兵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的时候,我恍然大悟,我操,原来春节已经悄无声息的摸了近来。

  很多地方车子都无法进去,我扛着一箱啤酒,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就慢慢的开酒,然后把这些酒都撒在这些我曾经踏过的足迹之上,或许,小胖子赵子君就是沿着这个方向,在河水之中,奋力的行进过,抑或,无力的挣扎过。
  “帅哥,你还很年轻啊!”四海语重心长的说道:“要牺牲还得留下革命的火种革命的后代啊!”

  张曦问我要不要去打扫战场,我愣了一下,张曦坦白的说,班副,难道你不想去收缴他们的信物,掠夺他们的食物吗?毕竟他们现在都已经‘牺牲’了啊!

  我心里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是的,我为什么来当兵,貌似我一直在回答着这个问题。
  “现在不行,不要打草惊蛇,呆会我先跟着他出去,你报告鹰巢!然后再跟上来!”我小声的快速说道。

  方大山一愣,突然笑了,说道:“噢,这个,拿回来了,明天给你说这事,先上去,我买了一条精白沙给你,扔你抽屉里了,他妈的,老子真怕你不回来了呢!”

  肖飞从牙缝里蹦出两个硬邦邦的字眼:“傻逼!”
  我得承认,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很有杀伤力的眼睛,眼神清澈,像是会说话,另外,睫毛很长,有点自来翘。

  “噢!”我应了一声,飞速的思忖起来,对了,一定是冯昭这鸟兵,得,给他打个电话先!

  孙股长就这样迅速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老兵何江慢慢的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彪哄哄的啊鸟兵!你不知道吧,你们干仗的时候,各个团的军务股长都被老撸集中到了师部挨批,完了听说你们是在揍一个用假钱污蔑咱们当兵的之后,解散了的军务股长们就聚集在一起,个个都吹牛,说只有本团才出这样彪悍的兵,后来就打上了赌,一瓶五粮液——呵呵,就算请那张参谋喝两瓶酒,孙股长还尽赚了五瓶!”

  “嘿!看着点!”

  小鲨踩住猪头,小马哥踩住猪腰,我踩住猪后腿不让它蹬,我们一二三一二三的一顿乱刺,那些猪血飞溅到我们的脸上,我们都没有时间去擦拭,不一会儿,猪就不动了,我想,我他妈的原本就是一个畜生,当持刀的手感觉到阻力的时候,我还甚至用刀搅了一搅再继续往里捅。

  我不知道他幼小的心灵受到过多少次打击,最早的一次我算是现场目击了,入伍那时候他比我晚来两天,我们都理完发了,可他还顶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很帅气阳光的感觉,看到我们这些被剃过头的人心理有些不平衡,于是班长李老东善解人意的叫来了文书,文书同志可是一把多面手,在连队还兼任理发员的职务,说是要给四海理发,四海当时就好奇的问:“侬格头发那能剃格?侬来事哇?”
  何江笑着说道:“孙股长,怎么了,又放了烟雾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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