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拆她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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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狗拆她马甲》

 “去赴长留宴啊,你不想亲眼看看你师父么?就算没办法阻止,我们也易了容去闹闹场子。就这样等着他重新收徒,你难道会甘心么?”。

  花千骨忍不住笑了,伸出一个手指轻轻碰了他一下,柔软的温暖的有弹性的,分明就是个很普通的小婴孩啊。

  花千骨温顺的伏下身子,像小动物一样侧脸趴在他胸前,抬头看着他完美无暇的下巴,冰冷的呼吸变得有些灼热,白子画只觉得颈间湿湿痒痒,却无处可躲。

  花千骨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若不是知道白子画的为人,也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她真的会误以为他是奉命来找她的。

  “尊上没有?”

  他一字一句的说:“花千骨被杀阡陌救走了。”

  费力的在轻水的怀抱里坐了起来,看着周围众多关爱的眼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救命之恩,永世不忘——

  永恒而漫长的生命里,出了等糖宝复生,她总得给自己找个事做。而他,就全力一统六界好了。

  她抬头望向花千骨,只有这样的孩子,有着纯洁心灵的孩子,才能调制出这样叫让人惊奇的香。这是治愈的香,是幸福的香。不用开口猜成分和制法,单单闻香气,她就已经输了。
  春秋不败赞许的对一副运筹帷幄姿态的云翳点点头,之所以这几年来夺取神器总是无往不利,还多亏了有他在一旁出谋划策。而其他人只会每天喊打喊杀,都是饭桶。

  轻烟缭绕,赤着脚缓缓从池中走出,如出水的莲,人世间最美的景象莫过于此。藕玉般修长的手剥开层层华幔,衣裙飞来穿戴完全。流苏轻摆,极尽浮华,周身环绕着四条飘浮在半空的饰带,如墨的发简单随便的用一花枝绾着。

  轻水目光始终跟随着空中那个紫色的身影,汹涌起伏,揪心而立,一面为世间有如此伟岸男子而惊叹,一面又为他担心。
  花千骨睁大眼睛:“你不会真的要把她舌头割了让她变成哑巴吧?”对于霓漫天来说,如果舌头被割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子画斜倚在榻上,不似白天神采,又恢复成面色苍白的模样,接过画来静静看着。

  “哦,那这么说来糖宝可以把我藏在你墟鼎里带进去啊!”
  花千骨惊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一件神器原来居然这么多年一直挂在自己身上寸步不离,而自己从来都没有发现!为什么朗哥哥当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还是因为勾栏玉失踪太久又伪装成普通勾玉的模样,那时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观微长留山,却发现一切如往常一样。看来神器被盗之事大家还不知道,师父没有惊动大家。

  花千骨缓缓转过身,内心过多的郁积和悲苦排山倒海往外涌出,尝见喉头的甜腥,硬生生咽下,然后仿佛在嘲笑自己般的缓缓摇头。其实就算他如今肯为了天下,为了她不做妖神,跟她在一起,她又怎么可能接受,从她成为妖神那一刻起,一切都早已经不能回头了。可是还是忍不住试探,忍不住想问,忍不住抱那么一丁点的期待。他却终究是哪怕为了天下,也不肯委曲求全跟她在一起。罢了罢了,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假如……
  东方彧卿的心里直是非常矛盾的。他钦佩白子画,但是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他。虽迫不得已做决定将千骨交给他,但主要是因为骨头爱的人是他,而自己又没有能力照顾。

  身体突然插入二人之间,面对魔界仙界之尊却毫无半点惧色。

  花千骨不明白的摇了摇头道:“我要拜尊上为师!”
  却见铃声似近似远的传来,四周越来越多迷蒙的光雾,颜色也越来越多,幻化成各种形状,犹如天空中的云彩,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盘旋飞舞,围绕众人跳跃旋转。时而状如丝絮,时而形同薄雾。纷纷往众人耳中口鼻中钻去,无论如何都断不了声响。原来那铃音不光是有声的,竟然还是有形的。

  建木回春了?

  花千骨连忙回身扶起白子画,御剑从那些水母妖化的女子攻击中突围而出。

  好半天,终于疼痛和焦灼感褪去。刚准备进洞,突然四周布满了穿白衣的女子漂浮在空中。裙角飞扬,足足有上百个。各个面色苍白,犹如死尸,风雪中分外诡异。

  花千骨完全呆傻的愣在当场,仿佛又回到当年群仙宴上第一次见他的模样。

  “啊!你怎么不张口就可以说话啊!声音从哪里传出来的!”
  “差不多了,只剩最后一件。”因为最重要,所以留在最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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