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虚竹戏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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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虚竹戏花丛》

 南宫诺儿假意地抽泣了一声,更加无辜,更加可怜地望向赫连逸辰:“王爷夫君,钥晴公主指责我说谎,你怎么看?”。

  “诺儿,你就是我的诺儿,我不会睁着眼睛看着你跟他走的,这里是你的家,你哪里都不能去,你说我的,我要你属于我的。”想起了她曾经和赫连逸辰在一起,南宫旭旦体内的嫉妒之火就忍不住膨胀燃烧着,她是他的,他的诺儿只能是他的,他的手捧着她不断挣扎的脸庞,忍不住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

  “不是用来擦脸,那是用来干什么用的?”赫连逸辰捧着那条热毛巾,愣了一下反问。

  “直的有那么神奇吗?”南宫诺儿忍不住点了点手指,有点不敢相信地说。

  南宫诺儿调理了几天,她对赫连逸辰依然不冷不热,但是对寒曲却是热络得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贫嘴,你知不知道,失血过多是会死人的?”看着他那莫不在乎的样子,南宫诺儿莫来由地感到一阵气愤,正在包扎的手刻意地在他的伤口处按了一下,然后非常满意地听到了他发出一声闷哼。

  王爷爹爹不爱他们就算了,他整天霸住他们亲爱的王妃娘亲,不肯让他们靠近半步。
  “大胆,皇上让你回答,你就必须得回答。”赫连烨的贴身太监高全立即扬声说。

  “我都不怕死了,你怕什么?”他就真的那么在乎她的生死?如果他知道了仙筝是她唯一可以活下来的东西,他会怎么做呢?

  “你的嘴巴真臭,一定是有烂牙,我免费帮你拔掉了,还不谢谢我。”南宫诺儿甩了甩刚才用力甩了他的嘴巴一巴掌的手掌,气定神闲地说着,仿佛她是专业帮病人拔掉烂牙的牙医似的。
  “是不是见到我,你就可以放心地离开了?”他的话刚说完,房门就打开了,只见一面冷漠的南宫诺儿正站在门口,冷冰冰地望着他说。

  看来这色,胚,是青,楼的常客。

  “三小姐,你真是爱开玩笑,这衣服怎么可以穿那么少的?”潇潇猛地摇头,穿一两件那成何体统呢?
  “你这个卑鄙小人。”原来他是在声东击西,带着修罗面具的男子见他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面具,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来得及大骂一句,脸上的的面具已经被他摘下来了。

  在南宫玉楼的院子里,南宫玉楼正在院子里面做木匠,而小奇在做完自己的工作之后就溜到这里来跟他学做木匠。

  “在我家……”南宫诺儿说到这里猛地记忆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南宫诺儿并不是残梦,她扯了扯嘴角说:“我的意思是说,这种轮椅是我在离开南宫山庄的那一段时间在外面见过的,刚想起所以就想让人做来试试。”
  明知道他不会答应,她才敢那么放肆,偏偏那钥晴蠢死了,连真话假话都听不出来。

  在牢房里,钥晴公主和赫连逸辰,正在里面对桌而饮,看起来,似乎相谈甚欢,不过仔细看,不难发现,笑的人就只有钥晴公主,而男人,脸上已经露出相当不悦的神情。

  就在这时,一阵嗳昧的申吟隐约从墙壁的另一端传来,隐约还能听见那床板撞击的声音。
  “不要,不要,我脱,我脱就是了。”紫烟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把手中的衣服摆放在桌面上,然后硬着头皮,伸出了颤抖的手指慢慢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外衣。

  “这……”南宫诺儿犹豫了。

  南宫诺儿默了一会,脸上露出一抹牵强的微笑说:“你说得对,就算我不吃,孩子也要吃,紫烟,你也坐下一起吃吧,今晚煮了那么多,我自己吃不完,别浪费了。”
  “今天下午潇潇带我来的时候,我记得洗衣房好像是在这个地方的,怎么变了?”糟了,她该不是迷路了吧,她还不熟悉这个地方,她实在是不应该逞强和潇潇抢工作的,在送衣服的时候,潇潇有说过要跟她一起来的,但是却被她拒绝了,她还拍着心口说,不会有问题的。

  “别的城里?”南宫诺儿有些愕然了。

  “我正要送她回去客栈,玉楼,我晚点来找你。”扑捉到了他眼底里面的冷然,拓跋天野知道他不高兴了,他是因为看见他和他表妹在一起不高兴了吧,看来他真的并非无动于衷,他的唇上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说呢?”赫连逸辰睨了她一眼,随即快步离开大厅,向着新房走去,她还带着凤冠,那一身累赘的衣服,一定压得她很不舒坦,尽管他吩咐这喜服要做的轻盈点,但还该有的东西,还是不能减少。

  “外界人是这样说我没错。”南宫诺儿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南宫诺儿。

  “天啊,你怎么受伤了?”看着手中的鲜血,南宫诺儿的脑海里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一强者的姿态出现,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受伤的,但是此刻他却真真实实地倒在了她的面前,让她顿时感到一阵错愕。
  赫连逸辰紧紧地抱着她,感受到她身体上传来的冰冷和颤抖,他的心就好像被针刺着一般,手腕上传来的刺痛都不如心里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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