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先生官宣吧
银河幻想 > 凤先生官宣吧 > 凤先生官宣吧
字体:      护眼 关灯

《凤先生官宣吧》

 经纪人没出息的腿软了,要不是程薇在旁边架着,他肯定倒在地上了。。

  我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住了,死死勾着,疼得我几乎晕厥,我死死咬着嘴唇,控制自己濒临崩溃的心情不哭出来,邵伟文挽在我腰间的手忽然用了用力,我扭头去看他,泪眼朦胧中他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他朝我淡然的笑了笑,眉目温和、唇角飞扬,也就在这一刻我彻底沦陷,注定了我一生的悲剧。

  他挑了挑眉毛,笑得颇有兴味,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距离我更近,鼻尖对着我的鼻尖,我能看到他青硬的没有刮干净的胡茬,还有鼻子周围格外细微的毛孔,以及因为眨眼而轻轻颤动的睫毛,这个男人,真的是一个妖孽。

  我收敛起自己的失落,笑着眯了眯眼睛,“你说,是得到过的记忆更深,还是从没得到过,才会刻骨铭心?于男人而言。”

  她抿着嘴唇沉默了良久,“善良能解决问题么,善良可以保障婚姻与爱情么,如果每个领域的人都善良,那么不会有站在顶尖和趴在最底下之分。其实我宁愿在这场感情里我的对手是一个像我一样心机很深的女人,那样也许对我而言特别麻烦,但至少我可以坦然的放手去做,你的单纯让我无法说服自己对你下手。”

  他抬起头,目光流连在我脸上,他的眸中盛满了忧伤,我忽然发现看不透他,在他身边两年,我都不曾了解他,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我太愚蠢,那么多个夜晚同床共枕,他无数次搂着我,像是喃喃呓语般说着他很累,很痛,我只是一笑,从未深究。

  她嗯了一声,“挺像剖腹产的疤痕,我对那个特别恐惧,还有妊娠纹,我听说有个女人给伟文生了个孩子,我当时觉得挺惊讶,后来打听一下,发现是不实的消息。”
  我觉得他有些慌不择路,邵伟文给我的所有印象,不是临危不惧高高在上,就是冰冷深沉,阴险腹黑,他极少这样惊慌仓促的选择了离开,仿佛真的害怕被挖出了什么,我知道他风流花名在外,否则也断不会有三公子的雅号,他并不在乎自己曾经的女人被大众知道了身份,相反,这都是有力的炒作,除非是他真正在乎的。

  深夜,我也不知道几点,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我将全部的钱都给了老板结账,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程薇从大排档里出来,想招手拦一辆出租,余光忽然瞥到一侧路灯下的黑暗处闪过一个人影,那人影高大而熟悉,让我一瞬间便愣住了,我大喊了一声“张墨渠!”便松开了程薇,疯了般的冲过去,却没有看到脚下的冰石,狠狠一个踉跄扑到在地,生硬的痛感磕得我肺腑都似乎要颠破了,我朝前抓着,却只能抓到冰冷的空气,那身影微微一个停顿,便隐去在了夜幕下的霓虹深处。

  我深深的呼吸着,空气中有奢靡的暧昧的气息,还有他的味道。
  “原来如此。”

  “那你穿这种衣服给谁看?”

  苏萨端着酒杯进来,放在牌桌上,又俯身斟满,那傲人的两团就挤在一起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张墨渠不动声色的转移开,低眸望着我们交握的手,老苍笑呵呵的一脸兴趣,将手伸过去,将要碰上的霎那,苏萨像是余光看到了,故意躲开似的,直起了身子。
  我转身上楼,他在我身后跟着,不缓不慢的步子,到了房间门口,我进去要关门,他忽然以手臂挡住,和我四目相视,我笑了笑,“邵先生要进来么。”

  我闻声看过去,其中一个人刚好将一个尖锐的硬物塞进口袋里,我蹙了蹙眉,想来邵伟文吩咐冯毅带来的人应该不会有差错,要是偷梁换柱别有用意的,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才要动手,而且以我的认知,在滨城,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敢堂而皇之的对付邵伟文。

  我回身看了一眼时间,才不到十点钟,窗外的阳光正好明媚,入冬难得有这样好的天气,我忽然觉得格外精神抖擞,刚才还懒洋洋的一点困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笑了笑,随手打开衣帽间的门,拿了一件外套,又从小格子间里拿出那张卡,“我出去逛逛。”
  他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我去见他,马上进来陪你。”

  他不置可否,扬了扬眉毛,“应该不算少。”

  她的话还没讲完,忽然身后靠近正门的舞台上一直轻声循环的音乐停了,话筒前出现一声男人深沉的咳嗽,扩及了全场,虽然苍老,可底气十足,底下的宾客都纷纷回头看去,一个五十多岁穿着军装笔挺英气的男人站在台上,虽然有些戾气的脸格外深沉冷冽,却在此时也带着几分温和的浅笑,他的目光扫及台下,最终定格在这里,顾笙歌笑着朝台上摆手,我回眸去看她,她的笑容真美,那唇边浅浅的梨涡,比之春风轻拂尚且过之非不及,我恍惚中看得有些愣了,台上的老者笑了笑,“笙歌,过来。”
  他搂着我躺在床上,窗帘没有放下来,只有一层奶白色的纱帘垂在地上,敞开的一半窗户灌进来风声,将纱帘拂动着微微摇摆,我看得入了迷,伸出手臂指着天上的月亮,“你看,这扇窗刚好能看到它,旁边的星星也比在街道上看到的要大很多。”

  “我不想走,虽然我现在什么都不算,可能在你心里,连情、妇都算不得吧,绍坤不要了我之后,我再也没对男人动过心,我不知道我现在对你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很想陪着你。”

  其实在滨城,时光过得如同飞逝一般,眨眼间就是这一年的冬天了。
  肖松嘿嘿笑着,“放心吧张哥,条子那群窝囊废,要是有本事早把咱端了,还能到这个份上,我一直也瞧不起他们。”

  我眯着眼,无比舒服的窝在沙发里,张墨渠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蛋,“在想什么。”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一闪,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而是越过我们出了包房。

  他低头去看覃念,她已经被店员搀扶了起来,她碍着沙发蹲着,嘴唇已经泛起了青白,她望着我,带着几分幽怨,“我并没有威胁到你什么,何必这样下狠手,若非我躲得快,我还能清醒的在这里么。”

  我如果没有猜错,今天晚上的事,很快就将传到邵臣白那里,他押注的最后筹码被对手撬了,他势必不能罢休,而邵伟文应该很着急的去做些部署和应对,他根本没有心思陪着覃念浪费时间,而他没有直接挑明,还在这里硬扛着,就是因为在覃念住院期间,恰是我千方百计要逃跑的几天,他为了盯着我,白天去公司晚上回来,并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住院的覃念,此时也不过是想起了那些觉得愧怍,恰好覃念为了伪装贤惠和体贴,没有不停的抱怨,这就让男人的愧疚心更加无以复加的放大。

  邵臣白微微眯了眯眼睛,“你我的恩怨,何止仅仅是一个董事长的地位,当初我们共同要这个女人,现在这笔帐,如何清算?”
  我把手机朝他举了举,“娱乐八卦,女孩子都喜欢这个。”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