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養的寶貝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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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養的寶貝花兒》

 “姑娘來我们这.不就是有事么.”花阡陌含着笑意有所指.“姑娘不必着急.你想见的人马上就來.”。

  ..那块伪造令牌的出现自然是她的手笔.那天拿到那个人交给他的令牌之时.她就将令牌交给了线人让他们去伪造了一块.不指望以假乱真.但足以混淆视听.她不笨.虽然要救风二爷.却并不打算将自己搭进去.自然会将一切准备做到万全.

  当年成祖从北平打到南京夺了天下.而他们.却是想从南京发展到北京.

  难得有人送这么好的酒给她了.雁來初心情颇为不错.有心和他闲聊几句.想起他方才的话.随口问道:

  ..是她劝花阡陌对风易凌说实话的.当时一时激愤不愿看风易凌就这么被南宫轩诃利用了.才拿了花阡陌去开刀.却沒想到事情会进展成这么个样子.风易凌如今一言不发就走了.留下花阡陌这个伤患忍受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痛苦.

  招呼完风易凌坐下.马尚思这才转身注意到站在他身后.一直拥着披风站在那里的女子.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上下打量着他.一个女子的目光竟会这般利.那种审视的目光让他几乎有些不自在.眼睛下意识的看向风易凌.狐疑的堆出满脸笑意.

  “一个哑巴而已.有啥好怜香惜玉的.”
  风易凌深深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顺从地拿起剑走了出去。

  最重要的地方自然有着最森严的戒备.

  命运是眷顾她的.她一直坚信这点.而李公子的注意和青睐更是让她确定了这点.李公子待她那样好.不止送她各种东西.还带四处游玩.纵使因此疏忽了生病的初尘.她也只是稍微觉得对初尘有些抱歉.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她不再甘心再待在风月无边阁伺候人.从花姐松口放她走时她欣喜若狂.本以为脱离苦海.从此能跟着李公子过上好日子.却沒想到.这才成了恶梦的开始.
  那时看着那样孤身一人带着那坛酒.坐在屋顶默默看着那漫天晚霞的他.她内疚自责得差点忍不住对他说出真相.

  花阡陌也只是烦心到了极点了所以才不挑人的随口说了说.却并沒有指望纨绔刘公子能帮上忙.可出乎她预料的是.刘公子喜出望外的跳了起來.

  烛火摇曳跳动.熏香甜腻.菜肴精美.
  那天他说他喜欢她.她是多么开心啊.可是她却始终不敢面对他.不敢和他专注的眼神对视.他抱她她不敢动.他吻她她也不敢回应.

  然而沒有等她说完.花阡陌就已经截断了她的话头.抬起的眼睛锋芒毕露.眼神冰冷而坚决.决然道.

  “算了。”男人吹了个口哨,漫不经心的转身,“反正在下也不关心这些,你提出的建议很不错,只可惜被人拿来当剑使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呢!”
  风易凌犹豫.正当他举棋不定之时.忽然.一个清朗悠然的声音响了起來.

  “……”风易凌还是沉默.

  风小哥当真是比那该死的南宫可靠多了.考虑得还真是周到啊.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他印象中的连/城玥的语气往往是明朗愉快的、慵懒的、甚至漫不经心的.可以是比剑输给他时的毫不在意的一笑.也可以是拖他陪他去逛青楼的胡搅蛮缠.甚至可以是他不答应借钱给他时的气急跳脚.却从未有过这般的阴郁沉重.连/城玥阴沉诡异的眼神仿佛是带着面具的另一个人.

  花阡陌不知道是他终于意识到和自己走太近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了还是他被那个出了名教子严厉的风大侠教训过了,又或者二者兼有之。总之,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保持着客套疏远的态度,他极少再来寻她,而谈起的事情,也只有隐族当年灭族之事而已。谈起私事,这还是这么久来头一遭。
  “什么.”

  刘公子很不甘心.他总觉得阡陌姑娘不该忽视他如此英俊潇洒的新造型.他绝不承认这点.所以思來想去.他给自己找到了另一个解释..阡陌姑娘有心事.

  再看向台上女子,他们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复杂了——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真的能弹出这等豪情悲壮的乐曲么?那一曲《江湖意》激起了几乎所有在场江湖人属于江湖的热血和共鸣,让人不容小觑。连方才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不敢再小看台上这个跳舞的女人了。

  花阡陌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炸了.方才分明还浑身脱力到无力挣扎的她仿佛又有了力气.语调飙高.整个人都跳了起來.还碰倒了一边茶几上的金杯.发出一声脆响:“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杀手只是笑了一声.声音如夜枭般诡异莫测:“那你又如何能知道他们往哪走了.这地方可不小.不用分开搜么.”

  风易凌冷静放下茶杯.低声道:“我怀疑委托人已经死了.”
  花阡陌手中握着那份名册.坐在桌子对面.她低着头.眼睫微垂.额发并沒有如往日一般被挽起.垂落在眼前挡住了她的眼睛.昏暗的光线中唯有那两点水滴形的宝石耳坠颤颤巍巍地摆动.反射出点点微光.仿佛暴露出她心境中的瑟缩和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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