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曲+残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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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曲+残谱》

 张明朗大概真饿啦,直接把我摘下来说:“好是好,但是老婆,能开饭了吗?吃完饭我想带你去买衣服,我爸说得对,我要去帮你选衣服,选好看的,把你变得更好看,让其他人都羡慕我。”。

  和张明朗对望了一下,他忽然讪讪地说:“诶!我刚才忙着把你带回家,忘记我们都还没吃饭。”

  张百岭满是狐疑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一阵,伸手过来拿过去,扫了几眼之后,直接丢到我面前来,很鄙夷的语气说:“雕虫小技。”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冷哼了一声:“猥琐的老男人,还不服老,总是自视甚高。”

  我哦了一声,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感觉罗建文有点人傻钱多的味道,专门当活雷锋了。

  大概是哪怕醉着,张明朗也听出我不是开玩笑,他低下头来,黯淡地说:“还是在横岗,一直没搬走。”

  这一次,等了好久,我才看到罗建文的头像胡乱地跳起来。
  与他简洁的说话方式不一样,这两条短信却显得啰啰嗦嗦。

  因为没几步路,我很快就换上衣服出去等着了,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谢存辉这才匆匆赶过来。

  黄思敏端起旁边那杯她刚才带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小口,接着又是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陈三三,我更希望你真心实意地喊我,张夫人。”
  我哦了一声,想了想说:“你想聊啥?太高大上的我不懂。”

  头痛欲裂,我抵住头半爬起来,怯生生地轻轻咳嗽了一声。

  而现在,事情似乎变得复杂了。
  很快,张百岭的声音就通过麦克风传过来,依然是端端正正的客客套套的话,估计写这个发言稿的同事就是那么客套的一个人,但是事实往往是这样的,一个人站在这样的场合拿着发言稿去读,他说成怎么样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他啥身份。

  也怕张明朗因为我影响思考力,这段时间以来,我第一次那么温柔,扭过脸去冲他说:“我不会的,我会看在娃娃的份上安分一些,你别担心。”

  罗建文却很不爽地瞪了我一眼说:“怕什么,我都没嫌弃你。就让你帮忙配合活跃一下气氛啊,其他女人我不想喊上台去,免得引起她们误会。”
  吃饭的地方是福田八卦岭的一个四星的酒店,张明朗预订了一个包厢,服务员上完茶出去之后,我们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挺疑惑的,刚才李雪梅很热情,对我殷勤得很,我也没在张明朗面前怎么说我寄人篱下天天被骂成狗,他这么就觉得我不好过呢?

  然而不得不说,我应该为他高兴的,毕竟他算是老老实实跟黄思敏在一起了,好像也没听黄思敏吐槽他出去拈花惹草什么的,可见他可能是真踏实了。
  他的态度一时一阵的,我也懒得理会了,反正我到现在为止讨好着他,也不过是为了以后我踹周正明的时候,他能爽快点借点力给我,所以我装作温顺乖巧的样子听话地做好了。

  虽然我特别爱听好话,可是谢存辉这些夸奖,还是差点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张明朗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忽然很不怀好意地说:“你觉得呢?”
  林启程迟疑一阵,却终究坐下来。

  老家那边的,我只跟姨丈说了,也跟他说明白话,我不想再跟李雪梅陈正强陈雪娇他们再有来往,他能来就来,不能来我也不敢心里面怪着。

  所以张明朗终于妥协,找了一堆的人来演这场负心的戏,他找罗建文给我说盛德的谣传,他让林启程带我去他跟苏小米吃饭的餐厅,他让罗建文帮忙带我去师公会偶遇,他把谢存辉的号码故意备注成苏小米的名字,他明明知道小志根本不是他的儿子,苏小米那一年要分手不过是因为跟别的男人大了肚子,他都知道,他却偏偏要作出一副父子情深的样子。

  我抿了抿嘴,最后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我曾经想过去死,但是我怕死,对于我来说,好死不如苟活着,这样生活还能有点盼头。”

  吃点东西洗完澡出来,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等着张明朗的电话打过去,又害怕他的电话打过来。

  然后,我却再也不想吃她这一套了。
  我说:“张明朗,你有什么事,能跟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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