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说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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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说她怀孕了》

 我呵呵冷笑着,情、欲褪去,我忽然觉得冷,虽然空气是闷热的,但我骨子里都渗出一股冷意,他的目光让我胆怯,仿佛可以洞悉我全部的心思,那些见不得人的,卑微的,甚至我自己都厌恶瞧不起的。。

  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他的吻从最开始像是对待至宝般的轻柔,又如同点火一般在我的肌肤上游走着,每一个烙印都像是要燎烧我一般,他特别粗重的声音在我耳畔,“知道我是谁么。”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他说,“至少这个交易,我和张墨渠做也比和你做更简单些,早晚我还是要去到他身边,何必浪费青春在和你的婚姻里,哪怕只有半年也不免可惜。”

  “我如果任君宰割,现在只怕已经死了。”

  他抬起头,目光流连在我脸上,他的眸中盛满了忧伤,我忽然发现看不透他,在他身边两年,我都不曾了解他,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我太愚蠢,那么多个夜晚同床共枕,他无数次搂着我,像是喃喃呓语般说着他很累,很痛,我只是一笑,从未深究。

  邵伟文笑了一声,“您怎么看出来的,我如果没记错,你们这是第一次见,难不成之前还认识?”

  五颜六色看倦了,真的很希望苍白些,至少不那么刺眼。
  “我一直在打探,有一点眉目了,他在里面说了一些事,和局子了解到的并没什么出入,他的态度还是很傲慢冰冷,让警察难以用任何手段撬开他的嘴,他说的全都是他们了解的,不了解的一点没有泄露。据说用了一点电击的刑罚,不重,可也很难忍,他都咬牙扛下来了,我觉得他不愧是硬骨头。”

  他嗯了一声,“说来听听。”

  得益于我们双方对彼此并不存在感情,所以一切都很简单自然,如果是我和邵伟文,即使现在我没有了当初奋不顾身的浓烈和疯狂,我们也很难如此平静,因为心底的波澜还是会泛起涟漪的。
  我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或者张先生方便的时候就还。”

  也许我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了,因为我爱上的,都不是能给我长情的男子。

  我嗯了一声,“醒了,和他说了很多,终于解开了那个疙瘩,虽然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曾亲口承认为什么当初那样伤害我,但我知道,情有可原迫不得已,我不再耿耿于怀,其实我也早就放下了,只是现在才觉得,彻底痛快了。”
  “他原本早就准备好了要做这样的事,只是在等待时机,或者说,他想以此要挟我,他要和我交易,我娶了顾笙歌,让他女儿高兴,他便将这些东西石沉大海,在局子那里抱住我,而这所谓的交易却是一辈子,他虽然说允许我在外面找女人,不必对婚姻做到完全忠诚,但一旦我和顾笙歌成婚,他就会推翻他亲口的退让,继续用那些东西威胁我,要求我对顾笙歌绝对无条件的忠诚,并且,他还要我为他所用,虽然他是白道上的,还是个政、要,但他的书房和地下室,到底藏了什么,他清楚,如果是真的两袖清风,你觉得他要攒下几百年的工资才能买下那么一套价值过亿的宅子?”

  旁边的小丫头眼睛闪烁起来,“大小姐要是见到张先生回来看她了,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这都等了多少年了啊,我们都觉得漫长的不敢回头数。尤其逢年过节的时候,眼巴巴的趴在二楼窗户上望着门口,那眼神都让人心酸。”

  我乍一觉得,仿佛真的像是一家三口的味道。
  我:“……”

  他玩笑着一挑眉,那双冷冽的眸子更加清澈好看,只是嘴巴却毒得令人发指,“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认识路就随便上男人的车,那你要是不认识房也随便上男人的床么?看着走清纯路线,不想你平常这么随便。”

  ——人最痛的莫过于凌迟,刀割在皮肉上,能看到里面白皙的脆骨,那刀刃的锐利和冷冽,一下一下刺进血中,将你的力气都四分五裂开,慢慢流逝出去,宁可一刀毙命,总好过百般折磨。
  顾笙歌静静的听完,就仿佛在听一个说书的人,用最伤病不堪的口吻,去讲述一段最虚华的故事,她的脸上笑容特别美,梨涡浅淡,泪光荡漾,她的身子紧挨着窗户,坐在狭窄的窗台上,吹进来的晚风将她额前细碎微卷的头发拂起,遮挡在泪眼迷蒙的双眸前,看上去有几分凌乱和颓废。

  他靠着椅子背,懒洋洋的松散语气,似乎格外放松,“想着将来破产了,至少还能勉为其难的开个小诊所或者解剖尸体的殡仪馆,能马马虎虎的度日。”

  “回来之后,看到你在别墅,我还以为那个女人是你。”
  男人靠着椅子,晃了晃身子,“还有一个,许是在来的路上吧。”

  “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够好,是我不漂亮么,不温柔么,还是我不够爱你,不够让你自豪,为什么你就是无动于衷,四年了,我唱够了独角戏,可我还不想谢幕,张墨渠,你不是我,你说得云淡风轻让我放开你,可我做不到,如果能说服自己,我不会这样痛苦,这样仰望你追随你,就算是一块石头,我也该捂化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能。”

  我很震惊他会将这些对我说,我觉得这座庄园似乎是空得太久了,他潜意识里把我当作了真正的女主人,就像所有的先生那样,回来后带着几分得意或者惋惜的念叨着白天公司发生的事,如同老夫老妻般的自然和祥和。

  他声音很低,也不厉害,平静极了,似乎经常做这样的事,抵着我的应该是一把枪,并没有丝毫晃动,可见他的沉稳和淡然。

  “我知道,你不在乎。”

  “沈小姐和我,倒是心有灵犀,我正想吃口你的豆腐,你就送到嘴边了。”
  “为什么要盖住,我并非没看过,矫情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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