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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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一场游戏》

 徐大铁挠着头,憨憨问道:“你认得字么?能不能帮俺写信回家给俺娘?”。

  在家门口李敢才勒住马,秦原手脚伶俐地跳了下去,口中急唤道:“爹爹!爹爹!……”

  “你们兄弟作一处自然好,只是须得你爹爹点头才行。”

  高不识看着他们的背影:“听说他肩上是有道旧伤,被折兰王马刀砍的。”

  纨素襦衣甚是滑溜,被他扯得连同里衣一起顺着胳膊往下掉,露出白皙的肩头,她忙伸手来拢,身子却骤然腾空而起,被霍去病抱着大步往屋内行去。

  “我与将军皆是羽林郎,又没犯下什么了不得的大过失,再怎么想也不该对我如此。”仰面躺在榻上,方期语气哀怨地就像个弃妇。

  见他似乎不欲再逼问自己,子青心下稍松,复望了眼那坟,便依命去拾柴。
  “怎么,着迷了?”

  公孙翼依言,只觉得大腿上的筋被拉得生疼生疼的,只是就这么干躺着就能治病,他还真是不能相信,道:“你小子可别诓我,这么干躺究竟能有何用?弯着腿就能治?”

  帐内,独剩下子青一个,她只觉得他的气息犹绕在鼻端,双颊发烫,忙用手搓了搓,坐在榻上出了会儿神。
  花白胡子嘿嘿直笑,快手快脚地盛好两碗豆花,果然给其中一碗勺了两勺子蜂蜜,并把那碗端到子青跟前。

  缔素揪紧子青的胳膊,问道:“他,是不是伤得很重?我瞧见那刀朝他劈下去……”

  子青并不善安慰人,更不善说谎话来安慰人,听到易烨如此说,她只能搜肠刮肚地想着该如何才能筹到钱去。
  子青倦倦打了呵欠,替他们掩上门,便到旁边屋内小憩,再醒来时,已是午后,她忙起身折返过来。才推开门,便看见一大一小皆躺在床上睡着了,霍去病仰躺着,还打着鼾;嬗儿就躺在父亲的臂弯之间,一手紧紧抓着父亲的衣带,一手摸在父亲脸上,睡容酣甜。

  “不,不是这个,”霍去病狐疑问道,“你为何称他为子青姑娘?”

  幸好不是,她轻轻吐了口气。
  他一条条一列列地说下来,底下的众士卒冷汗直冒。

  子青误以为他担心自己不会去楼兰,便道:“……你放心,我自会信守承诺。”

  子青仿佛犹能看见霍去病离去前的模样,愈发愧疚。
  静默片刻,阿曼缓缓低下头,仍是在笑,只是多了几分苦涩:“不该是我,对么?我一直在想,以后咱们去的地方,有碧青的大地,接着天际的水,虫鸣鸟叫,不闻人声。你想过么?”

  子青暗叹口气,苦笑以对。

  “鹰击司马,我一直以为此番出征算得上颇为顺利,难道是圣上那边有何旨意,不然将军何以对我等如此不满?”
  对于这样的责骂,子青不知该如何应对,扯出牵强之极的笑意道:“没事……”目光瞥见旁边躺着的扎西姆,顾不得将军在前,忙起身过去看她。

  见状,李敢强隐下笑意,伸手解去外袍,朝霍去病笑道:“我已多时未玩过蹴鞠,脚法生疏,还请将军包涵。”

  说罢,他咽下喉头的腥甜,站起身来,径自动手拖起最近的一具汉卒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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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终究这都是他们异族人的事情,我们……”

  “嗯……像个小人在跳舞,”子青凝神细看,伸出手指,沿着线条起伏翻转,笑道,“看,这是他在单膝跪地;这是他摊开手;这是他在转圈圈……”
  伯颜伸手,咔哒一下就把露在胸膛外的半截箭矢折断,随手扔掉,用因疼痛而更显粗嘎的喉咙应道:“……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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