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的柳絮
银河幻想 > 风中的柳絮 > 风中的柳絮
字体:      护眼 关灯

《风中的柳絮》

 男人生来的征服*浓烈得让人惶恐,而女人生来的被占有冲动亦是卑微得让人生怜,男人和女人在造物者的手中原本就分担了不同的角色,占有与被占有,征服与被征服。。

  经纪人骂完了那个姑娘,扭着挺翘的小屁股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我和程薇的椅子中间,笑得一脸谄媚。

  她撕开内、衣,给我看她身上的痕迹,我惊得捂住嘴巴,那个男人到底疯狂到了什么地步,才能这样折磨她。

  我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张墨渠高大的身子笼罩着我,眉眼如画般深邃。

  放弃那一刻,骨肉都在颤抖,心都在滴血。

  “自然不会太差吧。”

  她仍旧浅笑着,“那里怪你了,不然也不会说了这么多,虽然才认识,但我就是喜欢你,乖乖巧巧的,也不聪明过分,傻人有傻福。”
  张墨渠将东西重新放回文件袋子里,两手交叠置在脑后,“你怎么看今天的事。”

  我沉默了良久才缓过神来,扶着椅子踉跄的站起身,推门出去的霎那,余光瞥到一侧的电梯门打开,出来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们脚步匆忙,为首的那个戴着墨镜,遮盖住了大半张脸,可我还是一眼认出,就是邵伟文。

  记忆里我和邵伟文从来没有这样温馨的时刻,可能在美丽的星空下海滩旁,我们也曾相拥而眠、回忆过去,但他那时候对待我只是一个还不曾厌倦的情、妇,却不曾像对待覃念这般当作平等的恋人,所以出发点就不同,自然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也是笑嘻嘻的压低了声音,“薇薇,婳婳,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时我在你们身上可花了功夫,天天跑断了腿为你们联系活动,眼下机会到了,千万别辜负我的厚望。”

  我站在张墨渠身后,抿着唇看着,隐约听出了一些由头。

  我蹙眉看着,上面没有一个人,只是单纯的风景,但是每一个都美的令人窒息。
  爱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可当那份赤诚被折磨得不见了踪影,忘掉一个人,也仅仅需要一秒钟的时间。

  “仓库那边的东西拿到手了,用这个威胁老苍,一点问题没有,但我想,仓库那边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又死了那么多人,老苍不会不想办法解决,而您耽误了一天才赶回来,我怀疑昨晚明天晚上他也会有所行动。”

  邵伟文抬眸看了一眼门,“进。”
  张墨渠格外淡定的翻开文件,“邵副董不是使了手段要把她送给我,以求得我和你的合作,保你在邵氏得到你想要的么。”

  他眸子一沉,旋即也笑了,“不算是,我是只做不说。”

  他走进门里,没有着急关上,而是回头看我,“后天日子不错,跟我去民政局,领结婚证,这是我当初跟你说的,只不过你没同意,现在我和邵伟文的交易,我自然有权安排怎么做,你只能服从。”
  他的头再度沉下来,置在我的肩窝处,说了四个字,我的脸顿时便灼得发烫,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烧了一下,我低下头,“我——”

  邵伟文猛地喊出来,一声呵斥,前所未有的愤怒,而覃念也吓了一跳,她无比惊恐而诧异的望着他,眼睛再次红了,原本就没流干净的眼泪又翻涌了一些出来,俊俏而苍白的小脸上,全都是泪痕,看着特别汹涌憔悴。

  他没有伤到腿,所以走路不碍事,腹部的伤口已经缠了纱布,渐渐弥合了,我们并肩穿过长长的走廊,行至窗户前,底下是十字路口,繁华的摩天大楼、眼花缭乱的行人,我们这样俯瞰着,他忽然对我说,“婳婳,对不起。”
  她的爱好很特殊,相对于那些逛街就看奢侈品或者小玩意的女人,她喜欢古董,买衣服的品味也并不暴露和浮夸,只选择适合自己的,这是个特别好的习惯。

  我咽了咽唾沫,其实对于这种人,我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沟通,报纸上说,邵伟文已经三十六岁了,他年长了我十五岁,相当于五个代沟,我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在他面前多么透明,而他对我而言又多么高深莫测,比如此刻,他的沉默就让我发毛。

  我仰着头,想要避开他压下来的唇,他索性烙印在我脖颈上,轻轻舔着,许久,呼吸愈发的粗重,将吻变成了啃咬。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撑着伞,高大的身体站在我面前,替我挡住了扑面而来的寒风冰雪。

  我的手顿住,他默了一会儿,转身看着我,“怎么了?”

  我摇着头,豆大的一滴眼泪滚下来,我扑过去,从背后拥住他,死死的抱着,恨不得将我和他融成一体。
  覃念这天下午玩儿得太累,晚饭过后早早的便睡下了,邵伟文拿着一本书坐在阳台上,月光淡淡的洒下来,我沏了一杯咖啡,走过去放在茶几上,他没有抬眸,问了一声几点了,我看了一眼时辰,“六点半。”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