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呻吟欲仙欲死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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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喘呻吟欲仙欲死的娇妻》

 百官命妇朝贺声如洪水般涌来,那浪头卷得甚高,打得赫连真遍体生疼。。

  候了半晌,只听李墨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飘渺之感:“小夏子,朕为何…为何觉得朕应当是认识太后的?”

  瞧这姑娘模样生得好,初见时虽然狼狈,可那身衣裳的料子绝非寻常,定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只当遭了难,一时看不开,大夫也说她这身子弱得紧,思虑太重,不利于养病,便好心安慰道:“身子可是自个儿的,不好好养着,遭罪的可是自己。”

  “娘娘之命,湛莫敢不从。”

  声音低沉清冷带着一贯的疏离飘进了赫连真的耳朵,彼时,她正含了一大口糕点,诧异的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她皱紧了眉,抬头望天,原本湛蓝的天色被层层乌云挡住,日光只隐隐透出些许。

  “怎么样?”李墨匆匆赶来,直接进了内殿。
  柴管家老脸笑得堆起皱纹,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面前的少女可不再是以往他见着头疼的表小姐,而是当今的太后。

  赫连真将安宁揽过来,知晓这小哭包醋性儿大,往日里她不过夸了知语公主两句,便又闹一场,按理说,才五岁大的孩子哪里有这多心思,偏这皇室的苗苗总归早熟,且又被她惯坏了。

  赫连真添了闲愁心思,哪里还能攒了兴致,一时怏怏,挟着任性,道声免去,说一不二。
  “奴才……奴才……”

  她拔出佩剑,剑尖直指李湛,冷声道:“今日你我只能有一人活着离开这里。”

  “瞎嚷嚷什么,臭小子。”难不成她还会因此怪罪阿凝?瞧这护得紧紧的模样,不就是个媳妇儿,至于么?她养了他这么些年,儿子偏着媳妇,也还是让她醋了醋。
  她冷哼一声,才慢悠悠道:“容姐姐应当清楚,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从哀家踏进后宫的第一天起,报应什么的,哀家何时怕过,至于会不会下地狱么,那也是哀家死后的事,至少也得等个五六十年吧,到时候只怕你的投胎好几回了,哪里还记着哀家下不下地狱的事呢。”

  连相行了礼,众臣自然效仿,纷纷大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是呀是呀,母后,齐哥哥长得可俊了,以后本公主要让他做我的驸马。”提到齐善,安宁忙出声道,方才的气儿好似也没了踪影。
  赫连真拿斜眼瞟他,拍拍手上的糕点屑,有些不满,“李墨,让你道个歉就这么难?”

  那诡异柔弱的一幕像是错觉,他再定睛一瞧,她整个人已经挺直了背脊,一步步朝外走了出去。

  赫连真听着他带着恳求的语气,冷嗤一声,离开他的怀抱,旋身坐在梅树下的石凳上,抬头看他,“谈什么呢?我听着呢。”
  高尚笑道:“这脾气,我喜欢。”

  她又拿膝盖顶他,却被他躲过,长手长脚的又将她压紧了些。

  “母后……”李玄对着这诡异的场景也惊讶极了,想劝一劝赫连真,可他发现,不管他和阿凝在旁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赫连真连睫毛都不会眨一下,若不是呼吸还在,他几乎要以为她化为了一尊石像。
  她倒退两步,只觉自个儿罪孽深重,再顾不得许多,匆匆逃离。

  下头,小哭包跳了跳没够着,又扔了几颗夜明珠,激得猫咪又逃了。

  祭了天地,拜了宗庙,也算礼成,然后是宫中大摆筵席,为其庆贺。

  赫连真冥思苦想了一阵,不得其解,“她同芷昭仪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此毒手,且昨夜,她并没有抚琴,如此,又说不通了。”

  “柳昭仪,你是聪明人,什么是你想要的,你该想清楚,放心,我会一直帮你。”

  “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父亲。”赫连真抢先道:“您放心,我心里有谱,阿姊那样的事是决计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我姓赫连,自是时时事事替相府打算,为了父亲,为了阿锦。”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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