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魂是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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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魂是外挂》

 只见赫连真笑意明媚,红唇一张一合:“下次再敢像前些日子般用一对狗眼瞪哀家,哀家就将你的眼珠子抠下来做弹珠玩儿,明白么?”。

  太医来诊了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症状同风寒相似,却又不尽相同,若说是中毒,偏又找不出迹象。

  流萤亭一时寂静无声,剩下的宫人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次,这会子皇上怕是怒上心头,柳贵人虽然大胆无状,好歹是因着恋慕皇上,这且不提,平日里皇上对柳贵人极度宽容,嘘寒问暖,古玩珍藏没有一样落下,总以为是个特别的,不曾想今日一句话竟惹怒了帝王,真真是伴君如伴虎。

  “死男人!”她碎碎叨叨的念,也不去打扰两人的郎情妾意了,像幽灵一般飘飘的回了屋子,蒙头就睡。

  她虚睁着眼,瞧这灯火通明,珍馐美味,这欢闹的生辰宴,再瞧瞧自个儿一身琳琅盛装,突然觉得这是一个笑话,他万寿时说要给她的惊喜,便是如此么,委实极大,她无福消受。

  竟敢在她的生辰妄想弄出幺蛾子,想要重获君心,也得问她答不答应!

  小夏子一抖,仍是不放,只在那儿哭得惨兮兮的,手上抱得死紧。
  脸蛋儿被扯得老远,却还在好奇,被李玄一瞪,委屈的闭了嘴。

  赫连真看她嘟着嘴,无可奈何的揉揉她的脑袋,问:“这个时候你该在上书苑念书才是,怎么就知道两位贵妃打起来了?”

  赫连真停下了动作,这里间不过就一帘子隔着,若是外人一进来,或多或少有些尴尬,遂扬声道:“放楼下大堂吧。”
  赫连真恨得牙痒痒,抓过被子捂住自己,没脸没皮到这般程度,也得一定修为。

  “他不过是一个侍卫,带了人皮面具,如今,本殿下便要清理这乱臣贼子,来人呐——”

  “聒噪!”
  小夏子赶紧道:“托太后洪福。”

  她白玉般葱细的手指被碎石割伤,身上不过穿了一件寝衣,空荡荡的,显得异常单薄,长发披散凌乱,足上连绣鞋也忘了穿,足见其急迫。

  沈晔想起一桩事,忙道:“太后,皇上接了长公主回宫养在碧微宫,属下担心柳妃会不会——”
  他闷哼一声,理智了几分,却仍是惦记着想成其好事,无赖道:“用手也行。”

  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紧紧握住扶手,恨不能将其捏碎,她居然是认真的,竟还唆使这般大臣来逼她,这些日子两人柔情蜜意的,倒是忘了她是谁家的女儿,有着怎样的本事。

  “请太后上来避雨吧。”
  所为何事?他急急追来,能为了什么别的事!老婆跑了还不兴追回来?袁慕轩血气一个劲儿的往头上涌,揣测李湛这小子不会是故意戳他脊梁骨来着。

  宴会设在太平馆,原是唤‘太平宫’,本是举行殿试及盛大宴会的场所,因着历代帝王习惯当朝考察中第者,殿试这遭便渐渐埋汰,后索性改名太平馆,用作宴会赏乐,也衬了这景。

  男人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她,眸子里一片清明,哪里有方才的柔情蜜意。
  赫连真冷冷的看向小苑,那不断往下滴的血珠让她心口燃起嗜血的渴望。

  实在不忍心见着自个儿忠心的臣子在面前行刑,率先负手离开。

  从五品:良媛、良娣

  李玄又要收拾她,被赫连真拦住。

  转了心思,又小心翼翼的问:“可是有消息?”

  “太后说得极是。”
  赫连真挑眉,此阵本就难摆,若非她多活过一世,亦是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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