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情事(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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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情事(NPH)》

 而她接下来的人生,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不过不管怎样,她都会努力的让自己过得好。忍不住的攥紧了拳头,但很快的,她便又松开了拳头。万丈高楼平地而起,现如今,她该做的,是完成前风细细的遗愿,然后——再做回自己。。

  风细细心下诧异,不免仔细的打量了一回。这一看之下,顿时便看出了几分破绽来。瞿菀儿的眼下,纵然施了脂粉,也仍遮不住微微的青淤痕迹,昨夜显是没有睡好。L

  嫣翠闻声,不自觉的轻呼了一声,似是吃了一惊。

  稍稍扬了下唇角,风细细平淡道:“知音是不敢当的!只是我总觉着,人生之贵,在于随心适意,若处处因势掣肘、为人挟制,即便是荣华富贵、山珍海味,只怕也是味同嚼蜡!”L

  浓眉一扬,凌源不肯稍有退让的追问道:“敢问侯爷。这桩要事是家事抑或国事?”

  风细细笑着在桌边上坐下,才一坐下时,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不免蹙眉道:“怎么只备了一个绣墩,你们也一道坐呀!这中秋夜可是团圆夜,单我一人坐着多么无趣!”

  然后她笑了起来:“琳琅与我的品味在某些方面来说,还是很一致的!”她莫名的开口道。宇文琳琅那茫然的面色,让她无由的觉得心中很是痛快。
  但凡女子,哪怕是生得五大三粗,乍然见着老鼠,也总免不了是有些害怕的。

  风细细犹自不愿,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离座不过半尺,便觉浑身发软,到底又跌坐在了绣墩上,张口似想说什么,但说出的话语,却自模糊不清,无法辨识。

  风细细细度她这话里的意思,顿时知道宇文兄妹与瞿氏兄妹今日绝非第一次同在一桌用饭,既然对方都不在意,她自然更不好说什么,只是想着宇文璟之时,心里到底有些不自在。
  风细细摇头。坦然道:“谁知道呢?他从没来找过我!”事实上,对于风入松的归来。她一直心存疑惑,更想不明白风入松为何要回来。若说他是为了报仇雪恨,刘氏那边却毫无动静,风柔儿一事虽来的突然,却也不像是他谋划;若说旧情难忘,他除了去过一次快哉亭外,也并没表现出任何异样来;对她,他也不过多看了一眼,全然看不出丝毫兄妹之情来。

  不知何时,风细细已停下了脚步,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风柔儿见不得她这等表情,有心呵斥,却又自觉惭愧,一时僵立当地,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被接回风家时,早已到了记事的年纪,对从前之事,又岂会全无所知。只是她素性要强,愈是知道,便愈不肯认。

  那人似乎察觉了这一点,很快挪动了一下身躯,避开了这线阳光。
  那少女见状,忙行礼退了下去。不多片刻,台下曲声骤响,青衣戏子浓墨重彩,水袖如云,袅袅娜娜的走了出来。开腔处,便是好一段缠绵悱恻、轻意切切。

  嫣红说这话,本就是为了要堵她的嘴,见她如此,自也不会穷追。笑了一笑后,毕竟又叮嘱道:“明儿来移树的那些个人,妈妈可要仔细着,挑些手脚俐落,办事牢靠的!小姐如今的身子虽已好了许多,但她生来禀赋弱,倘或惊着了她,我只怕妈妈吃罪不起!”

  那宫人等的正是她这一句话,当即应声,很快进了绣阁。过不片刻,便又笑吟吟的出来,道是宇文琼玉有请风细细进去。风细细含笑谢她一声,这才举步直入绣阁。
  沙哑声音道:“三爷就这么信任九爷?”言下却已带了几分诧异。

  她并没说如何安置自己,而是以“他妹妹”三字取代,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不认为自己是风入松的妹妹,因此也不打算听从对方的安排,不管那安排是什么。L

  风柔儿一怔,喃喃重复道:“二小姐?”说着这三个字时,她才猛然醒起对方的身份。
  风细细笑笑,道:“事到如今,我还怕他们为难吗?”这话倒不是胡吹大气,事实上,得知了风入松消息、身边又有宇文琳琅等人扶持的她,的确也无须再去顾忌刘氏。

  而当那人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几个呼吸的当儿已泅到宇文琳琅身边。一把揪住她,三两下剥去宇文琳琅身上所穿的厚重斗篷,再带着她游回岸边时。她却只觉得浑身冰冷。

  她这思绪跳的实在有些过快,却让风细细一时也有些跟不上,怔了一下,她以一种玩笑的口吻道:“是一见如故?还是同情怜悯?”
  全没来由的,风细细忽然又想起了宇文憬之所说的话:“难怪你与琳琅会如此投机……”

  风细细听得眉头直蹙。虽然相识不久,但嫣红的性子,她却已大致明白了一些。嫣红的忠心自是毋庸置疑的,因其忠心,所以遇事时,总是第一时间便要为自家小姐考虑。就如此次的桂花糕事件,她必是担心自己处置不好,反受了对方的气,因此赶在自己之前,草草了结了这事。只是她的心思固然可嘉,这种做法,却并不可取。

  刘氏的面色仿佛白了一白,但却仍然力持镇定的站起身来,轻道了一句:“侯爷慢走!”及至风子扬去了,她这才看向嫣红与嫣翠,温声的道:“你们二人好好照顾二小姐!若有什么需要,只管问李妈妈支取……”

  想一想后,宇文琳琅道:“长的是真不错!嗯,至少不比我九哥差!”

  眉黛不期然的稍稍一颦,少女没有回头,只淡淡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偏头想了一想,风细细忽然问道:“那……我身上可有什么贴身物事没有?”她虽不打算行那认祖归宗之事,但总觉得,与自己紧密相关之事,还是打听清楚些的好。
  诚如宇文璟之先前所言,宇文琳琅对风入松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与她有所接触的,一直都是瞿菀儿。而事实上。瞿菀儿也极少在她面前提起风入松。她既只字不提,宇文琳琅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揭别人的疮疤,事实上,她与瞿菀儿的关系虽说不错,也还没到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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