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小丧尸只想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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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小丧尸只想苟命》

 冷真不料楚赤暝躲避温良玥这般厉害,惊讶之际,又听到他在外面愤愤道,“我对楚赤暝的心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即使整个六海千山的仙人都要害他,我定是救他的唯一一个,让开,让开……”。

  疏华又怎会不懂如來的心思。攻势更加急迫。如來紧咬牙关。倾尽所学。死死抵住。一时形成僵局。

  大将恍然大悟,恭敬抱拳,为打搅的行为道歉,一干人悻悻退了下去。

  可是,他为什么又能看到这一句话,难道说,他才是对的人,她却要亲手改缘分么?若是这样,冷真,你更加伤我!

  楚赤暝后脑勺一凉,将要出口的话连同粥一道咽了下去。

  她向山下飞去,才离开几丈远,便听到身后隐约传来其中一个仙鬟的嘀咕,“又是这个方向,看来碧侨仙子寻到的可能性要降低了。”

  冰漩,你告诉我,我究竟该如何做,自从遇到她以来,一切清晰无比,却又模糊非常,何处是对,何处是错,何处是真,何处又是假?
  冷真闭上双眸,尽量理出一番挽救苍生的大道理来,“当一个没有感情的斗争工具除了无限膨胀的满足欲外,什么也得不到,而你无情无欲,恐怕就连满足的滋味也不识,既然如此,倒不如投胎转世,做一个血肉生灵,弥补缺憾……”

  冷真暗谢他免了她一番客套,“确定他没有事,我才放心,龙三太子的恩情,冷真一定铭记于心,以后倘若有什么需要帮助且是我能帮上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麟晟脸更加阴沉,“珞瑶仙子,逝者不可追,事情都过去几万年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遗憾之色在妙郁仙子脸上一闪而过,复又轻笑起来,“我一生追随龙三太子,所以,他的吩咐,我可是万万不敢置若罔闻的。”

  见珞瑶目露寒光,又道,“珞瑶仙子,你到辰沐海龙宫来要人,不见人便动了手,我方才急急赶回,与你说清楚,月孤域两个时辰前关了微观瀑镜,如何得知她的情况?”

  涟司嘶声大叫,“好哇四哥,三哥生死未卜,你倒是闲心开起玩笑来了。”
  珞瑶紧紧抓住夫君的手,艰难地提一口气,磨着牙,“要让我知道了是谁,定然将他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他从不曾忘记,他的隐约动心,他的有意无意怀想,正是始于那一刻。

  “那是个孽障,你什么时候才真正堪破?”带着一丝感慨,一丝痛意,一丝恨,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上,轻轻磨蹭,“孽障罢了。”
  失神的当儿,光明圈飞快缩小,忽然间一黯,所有的杀招已降至眼前,当她是蛇影魅的同伙,这些鬼将定然不会放过她,冷真唯有本能地凝一个结界,再化出钰歌剑朝任一方向格挡,然而,这对于阴界强大的阵群攻势而言,简直可说不堪一击。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他也会对她致歉。可是。他与她。从來不是“对不起”三个字那么简单。

  她撩起窗帘,温良玥已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十年不见,他依旧是老样子,一袭白衣,温俊,儒雅,发束青冠,眉目间流动着柔和的神采,眸中似有清风抚过,忧郁淡淡。
  远远的。似有无形气浪层层袭來。形成一股凌乱的湍流。搅得半空更加晃颤不休。仿佛什么在随之逼近。

  在这样的大事跟前。修改姻缘簿算什么。情罚算什么。个人丝怨又算什么。

  南泽勾起一笑,夹杂几分威胁,“看够了么?”
  他凝视虚空。“我一直怀着那样的心愿。若你能够再回來。我定要好好待你。把你想要得到的给你。把最好的幸福给你。把对冰漩还要刻骨铭心的爱给你。十年颓废如一梦。你可算是回來了。可。你是真的跟了楚赤暝。一点余地也不留给我。”

  只不过是瞬息的一瞥。精力重新回到紧张的博弈之中。手心。一条碧蓝的蛇纹逐渐浮凸而起。“去”。一声轻令。掌部翻转。蛇纹飞快延出。变大。穿过迦印。吐出猩红长舌。分出千百条幻影。一齐向佛尊逼去。

  她咬唇,忍住哽咽,“瑾莱仙山被困,辰沐海赶来支援,七公主琉珠为此殒命,她不过活了区区两万多岁。辰沐海已经做到了这样的地步,请母君原谅龙王曾经犯下的错误,从此再无纠葛,就当是,就当是放过女儿好了。”

  钰歌剑原身在手,上面的青光却已被紫光逼散,眼见紫袖飞快卷向左胸,冷真只有尽力后退,并拼命催动钰歌剑,青白之光从剑上腾起,她一个仰身,朝妙郁仙子下方斜掠而去,钰歌剑刃口上倾,重光霍然增大十倍,呈海浪噬天之势,劈斫向妙郁仙子。

  央胤看了一眼门外,不冷不热地吩咐道,“备茶。”

  从澜雪阁到云佚殿不过区区十步,她落在殿前时,温良玥已经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举止无声无息,任是楚赤暝这般仙法高手,恐怕也难得辨认出来。
  不顾南阶开始变黑的脸,继续道,“龙四子说龙三掳走冷真是为了叙旧谈心,可天宫十八域以及下七重天的仙人都知道,虚实置换之术只有施术的人方能解开,不啻于一种囚禁之术,况且龙三掳走的是本君的未婚妻,龙四子评评理,所有的罪责,是否都该算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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