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刺破那层薄薄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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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刺破那层薄薄的阻碍》

 水音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我。我说道:“一盆花而已,有什么难得的。”水音笑道:“听你这语气就知道口不应心,是否难得,你自己清楚。”。

  李愔看向身边的李恪,说道:“三哥你看,有她这样的吗?”又转向我,说道:“蜀地原本可是我三哥的封地,他的府里什么好东西没有,我就不相信他搬到这里来的还少。”李恪听了,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我回过头,月光下,李恪和李愔正并肩走过来。我忙站起来,俯身道:“参见蜀王殿下、梁王殿下。”

  小宫女应了一声,忙去准备我吩咐的东西。我扶着曼舞坐在刚才韦贵妃坐过的藤椅上,帮她倒了一杯水,见她把水喝了,才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中暑?”

  其实我只是陪着舞姬们练了一天的舞,不想再听相同的乐曲了,想寻一个清净处。昨天听小宫女说梅园里的梅花开了,我想着元宵夜人们一定都在忙着凑热闹,那里一定没什么人,就信步往梅园的方向走。

  我轻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还是你先和我说说宫里现在的情况吧。”我在突厥的那些经历,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是我来到大唐后最畅快的一天,李愔和离岸都是我喜欢的那种男子,一个放荡不羁,一个超然物外。我们喝着酒,聊着天,谈诗词,道古今,不知不觉中夜幕已深了。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声音虽然很轻,我却听得清楚。沉默了一会儿,他悠悠的说道:“为什么一定是三哥?慕雪,即使你不想嫁给我,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可是你和三哥在一起只能受苦。”

  我想了想,说道:“也对,魏王现在春风得意,既得皇上欢心,又负着大臣们的厚望,身后的支持者也不差阎大人一个,何必还会在乎魏王妃会怎么想呢?”

  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躬身道:“回吴王殿下,王妃动了胎气,加之身体本来就弱,孩子和大人都不大好。”
  我说道:“你说过,你要给大唐子女一个没有战乱,没有饥荒,没有战乱,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安定和乐的大唐盛世。”

  “这么说我还是可以叫你慕雪了?”阿史那心转瞬间又笑靥如花。

  我走进门,果然见李世民坐在他平时所坐的椅榻上,忙施礼道:“参见皇上。”
  杨妃点点头,让宫女把该准备的东西打点好,我们带着素心和侍卫出了皇宫。

  高阳抿嘴一笑,说道:“我昨晚和父皇说我要学武,父皇已经同意了,说回了宫就找师父教我,还赏了我一把宝剑。”

  我本以为他已经不再把我当成柔儿了,没想到他又这样,冷声道:“慕雪自来到突厥,多蒙大汗照顾,关心大汗是应该的。既然大汗的身体无碍,慕雪就告辞了。”
  我苦涩的摇摇头,“没有什么后悔的,你也看到了,我虽然还活着,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体,怎么能照顾得了他呀!”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他终于掀开我的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他俊朗的面容和温柔的眼神。我想了很久的对白,这一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傻傻的看着他。

  李恪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修剪白玉瓷瓶中的杏花。听他说完,手一抖,将一支含苞待放的杏花拦腰剪断。
  辩机神色一黯,随后又恢复淡然的表情,说道:“她是公主,想来皇上定不会迁怒于她。”

  来了大唐有五个多月了,我还从来没这么放松过。夜色沉静,凉风习习,月明星稀,把酒言欢,也是少有的人生乐事,那些烦恼索性就暂且不去管它了吧。

  我回过头,见李恪和程知节一起走了出来,问道:“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我在一旁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种事情,殿下万不可以姑息啊。”

  承乾忙躲开,坐在承乾旁边的太子妃也吓得花容失色,慌忙后退。李泰看向门外的侍卫,喝道:“还不快把她拿下。”侍卫得令,有两个侍卫冲进来,一把拉住那个女子。女子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道:“放开我,你们敢对我无理,我让皇上杀了你们。”

  我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头枕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轻声说道:“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不用为我分心。”自从准备接受他的那一刻,我就深知他不可能给我现世的安稳,我也知道和他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只是一步一步走来,自己也没有料到会沦陷得这么快,这么深。

  “贵妃娘娘饶命啊,嫔妾不是有意的。”那个女子梨花带雨,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刚毅。正是我在佛堂中偶遇的那个未承圣恩的才人。

  他倏地吻住我的唇,霸道却又缠绵,用行动打消我的疑虑和不安。许久,他停下来,抚着我微微发红的脸颊,声音盛满柔情,“你想要的,我能给你,就一定会给。我不能给的......”

  我走到桌案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我们发生了一点儿口角,不过他也没怎么为难我。”
  “不知姑娘是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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