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仙尊有亿点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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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仙尊有亿点反骨》

 赵箐箐不解的问道:“意柔?意为柔和?”。

  一宫主位以上妃嫔连夜阅看底下送上的官家女资料,一百位中不过挑出二十位,再禀报太后及皇后阅看,层层筛选,有了之前的郑氏、苏氏的例子,众人都小心谨慎择选,要求严格,有一点不如意便划掉此人,最终择选出品性出众的五位佳人。

  “是,奴婢这就过去。”话毕,子音去。

  说话间,宜欣公主挣脱了赵箐箐的手,在沈嘉玥面前拱手道:“儿臣给惠娘娘请安,惠娘娘金安。”从腰间取出一个圆形荷包,万福锦面上绣着一朵清傲的万寿菊,双手奉上,“今儿惠娘娘生辰,儿臣绣了一个荷包送给惠娘娘,祝惠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许美淑含笑逢迎道:“皇后娘娘国色天香,怎会老呢?不像我多日不保养,今儿一照铜镜倒吓了一跳,老了许多。”

  皇上点点头,眉心蹙起来,问道:“朕记着芳仪年纪并不大啊,怎的这样的装饰,还供着一尊观世音菩萨。”

  沈嘉玥明知她说的是自己,然不愿应承,轻拍她一下,指点道:“瞧你这打油诗,前面也就罢了,最后一句‘红烛光晕映人面’倒让我想起了‘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1),可这句说的是夜晚红烛光照,而前面却说女子的美丽,这如何能成?”
  如花扶着沈嘉玥,见她神色不太好,小心询问:“娘娘怎么了?可是纯小仪让你难受了?”又懊悔道:“早知便听如菊的,不来了。”

  皇后将事情娓娓道来,眼里划过一丝轻松与可悲之情,待她说完,皇上才问赵箐箐的意思。

  “你觉得这话说的通么?”沈嘉玥无奈一笑,脸上划过一丝清冷,“箐箐,你知道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杜旭薇和沈嘉琼为什么恨我。在没有做任何事的情况下她们都恨我,要是我真做了什么事,那她们会怎么样?”复道:“其实,在这深宫之中,恨与不恨不需要理由,可恨的那个人一定会找出无数的理由,不管她们的理由是有多么的荒唐。”落下一子,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不由愣神,又絮絮道:“不若这样……”
  赵箐箐还想说什么,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打躬作揖一番后,道:“二位娘娘,皇上在凤朝殿召见众妃嫔,命奴才来请二位娘娘,还请二位娘娘立刻前往。”

  太后有些生气,这事在她看来没得商量,立马打断她的话,轻笑道:“怎么哀家觉得都是你占尽好处啊?”

  太后笑笑应了,“快到皇祖母这儿来,皇祖母这儿可有好吃的呢。”对身边的念湘说:“去取些公主爱吃的来,再去沏茶。”又对沈嘉玥笑说:“你也坐吧。”
  过了几日,皇上奉皇太后携后妃出皇清城南巡,一早上正华门外仪仗马车已准备妥当,只待出巡人到齐便可出发。

  一个小宫女急忙跑进来,催促道:“百合姐姐,嫔主让你去尚宫局司衣司拿衣裳,正催你呢,让你快去,去晚完了恐怕又要受罚了。”

  沈嘉玥经过太后前后不一的态度,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有些悟出来,忙不迭问道:“旭薇,你真的以为太后娘娘从前喜欢我,现在喜欢箐箐?”
  昭悦长公主穿着一身长公主朝服,颇为正式,她长得清秀,却通身书香之气十足,性子一贯爽朗,此次本就是有事要说,不愿多碎嘴,直奔主题,淡淡勾唇,“本公主相邀二位,想必二位应该清楚,还请二位能顺意。”

  沈嘉玥一边放纸鸢,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心情格外舒畅,咯咯一笑,道:“没成想你竟想出这样的法子,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春天捉蝴蝶、放纸鸢,夏天做酸梅汤饮用,秋天赏菊、吃螃蟹,冬天打雪仗、做雪人;白天学做事,夜晚赏月数星星;晴天晒太阳,雨天不停抱怨下雨天。”忆起从前时光,不免唏嘘,“唉,那样悠闲的日子仿佛离自己很遥远了,那时候真好。”

  沈嘉瑶早被众人挤在了后面,隐没在人群中,乍一听,有人问话,急步上前,行叩拜大礼,“妾身给太后娘娘请安,愿太后娘娘长乐未央,福寿康宁。”
  “谢皇后娘娘。”沈嘉玥缓缓起身,敛衣入座。

  沈嘉玥大惊失色,娇媚的妆容显得暗淡无光,“是谁?是谁推她出来的?”又接,“一个小小的宫女若非背后无人岂会勾引皇上?这不是祸乱宫闱么?”不知何时摁住了伤口也未知,伤口疼,心更疼。

  众人自然去各忙各的,而毛尚仪毛敏仁迥然一副已是尚宫一般的模样,面上恭敬,可眼底的不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她不过二十七八,处事端重才得童尚宫好感,可难免掩不住心思,对眼前庄贤妃的话很不以为然,却也明白童尚宫与她关系不错,要是她在童尚宫面前说个一句半句,童尚宫虽可能不信但多少留了一些不好的印象,对往后的升尚宫不利,遂语气恭敬,“回娘娘话,两位嫔主同时看上一匹苏绣蜀锦,这匹苏绣蜀锦是前段日子刚刚进贡上来的,司衣司还未来得及给各位娘娘小主看阅,只给皇后娘娘看过,皇后娘娘不喜它的颜色便没有吩咐做成衣裳,这不就放在了这里。今儿两位嫔主来同时看上了这匹要命司制司裁制新衣,两位嫔主谁都不肯想让这才……起了争执。”
  如花慢慢扶着沈嘉玥下床,为她穿戴,一件淡蓝荷花百褶裙,正要为她梳妆,却被沈嘉玥拦住说道:“我并不出舒兰宫,只在宫里走走,不必梳妆了。”

  瑾小仪<邵奉仪-邵顺仪-瑾嫔-瑾小仪>【邵绘芬】年十七(出场:生的不美,只能称得上素净,不甚得宠,为人阿谀奉承,没有人真心与她交好,只表面敷衍着)

  太后又将她招至身侧坐下,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回忆着,“哀家记得你初初入宫时刚好及笄,在先帝跟前做女史,那时候先帝总是和哀家说起你的聪慧,你一直称哀家为皇后,直到后来先帝七年时下旨册你为太子妃,你才改口唤哀家母后,到如今,你成了皇后,哀家也成了太后。时间过得这么快,若哀家没记错,你与皇帝是同龄吧?”

  沈嘉玥面上无笑意,眸中满是无奈和哀愁,好半响才说道:“这药太苦了,我实在咽不下去。再说了,想要有子嗣,那也得让皇上愿意来吧,否则喝再多的坐胎药有何用?”接一句:“真真儿是本末倒置。”

  沈嘉玥到底是惠妃,在小径上与一个奴婢说话,没的失了身份,应了一声,离开了。妍欢赶忙屈膝恭送她,望着她两离开的背影,不由愣了神,从头到脚的冷意冲击着整个身体,恨意从心底衍生开来,不能自已。

  “上回那尊送子观音本存在库房里,后来我降为容华离开嘉仪殿时尚宫局的人来清查,想来被收走了吧。”沈嘉玥瞥了一眼傅慧姗,怕她心中不适,双眼微抬,“说什么呢,都做母妃的人了,还如此没正形,若是往后宜欣学了你,看你怎么办?”
  妙美人: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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