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流水[甜口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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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流水[甜口糖]+番外》

 傅慧姗已经是文贵姬了,一宫主位能亲自抚养女儿,慕容箬含倒也识趣,老早将宜安送回去,只每日都回去探望她,如今也一样,宜安公主当然要跟着傅慧姗同住,只近日傅慧姗料理事宜,将她交由慕容箬含照顾几天。。

  絮绵亭里坐着好些人,太后、皇上、皇后、两位长公主及几位妃嫔,三人连连赶过去,一番行礼后站定。

  沈嘉玥计上心头,‘哇’一声哭了出来,引得外头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里头的情况,皇上则连连问:“疼不疼?”可沈嘉玥愣是不说,只一个劲的哭,弄得皇上一边心疼一边赔礼道歉。后来才看见沈嘉玥在偷偷的笑,才知被耍了,皇上真的很生气,旋即坐在一边不理睬她。

  寒沣又客气的说了几句,打躬作揖一番告退。沈嘉玥又让如花赏赐了宫人,接受了宫人们的道喜后,让她们下去,只留如花、锦织和紫苏三人。

  施氏和沈嘉瑶都来过嘉仪殿并不陌生,沈嘉琼并没有来过嘉仪殿,还是头一次进宫,可却一点都不害怕,直嚷着宫里漂亮。

  [暖嫣轩]

  沈嘉玥嗔怪的瞪了她一眼,“瞧你说的,我哪有啊?既然人都走远了,去嘉仪殿坐坐如何?我已让锦织备好酒菜了,我们三人小酌一杯。”
  “那娘娘为何……”

  入宫到现在,不过几个月便出了这样多的事,厌胜之术、宫正局审讯、百花宴的那一掌、回家省亲被急急召回、柳氏威胁,还有前些日子与皇上出宫被太后怒骂,哪一次又不是冲我来的,恐怕后宫中也只有我好性子了,出了那么多事,还一味善心,呵,想想便觉得好笑。既然后宫注定是个战场,那不战可不就是等死么?!

  嘉仪殿内沈嘉玥与孙若芸在聊天。她们虽不过相处数日,却很投缘。如今赵箐箐常常往寿康宫服侍太后,而杜旭薇常伴皇上左右,也唯有一个孙若芸能与沈嘉玥闲聊。
  秋风吹过,落叶满地,已是九月初,景华四年选秀一事早已传遍前朝后宫,只待圣旨一下,然皇上却迟迟不下旨,闹得众人不明皇上意思,弄得人云亦云。

  嘉仪殿内,各处都有地龙,又有炭盆烧的旺盛,宫人们早已做好了寒冬的准备,因着沈嘉玥一向畏寒,自然保暖很好。

  嫡妃忙打住,含笑:“本宫知道,不用说了。让子衿将体仁堂的人召回罢。”叹一声,多少无奈,“潮起潮落、花开花谢,亘古不变。后宫也是一样啊!”
  方才她说的时候沈嘉玥没有仔细听,这会子到听了不少,见她越说越不像话,立刻打断她的话,“皇后娘娘是太后娘娘正经的儿媳,何况你想想太后娘娘是从什么身份过来的?”

  沈嘉玥哭成泪人儿,手一挥,说话轻的连自己都听不到,“你们也回去吧!看样子天要下大雨了,路上小心些。”

  “无妨,你好好休息吧,自从前天你的病好了起来后,这是你第一次与朕说话呢,听谦贵姬说,你如今愈发惜字如金起来了。”皇上见她面无表情,眼神迷茫,便知她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却没有丝毫生气,仍旧笑着:“你还没回答朕的话呢,在想什么?”
  邵绘芬应声退下,傅慧姗在外厅等了片刻,心里还装着华光宫的情况,对着内室说道:“众位太医,悫小仪的身子可有大碍?”

  好了,感谢的话,不再多说。现在来说说我的感受吧!!

  众人依着位分排列,齐齐入殿,帝后坐在主位上,一番行礼,敛衣入座。有些妃嫔已经很久没见皇上了,如今见到皇上皆暗自欣喜,纷纷暗送秋波,举手投足间添了几分妖娆。皇后看在眼底,只觉得不舒服,她从前对这种事一向一笑了之,但经过上次絮绵亭的事后,发现从前对这些妃嫔太过放松,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赵箐箐才敢出言说那样的话,故而这次便不想让这些妃嫔好过,含笑看着皇上说:“皇上,您已经很久没有去其他姐妹那儿了,若再不去,其他姐妹可都要怨臣妾和宜珍了,皇上还是去吧,现下就点妃嫔侍寝吧,也好让她准备起来。”
  皇上盯了她许久,他对沈嘉玥的感情很复杂,如今竟有些错愕,以为自己爱上了眼前的女子,可恍惚间又没爱上,在心中无数遍问:究竟爱不爱她,或许这一生都不会有答案,脱口而出一句,连他自己都错愕,“朕能告诉你,你这一生是值得的。”

  赵箐箐现下也不和沈嘉玥唱反调,帮衬着沈嘉玥,她倒是觉着请安迟了不好,福身一礼,“皇后娘娘,再打下去可要出人命了!请娘娘手下留情,若传出去对娘娘名声不好呀!”

  沈嘉玥虚扶一把,娇音萦萦,“各位妹妹不必多礼。”
  皇上细细深思,眉头紧锁又舒缓开来,不动声色地说道:“那个和王嫡女封公主的事儿已经破了例了,从前还能说不能破例,如今这理由没用了,如今她天天在行宫,每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朕实在着恼,皇后又不在,你打理六宫庶务,你说说除了这条还有别的办法吗?”

  宫人道一句奴才该死后,忙去请。

  果然五月末,临去华阳行宫不到一日了,有人在皇上面前告发了温嫔史氏,告发她秽乱宫闱、与侍卫私通,欲颠覆庆朝江山,让她腹中的孽障夺取江山社稷。此话一出,不出片刻便传遍皇清城,弄得人云亦云,流言纷纷。皇上、太后盛怒,召集所有妃嫔、宫正局所有女官,一并审理此事。

  皇后将事情娓娓道来,眼里划过一丝轻松与可悲之情,待她说完,皇上才问赵箐箐的意思。

  太后难得看一场好戏,仿佛回到了先帝那时,“既然这样,贤妃你有何话可说?容你辩解。”

  沈嘉玥确实太累了,要回去休息会子,也不再多说什么,行礼了退下。还未出寿康宫,却见和芬仪朱芳华跪在寿康殿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太后薨了呢,问念湘姑姑,“和妹妹怎的跪在这里?她触犯太后娘娘了么?”
  “灵毓,钟灵毓秀,是个好名字。多谢皇上。”沈嘉玥心中一惊,萱草之萱?还是瑄玉之瑄?嘟着嘴道:“原来,皇上不是与臣妾商量啊,连孩子的玉牒都上好了。可是萱草之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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