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岂是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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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岂是池中物》

 南宫诺儿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你表妹对你还真痴情。”。

  南宫诺儿闻言,心都是软了,她抱着他,轻叹:“五年已经过去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听见南宫诺儿对钥晴说的话,赫连逸辰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刚才还以为她是在为而自己吃醋呢。

  南宫玉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把外衣脱去,便上床,躺在他的身边,有力的手臂,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身边搂近。

  “哇……”看着那金光闪闪的黄金,小贩立即双眸发亮,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那锭黄金可以买到好几条软鞭子了。

  “大少爷!”他怎么突然发怒了?紫烟愣了一下,想要抬起头来看他,但是又不敢,顿时慌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昨晚在海边跟那人激烈缠绵了一夜,南宫诺儿的身体本来就已经够累了,后来又跟着小奇匆忙地赶来南宫山庄,后面还要逐个应付南宫山庄里面的人,就算她的体力过人也不勘如此操劳,她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之后就躺在□□睡觉了。
  “张大人说得没错,如果这是皇上的意愿,怎么他不出来说清楚?是不是你们把皇上囚禁了。”

  不敢相信这个天杀的男人居然还敢吻她,她想要伸手推开他,但是她的手被他的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

  丞相瞪着他,老脸上却连一丝害怕的神情都没有,沉声说:“南宫玉楼,你以为损失了南宫山庄,本官就会好过吗?如果本官出手,于事无补,还会牵连甚大,但是,你放心,现在大局已经在本官的手上,只要皇太孙登上帝位,本官承诺,马上恢复南宫山庄。”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拓跋天野脸色苍白地向着赫连逸辰点了点头,然后抱着依然血流不止的手臂,神情有点漠然地往山下走去。

  南宫诺儿立即回头望去,脸上露出一抹惊愕的神情,居然是他,是那个有妖气的男人,天神宫的宫主赵隼。

  “我是来找你陪我用早膳的,你二叔的一片心意,你怎么让潇潇拿走了?”刚才他在潇潇的手上闻到了桂花的味道,她是把桂花糕拿出去吧。
  寒曲打发了那庄稼汉走了,伸手抚摸着下巴,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说:“这群恶人,不知道跟昨晚那采花贼有没有关系。”

  “南宫玉楼,你放了他,我可以向皇上求情饶你不死。”如果拓跋天野出事了,必定会导致水运混乱,他一定不可以让他有事的,赫连逸辰望着他们说。

  “人家不要的东西,我才不要呢,表哥,我们去那边逛逛吧,这里一点都不好玩。”人家不要的东西,她要了岂不是很没格调吗?她才不要呢。
  赫连逸辰拿起红盖头盖在她的头上,把那绝美的容颜遮住,随即伸手把她横抱起来。

  “我真的换不起吗?”锐利的眸光猛地一闪,拓跋天野的手掌突然快如闪电地往他的心口抓去,带着修罗面具的男子以为他要偷袭他,立即把防御放在下面,结果却让自己的上面门户大开,而拓跋天野趁着这个机会,手掌改变了方向往他脸上的面具抓去。

  南宫玉楼无力地倒回榻上,望着周围皱眉:“这里是什么地方?”
  “谁准你动武的?”赫连逸辰被她这一手给吓得差点魂儿都飞了。

  纯男之爱,在保守的年代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禁忌之恋,别说让别人接受,他们就这样走出去,也会被人唾骂嘲笑,但是他一点都不掩饰,勇气可嘉。

  而南宫玉楼在经过了那么多,终于也看开了,跟着拓跋天野走了。
  小奇跑进来,不断地喘息着,似乎跑了很长的路。

  “如果你不想我为难你的话就让开,本王的耐性不多。”赫连逸辰半眯着危险的眸子盯着他,那锐利的眸光仿佛可以在瞬间杀人于无形似的。

  南宫诺儿很无辜地说:“我哪敢给你找麻烦啊,这是你的风流帐吧。”她没跟他算账,他就应该偷笑了。

  “南宫茜儿,我告诉你,我不会让她离开这里的,我绝对不会让她嫁给王爷的,你走着瞧吧。”南宫旭旦说完狠狠地甩袖而去。

  “我不喜欢被人怀疑,就算是你一样。”南宫诺儿窝在床、上,半眯着眸子望着他俊美的侧面,知道他在恼她,但是却对她没辙,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谁知道却在半路杀出一个南宫诺儿,把她的美梦打破了,就连她退而求次,也只是自取其辱。
  他刚转入巷子,突然眼前一道寒芒闪过,脖子上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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