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挨,我转修无情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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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挨,我转修无情道了》

 锦曦吃惊的看着马皇后。对上一双慈爱温和的眼睛,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眸子里水光点点。朱棣动容的抱着她,唇温柔地印在她眼角,吮掉快要滴落的眼泪。“好,我们一起,生死都在一起。看不着我你会担心,你也要想,若是你有什么,叫我如何?当我无情无义没有心么?”

  锦曦半睁阖着染着浓浓情色的双瞳定定的瞧着朱棣。修长的剑眉,墨黑的眼仁,披散的长发与她的柔柔纠结,那双狭长凤目中盛满喜悦。她嘴一动,一朵妩媚的浅笑缓缓怒放。

  “嗯,家中尚有八十多岁的奶奶,你入燕王府时已拿了卖身银子葬了,家中尚有同龄的姐姐,半年前,你也领了银子葬了,家中尚有病弱的母亲,三个月前,你也领了银子葬了,今日,是你亲爹吧?”朱棣慢吞吞地接过秀兰的话。

  似看出她心中所想,朱棣脸色一变:“我以为非兰是性情中人,可以不畏本王权势,连本王都敢……原来不是!”他拂袖而去,临走时扔下一句话,“你武艺超群,我是想笼络于你,但不懂本王之人,留之何用?!你走吧!”

  走得几步见锦曦没了声音,低头一看,已沉沉睡了过去。脸色苍白没有血色,那排凤羽似的长睫在眼睑下方扫过一排阴影,显然已疲倦之极。他怜惜的瞧了瞧,脚步放得更轻,手抱着更稳。

  她细细地看着兰叶,上面隐隐的几道痕迹。锦曦凝目细看,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她稳稳地倒了杯茶递给珍贝:“今晚我留下,想和你说说话儿。没想到这么快我就有侄子了。”
  徐辉祖见李景隆没事人似的站着,连眉毛都不抖一下。轻叹口气:”李公子若是有锦曦下落,辉祖全家感激不尽。“

  圆月初升,温暖澄黄高悬于天幕。秦淮河上灯影缥缈,华灯璀璨的彩舫,高官富商的大舫,歌女的小艋舟穿梭往来,丝竹之声渐起,十里长河如梦里的仙境,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徐辉祖尤沉浸在往事中。锦曦回头已瞧见了他,高兴地唤了一声:“大哥!”
  尹白衣出现在绣楼门口,疑惑地看着她:“锦曦,怎么还未就寝?刚才是你在园中么?”

  “朱棣,李景隆大军出发了?”锦曦有点企盼地望着朱棣。

  锦曦一怔,找到了?她狐疑地看着他,难道自己猜错了?“如此恭喜尹兄了。”
  锦曦拼命的点头,银甲染上了燕十七的血,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十七,我自私。我明知道,我却不想赶你走!你既然留下,你就不要死,你说过,说过要一直护着我的啊!”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锦曦悲伤的喊着。

  月漾桥并无动静。似乎方才的伏击只是一般小队伍的骚扰。

  朱高炽大声回答:“孩儿不怕死!”
  他慢慢走出水榭,停了停轻声道:"锦曦,这次是你嬴了。"

  “你以为他们不会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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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太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哭着跪地顿首道:“那个不肖子啊!怎么这么糊涂!”

  锦曦一愣,见府前跪着一群人,正是吕太公带领全家跪伏于地迎接朱棣。

  "非兰!弃马!"朱棣在马上长大,这一回头已看到锦曦似控制不住马匹,情形凶险。
  锦曦回头看到朱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再看两父女已被砸的头破血流。被骗是一回事,可秀兰也才十岁。她大喝一声:“住手!”

  “我就知道你害羞,这么多年就没改过这性子。”朱棣宠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锦曦,你看,你真是和从前一样,都没什么变化似的。白衣娶的那蛮女前些日子还问我,‘王爷,王妃是否用珍珠敷面?瞧来瞧去面容还如当年颜色。’”

  “锦曦!是我啊,表哥!”朱守谦露了脸,兴奋地说,“我就在想,应该是你,绝对不会错!”

  “你又没上过战场……”

  “知道了,朕现在也无心思,不用见了,以后再说吧。”

  锦曦知道这必是燕王的手,干燥温暖。心里一颤,脸上竟有些发烫。这只手牵着她向父母拜过,然后带了出去。
  “反正都要送礼,就送这个吧,我还有凤目未绣,你放开我啦,明日就是东宫大宴,今晚赶好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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