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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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妹妹》

 也许是察觉自己言语有一点不妥当,岑嘉年又立马补充:“这个好看不能形容男生啊……应该说是……”他一时之间没想出词语来,稍微有一点窘迫。。

  周自恒生在十二月,读书晚,刚好能和明玥一同上小学,他觉得这是再好不过了,瞧明玥小可怜模样,要是离了他,不知道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呢!

  “这就是……职场潜规则吗?”明玥迷迷蒙蒙地睁著眼睛,声音近乎于呢喃。

  小月亮对对手指尖,吹著刘海,大大眼睛专注看他。

  他这话音刚落下,周自恒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挺著胸膛,扬著下巴,道:“叔叔,你放心。”他自觉这样的承诺力度不够,又补充道:“我用我的小鸟做保证。”

  他站在明玥前面,下午时候的阳光把他的影子拉长,罩在明玥身上,他握著明玥双肩,恳恳切切同她说:“你别担心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背著明玥,周自恒才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喉结,他自己摸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明玥只是手指碰到,他就觉得心痒。
  他睡得昏沉,连衣服也没有换,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床上,发出一些呓语。

  周自恒口干舌燥地收回视线,心里暗自骂了一句。

  何况他只有周自恒这么一个儿子。
  “就是就是,还是初恋,我也想初恋一两把玩玩儿。”

  他今天精力充沛,窜上窜下,一个人,打得一群小弟落花流水。

  白杨胖的不见脖子,也努力点头,挂著再满意不过的笑。
  客厅里周冲是回来了,但是是醉著的,蒋文杰狼狈地架著老板,气喘吁吁,见周自恒跑来,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周冲年过四十,身材高大,年轻时候是条敢闯敢拼的过江龙,哪里是蒋文杰这样的文质书生拖得动的?

  明玥打开纸条,上面就三个字和一个一个硕大的问号——“还疼吗?”

  周自恒眼泪落下来,他抱住父亲,力度大得几乎要把周冲撞飞,说不出话,只能不停点头。
  她很少这么夸耀自己的长处,喜滋滋又极力掩饰的样子极可爱。

  重新捡起书本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明玥又正是小小年纪,缠人得很,江双鲤也是忙碌非常,不到三月,已经消瘦回窈窕风姿,周自恒倒是不厌其烦,一来二去,明玥最亲近的,倒真成了周家小少爷。

  “你在看什么?”明玥侧头,低声问他。
  周自恒脸上哄地炸开,因为紧张,竟打了个嗝,才道:“我……我也想你了。”

  周自恒已经是了。

  明玥的眼前是一片悠悠的暗,指缝里的微光带了暖黄色,她松开了周自恒的衣摆,点了下头,轻声配合他说:“嗯。”
  这一句夸赞比任何话都来得动听,明玥不禁捧著双颊,笑靥盈盈,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她知道周自恒是同她说好听的话,心里怦怦跳,又转过来夸他:“你更厉害,我听说这个比赛是很难的。”

  周自恒手心里团成球成绩单一并滚落下来,一路翻滚,到了苏知双脚边。

  这样的一个春季学期,在炎炎盛夏的七月结束。周自恒似乎开始成长,明玥似乎开始成长,连带著痴痴憨憨的白杨,都好像有了一点的变化。

  “还笑!”周自恒一瞬间挺直了背,剑拔弩张。

  一直表现地非常流畅自信的岑嘉年顿了许久才回答他的问题:“第一是因为义气。我看室友都在忙,自己帮不上忙,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明玥并不在乎其余人的议论,看向周自恒。
  2007年的四月,就在不断的程序思考和解答中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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