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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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蜕变》

 我回到别墅的时候,进门一眼便看见鞋架子上的黑色皮鞋,我愣了愣,手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别墅里唯一可能出现的男式用品自然是邵伟文的,他已经带走了全部的东西,剩下的都锁在了柜子里,而这里出现就证明着他回来了。。

  “至少可以让你更厉害,和你大哥去争那剩下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坐在那里,觉得面前的女人真的很厉害,她的确和邵伟文特别般配,都是工于心计却又善于隐藏的人,她在告诉我,就算是谁都能看出来的雕虫小技,邵伟文依然会相信,他并非是看不透,只是不肯去看而已,因为爱一个人,足够令自己蒙蔽心智。

  我哦了一声,“他们为什么告诉你这件无关紧要的事?”

  他笑着揽着我,“沈蓆婳,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对我而言再大的事也不如陪你高兴重要。”

  邵伟文哦了一声,给自己斟了杯红酒,“也就是说你信佛。”

  “我已经许久没有碰女人了,你说,是怨谁。”
  “小伯说的是,不拿出点过硬的本事,邵氏的地位,是没人能撼动得了你。”

  他下了命令,声音低沉而嘶哑,我想要往后躲,却被他逼得动弹不得。

  邵伟文无奈的笑了一声,“原是我母亲逼我早点回来看看的玩笑话,我竟然当真了,没什么就好。”
  我笑了笑,邵臣白的不择手段,也算自食苦果了,媒体没有的还能给编出来,何况实实在在发生的,想来他才维持不久的高大形象就这么被破灭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因为愤怒而做出更疯狂的事,我下意识的摸出了手机,给邵伟文发了一条信息,叮嘱他一切小心。

  张墨渠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我并没有给予什么意见,因为我确实无能为力,但我却可以给予耳朵,如果我能听到什么内部消息,还可以方便我去找张墨渠后提供给他听,我欠他的何止一两条消息和秘密,而是性命。
  “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奇怪,我怎么能藏得这么深?其实我之前是不是告诉过你,我第一次在夜总会陪、的一个男人,就是个特别变态的瘾君子,他把我按在沙发上,那皮带抽我,拿烟头烫我,拿牙咬我,他特别喜欢虐待,这是一种在男人眼里特别过瘾特别男人味儿却让女人崩溃的痛苦情、趣,我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多么绝望,我特别希望有个人能来帮帮我,那年我才十九岁。”

  对于邵伟文这样类似天神的男人,到底何方神圣才能被他隐晦得这么幽深。

  我垮下脸,拼命忍住那巨大的想哭的冲动,我告诫自己不许掉泪,再大的委屈都要咽下去,这都是你选择的路,爱情不是伟大就是卑微,他不需要我伟大,我就抱着自己那点卑微,好歹还能守在这里,纵然他再不留下,他偶尔也会回来,每天过得都有祈盼,睁开眼在想,是否今天就能见到了,这世上没有任何一块石头能够抵御雨水不停的滴穿,这世上也应该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坚硬到面对数十年如一日的人无动于衷。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他长情,邵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种,且不说娶的是谁,至少心里那一个,谁也代替不了,我起初也觉得难受,可时间久了,就认了,好歹自己还得到了婚姻,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段虚无缥缈早就成了过去的爱情,禁不起岁月的推敲,哪怕他一直记得,日子还是要照着现实去过。他父亲都是这样固执,儿子又岂会好到哪里去,邵家有名无名的,族谱上的外面养的,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三个儿子,都是一样的。”

  我攥着驾驶位的椅罩,指甲都嵌了进去,“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救我。”

  我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椅背上,这一刻,我所有的不安和惶恐都算压了下去,只待最后的结果出来,彻底粉碎就够了。
  他顿了顿,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就算喜欢钱,也不要说出来。”

  她笑了笑,仿佛真的陷入了那场回忆里。

  “大姨娘这话说得太严重了。”
  最亲密的一次,他弯腰在我身旁摸了摸车身,灼热的呼吸若有若无的洒在我耳畔,惹得我一阵颤抖,那低沉的嗓音像是电流般穿透进来,我几乎紧张的要窒息。

  我本不想多言,这里毕竟是他的别墅,苏姨也是他花钱雇来的佣人,我其实也不过暂住罢了,可他的冷漠和讽刺让我很难受,我毫不犹豫便脱口而出,“并非我有什么拉拢迷惑别人的本事,如果我这样优秀,我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辛苦讨生活,他们对我的信任和维护,只是因为比你的眼睛更明亮。”

  我回到别墅,保姆早就煲好了乌鸡汤等我,用热盅暖着,我喝的时候温度刚好,入口都觉得温暖了全身。

  “那么现在呢。”

  他笑了笑,“还不算傻的无可救药。”

  “我只知道抱孙子,你都三十多了,还有臣白,也有快四十岁了,没有媳妇儿没有孩子,再等下去,邵家就断子绝孙了!”
  她见到张墨渠似乎很惊讶,几步便迎上来,揽住他的手臂,“张哥,还知道来啊,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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