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情深最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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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情深最欢喜》

 往里面走了一会儿,陆锦果然看见一个大大的白布招牌上颇具风格的大字——老九包子铺。。

  之前她来,屁股还没坐热乎就去儿子他们的院子闹了一场,自己这个姐姐想的什么,傅夫人也不是不清楚,难道儿子现在带着媳妇外出,是怕秦氏又因为婉莲的受伤吵闹不休影响了儿媳妇的休养?

  qaq夫子果然很可怕啊啊啊……

  银铃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注意到对着这边的窗户正往里面灌凉风,方才是屋里人多怕围在这里闷着,这会儿该关上了。

  陆锦呈上去的,是用最薄的金片包裹住断裂处,将其接合的玉簪。但是那在手中轻轻摩挲之时,那突兀的感觉几乎可以忽略,簪身稳固,不去看那薄金片,只凭手感,倒像是真的不曾断过。

  因为外界都不晓得诚心堂有这样的惯例,以至于国子监中总是会出现一些神秘而又可怕并且追无头绪的怪异事件。

  吴王与随国公府当真称不上什么交情深厚。从前吴王帮着自己的侄子争夺皇位时,傅时旋还是一个不断努力的小将,而当傅时旋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成为人人敬畏的将军时,吴王却早已经退到幕后,不再过问政事。所以,无论朝唐内外,两人都没什么大的交集。
  傅时旋走了过来,定定的看着傅承宣:“你娘还说你成熟稳重了,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就成熟稳重了?感情用事!”

  陆锦微微垂眼,就在傅夫人以为自己说话不得体让儿媳妇有些不悦的时候,陆锦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

  傅承宣还没反应过来,那条只是因为睡姿不良而有些发麻的腿已经被一双素手抱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那双手的力道不轻不重,正好捏在他酸麻的位置——
  傅承宣的愧疚表情好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照这个趋势,家里添新丁,指日可待了呢!

  陆锦看着他,忽然伸手拍拍他的脸:“你想的太多了。”
  珍宝轩老板一听,立马补充:“圣上明鉴,草民之所以找到这乞儿,乃是从伙计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和证据,这才发现事情不对,找到了乞儿!”

  傅承宣严肃的点点头:“那等到它们整整齐齐了,舒服吗!”

  宣宣娘急了:“那……那你给宣儿娶亲,不也没有告诉我么!前一刻你还在战场上,回来就给宣儿说了亲。我……我要是晓得有这件事情,也不会让婉莲……”
  陆锦微微垂眼:“不敢麻烦安宴哥哥。都是小事。”

  听说陆锦家里很穷啊!他和娘已经商量好了!高攀国公府,要是嫁妆寒碜,那可就会被笑话哒!反正丢的也不是他的脸!让大家笑话她!笑话她!利用舆论优势,营造一个她从进门开始就地位低人一等的即视感!

  的确,周哲是鲁国的皇子,当时也只是查出了这个身份,可是周哲的母亲……不是已死吗?他不是不受宠的皇子,才想要铤而走险来到陈国盗取天工秘录,刺杀国君的吗?这没有道理……
  这样的词,这么多年来听了多少,虞意已经数不清了。其实连他都不懂,虽然大公主与自己算的上是姐弟关系,可是那样的性子,每个人都避得远远的,偏偏陆锦能在那公主府中来去自如,和公主相处起来更是游刃有余,倒算得上是一桩奇事了。

  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当陆锦身上搭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时,太医和长公主都退下去了。

  陆锦笑着点点头:“无妨。”
  他单手撑着窗台,纵身一跃,轻轻松松的就跃进了房间。

  吃饭的时候!

  “奴、奴婢是按照少夫人的意思,来探望表姑娘……”

  陆锦放下梳子走到他面前蹲下:“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陆锦低头喝了一口茶:“听过,怎的了?”

  少爷真的长大了!
  毫无疑问,周哲的一番话惹怒了皇帝,皇帝天生多疑,连周哲都不再重用,周哲原本就是一个极清高之人,对这件事情也寒了心。他身在府中心在朝,奈何皇上根本不重用他,外面更是流传出周哲靠着公主才走上了今日的位置。而后没多久,周哲就在一次宫宴之时,暴毙于寝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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