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难惹:神妻不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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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难惹:神妻不好哄》

 “好了,都是自家人,今天过年,不需要多礼。来,苑琴煮了酒,都来陪老人家喝两杯,今年就在这山巅梅林守岁了。”帝盛□□众人招手,坐在石椅上,眼带笑意。。

  数十年前,帝盛天和太、祖相遇于苍城,那时的嘉宁帝不过十来岁,帝盛天也曾对其喜爱有加,尽心栽培。

  帝梓元挑了挑眉,虚空朝一旁的石桌指了指,“坐吧,当年苍山论剑一别,我们也有二十几年没见了。”

  来人立在她十步之远的地方,朝她拱手,算是半礼。即便帝盛天如今位列大宗师,以来人的身份,半礼已是足够。

  谨贵妃练笔的手未停,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帝承恩眼底泛出几许尴尬愤恨,知道谨贵妃是因为科举舞弊的案子败露迁怒于她。如今嘉宁帝已死,她手中的力量尽数归于绮云殿,除了依附绮云殿,她在京中已无立足之处。

  “温将军别急,下官不是此意。”赵军医连忙摆手,“这几日侯君的伤情大有好转,暂无性命之危。”他顿了顿才道:“只是下官对侯君的伤情也有些疑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将军。敢问将军这几日可曾给侯君服用过什么珍稀奇药?”

  漫天红光下,三道人影从里面缓缓走出。莫天脚步虚浮,额角血迹未干,神情苍白却不带半点狼狈。在他身后,韩烨和帝梓元并行而出,神色沉静,仿佛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元帅是说云景山上有埋伏?”

  让东宫内侍听令于她,等于大开东宫方便之门于帝家。以她如今和嘉宁帝公然对立的立场,难怪连这个小内侍都觉得不可思议。

  温朔立在原地沉默半晌,突然想起刚才书房里他问及帝梓元病情时韩烨风平浪静的神情,眉头一皱,回转身朝书房而去。
  过往十年,这个身影曾视他如亲子,一手照拂他长大。

  他话音还没落,已经有侍卫指着不远处的官道惊呼起来。

  吉利看着就这么霸气威武地出现在上书房门口的帝梓元,差点眼泪逆流成河。
  这次灵兆没有再多话,行礼后被吉利引了出去。

  “既然殿下坦陈,我也不多言。我等入西北乃领命而来,并不受殿下所制,殿下应知我七人要离开此处去往军献城也不过一日时间,只要靖安侯君仍在西北,她便注定难回中原。殿下还请保重!”灰衣人开口,沉着冷静,仿佛丝毫不受韩烨所制。

  于他而言,天下战局绝对重于一人生死,可若连李忠也保不住,偌大的施家就只剩诤言一人,一年前他没能保住安宁……
  那个他守候等待了一生的人,早已爱上了他,原谅了他。

  少年显然是个死脑筋,全然不肯相信心上人背弃,顾自往里冲。他年纪尚轻,虽会点拳脚,却敌不过膀宽腰粗的家丁,不过片息就被摔倒在地,受了一顿饱揍。

  “一日之内连欠将军两个人情,韩将军饮下此杯,以后就是我帝盛天的朋友。”帝盛天亲执酒瓶,斟满韩子安面前的酒杯,举杯而起,诚意十足。
  以内力医治韩烨凶险无比,自是越清净越好。

  “小妹什么时候入京的,怎么也不带她进宫?”

  一步一步,石阶在他脚下化成时间的洪流,终于让他跨越不知岁月的生离死别,重新站在帝梓元面前。
  望着眼前这一幕,帝梓元突然明白过来。

  “老丞相不必行如此大礼,今日复朝,诸事可议。老丞相所奏何事,不妨道来。”帝梓元一派沉然,挥袖而道。

  三位准宗师被帝梓元和长青耗损真力活活拖住,好几次都想冲破真力圈拦住运粮军,却都被帝梓元和长青不顾性命地阻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运粮军离开。

  连澜清的喝声杀伐果断,带了几分铿锵的军伍之气来,堂中的生意人哪受过这等威压,一下便被骇得从连洪身边散开。

  毕竟帝家尚还有一位嫡子在世,将来大靖江山姓哪家,还真是说不准的事儿。

  “是,娘娘。”承恩立在她身后两步远,微微躬身,埋下的眼底染上了冰冷的笑意。
  “一介老仆,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损将军分毫,想不到也会成为连将军用来威胁孤的筹码?”韩烨冷冷看向连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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