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君在上:小仙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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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在上:小仙哪里跑》

 说完干脆脚尖一点,直接用轻功飞到旁边帐篷顶上,几个踏步就赶在了君沐兰前面,丝毫不担心被巡逻的人发现,笑话,他可是镇国公的儿子,是当今皇上的表弟,身上还有皇上亲赐的令牌,就算被人发现大不了就浑说自己过来查看军情的。。

  “少、少爷……”书童推开男子的手,艰难的喘着粗气,不满的横了男子一眼:“你想憋死小图啊!”

  “当然是走进来的!”穆逸一副你这傻姑娘的语气,着实让人恨的牙痒痒。君沐兰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将房间里的烛火点亮,见穆逸还老神在在的躺在自己床上,气不打一处来:“你快给我起来!被人看见你是想害死我么?”

  这话落在姚雪菲耳中,又是另一番意思了,君沐兰到底知道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对吧……”君沐兰听了眉毛一拧,对着许婆问道:“婆婆,您在府里最久,您告诉我,藐视主子多少板子?”

  香雪园种的全是梅花,每年冬季这香雪园便是宫中一景,满树梅花砌如雪,漫天飘絮映梅香,冬季进入这香雪园,犹如进入了天境一般,圣洁清丽,十分怡人。

  那是怎样一张完美的脸呢?好似玫瑰花瓣一般娇柔,又好似露珠一般莹润,青黛眉,凤眸垂。玲珑玉鼻红樱嘴,青丝挽,素木簪。双鬟花髻流苏缓——纵是天下娇花,也不敌她一颦一笑!
  “娘亲!”君沐兰略带着恼意,娘亲什么都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害死兰儿的罪魁祸首啊!她按捺住心底的恨意和悲痛,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娘亲,女儿尚未及笄,还不想这么早考虑这些事情……”

  穆逸闻言神情有些凝重,只不过稍稍犹疑了一下,就伸手揽住君沐兰的腰往峡谷中一跃而下,君沐兰甚至来不及惊叫一声就被穆逸带着在陡峭的山石之间飞快的跳跃、下落,速度奇快,快到她能感觉到凛冽的寒风吹的脸颊生疼,刚才还湿润的泪水也被这寒风给吹干在脸上,脸又干又疼,甚至还粘着几根鬓发,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阻止父亲被带走!

  这话如擂鼓重重的敲在君沐兰的心上,是啊,上一世吴氏因病去世,离今天也不过只有十几天,也就是说,吴氏的命运就此终结,她再也不是将军府的正室,也不再是君洛曦的妻子,保得住命也无法保住她的身份,君沐兰满脸都是凄婉绝望的神情,她望着道士哀伤的轻声问道:“别无他法?”
  君洛曦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见穆逸拿人家名字取笑,也有些不悦,这金天俊可是他的客人,但是穆逸的身份他也知道,不是他能随便开罪的,遂脸色一冷,对着穆逸道:“穆公子,您是过来视察军情的,且先听听金公子要说的事吧!”

  “不要算了!”君沐兰闻言稍稍有些失落,说着就打算将手收回来,可是穆逸早就先她一步将穗子抢在手里,还一脸痞笑着说道:“谁说不要,这个就算利息,你欠的救命之恩,等嫁给我以后慢慢偿还!”

  “什么事情这样痛快?”穆逸神出鬼没的站在君沐兰窗外,支着身体笑嘻嘻的看着她:“何不说出来我听听!”
  林嫂子忙哈腰赔不是:“奴才不是故意的,姨娘莫怪!只是若是将这人叫到外面去杀掉,怕会给人看见……”

  许是凝神久了,她竟未注意一个身材挺拔的人影穿过雨幕翩翩而来,犹如穿海而来的蝴蝶,带着令人感动的孤勇和执着。他唇边带着温暖的浅笑,雨水淋湿的短发贴在额头上,却丝毫不影响他俊俏的面容,反而给他增添了一丝魅惑的味道,他不顾身后依然倾盆的大雨,却只是站定在离君沐兰一尺走廊的位置,浅笑着问道:“可是在想我?”

  君沐兰尚未说话,却忽然听见一人怒气冲冲的道:“你这贱奴,还不快说出背后指使之人?”
  穆逸跟在道言师傅身后到了大雄宝殿,这里的香客都被劝离,只余一众僧侣一字排开站在大雄宝殿两侧。那些僧众各个脸露哀色,一见到道言纷纷双手合十,齐呼佛号。

  君沐兰暗叹,那时父亲哪里知道金天俊不过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他的真实面目直到女儿失去依靠才彻底暴露,她今生绝不会再嫁给这样的人渣!

  姚雪菲本来进宫是想会一会金天俊的,金天俊如今金榜题名,她自然需要殷勤些,只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他总是避着她,十次总有九次见不着面。她本是京城炙手可热的名媛,自从出了那档子事之后,名声一落千丈,若不是仗着还有几分姿色,只怕金天俊都不会搭理她。
  二人推门而入,一进入静心殿,君沐兰立刻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檀香,这种香气一般只有寺庙之中才会闻到,君沐兰微微抬眸,只见迎面的正堂之上供着一座鎏金佛像,一名身着月色宫装的女子背对着她,跪坐在佛像面前的蒲团之上,嘴里吟诵着经文。

  君瑾兰这谎说的漏洞百出,碧涛当然不信。先不说已君瑾兰这刁蛮的个性,若是解除了她的禁足。岂不是要添出许多麻烦,再加上夫人在大小姐房中,让她来了,岂不是撞个正着?所以将军绝不会让她出自个人院子的。

  穆逸苦笑一声,这丫头还真是不好骗,他虽然不识路,但是问路还是会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度还跟在后面暗中保护二人,所以根本就不担心回不去上京。
  君沐兰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担忧,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看了无数郎中都查不出病症,只一句先天不足便敷衍过去了,若不是一直身体不好,又怎么在诞育了她之后一直都不曾怀孕,若是因为父亲长年不在家的原因,她记得她四岁时祖母过失父亲还在家丁忧了三年,连卢姨娘那时都曾怀孕,只是后来自己不小心滑了胎,母亲这边却从未传出孕讯。

  看着君洛曦的身影马上就要淹没在人群中,似乎看到了父亲被诬陷通敌的场景再次重演,而父亲含冤莫白的伤痛也再次席卷而来,将她的一颗心搅得四分五裂,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忍着巨臭将纸条打开,上面写着“无收获”几个字,看笔迹似乎是出自卢姨娘的手,和上一次她截获的密信一样,没有写收信人和落款,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二人一边饮着酒,一边叙着话,月亮渐渐西沉。眼看着屋顶摆放的酒坛皆开了封。酒尽坛空,穆逸止住第一斋正要喝酒的动作,严肃道:“少喝些罢,你待会儿不是还要赶路吗?”

  君沐兰正要上马车,穆逸却忽然扯住她的手,用力往回一拉,将她给拉到怀中,“丫头,你都不打算夸夸小爷么?”

  “嘘……”君沐兰刚要发作,穆逸忽然示意她噤声,二人侧耳细听,客房里传来了姚雪菲和她的贴身丫鬟碧秋的声音。
  她毕竟只是一个内宅的普通仆妇,哪里知道世界上还有内力这种东西,见到太子小小的露了一手,忍不住脊背发凉,如果刚才太子对准的是她的脖子,那此刻她定然已经身首异处,血溅当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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