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断的轮旋变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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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的轮旋变奏》

 “一个抛弃了我伤害了我的男人,我如何相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已经被风吹雨打了两年之久,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不谙世事一味依靠你的沈蓆婳么,那才是我的悲哀!”。

  “蓆婳你没事吧,天啊!不就是得罪了蓝小姐么,为什么不给人一条活路啊,你忍气吞声以为就完了么,不会放过你的啊,怪我,我不该把你带进组!”

  我闭上眼睛凄凉一笑,“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爱上他而舍下你吗,因为你永远不能像他那样,将利益都放弃,只为了让我高兴,可以不惜一切,你说你要留下我,不管是出于什么,你都不该妄图毫无付出便得到回报,如果你救了他,你可以告诉我,我将南木给她,我愿意这一辈子,将这副躯壳留给你,但现在,我只觉得看见你就厌恶。”

  “难道付出到一定程度,不是为了最后的收获吗。”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唇上的颜色更是浅,她环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上是一件单薄的白色毛衣,好在暖气开得特别足,并不会觉得冷。

  “小妖精,你这样找我来,不怕你父亲知道了骂你么。”

  我搂住他的身体,他半跪在地上,勉强撑住身子,我死死揽着他,他分明那样高大那样魁梧,此刻却因为疼痛微微蜷缩着,我在他耳边哭着喊,“不值得,张墨渠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
  我没理他,光着脚下了床,他忽然从我背后把我拖了过去,我的双脚凌空了,只能张牙舞爪的大叫着,“张墨渠你干什么!吃完饭天黑了再做不行么?”

  我心里猛地揪起来,良久才从沙哑的喉咙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抓住他肆意妄为的手,从我的裙子里掏出来,“不,这里不行。”
  我愣了愣,我知道他在试探我,可那票大的,我自然清楚是什么,才升起来的胆子,又险些被浇灭,面对这么生冷的男人,我着实有些胆怯。

  “爷爷。”

  “哪里,你们拍戏几个月都能扛住,我不过待一会儿,算不了什么。”
  议论声开始蔓延,我隐约听到什么邵臣白狼子野心、戕害绍坤之类的话,似乎与刚开始的一边倒趋势大相径庭,我去看邵伟文,他端坐在那里双手交握眼神放空,脸上最初的僵硬渐渐缓和了些。

  老夫人的脚下一个踉跄,她颤抖着手,指了指他,“果然,三十多年了,一提起她你就搪塞我,我还以为过去了这么久,你已经释怀了,你就是恨我,恨我父亲为什么非要选中了你,那么多世家大族,我嫁谁不好,非要和你,害你没法反抗,只能抛下她。邵志贤,你委屈的同时,可曾想过我的痛!我守了丈夫三十多年,为你生了两儿两女,你就这样对我,半分情意没有,在儿女面前做戏,私下你怎样冷漠的对我?”

  “其实并没有。小叔许是为了唬你来看我,我只是睡不太好,夜里园丁挖樱桃根下的土去翻新,声音叮叮咣咣的,偶尔要弄到深夜,我总是浅眠,有点声音便醒,等春季大批的樱桃丰收了就好了。”
  邵臣白淡淡的喘了口气,“世事难料,天有不测风云,我也盼着我母亲长命百岁。”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男人忽然拿着酒瓶子站起来,“找死啊?张哥面前反驳什么?说你是瞧得起你,仔细看看,你说张哥眼瞎?”

  “那么可以再耽误邵先生最后三分钟,我们希望得到一个大家都渴望了解的真相,您已经三十而立,又是邵氏集团的掌门人,身价了得,是否已经有打算要娶邵夫人进门呢?”
  我走出饭堂,招手叫了个在走廊上候着的佣人过来,问了洗手间在哪儿,然后顺着佣人指给我的方向下了走廊,才发现这和之前的那个回廊不是同一个,其实就算是同一个,我该不认识也还是不认识。

  “遇到你,是我意料之外的,可我很感激,婳婳,那是我这一生最好的时光。”

  我松了口气,幸好我挡住了。
  邵臣白嘶吼着,他忽然坐在椅子上,将我整个身体都提起来,放置在他腿上禁锢住我,惊慌挣扎中我触碰倒了酒杯,尖锐的巨响像是闪电般在庄园里炸开,丽娜手忙脚乱的从一侧的门中跑出来,她看到了这一幕,邵臣白死死搂着我,姿势极其暧昧,她脸微微一红,低着头便又退下了。

  我将茶杯放在他们三个人面前,邵臣白始终盯着我,他的目光有几分危险,我并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他留着我有更大的用处,不管我做了什么,是错是对,他都不会伤害我分毫。

  我心里猛地揪起来,良久才从沙哑的喉咙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当然有意义!”

  我兴奋得拉着邵伟文的胳膊,“和我想得太不一样了,我怎么不知道滨城还有这样的地方?”

  “张先生何必这样莽撞,这里都是我的人,你并不能讨到什么便宜,相反,你还会因为你的气盛损失一些。”
  我搂着他的脖子笑了笑,“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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