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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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

 一句话把众人喊道嘴边的欢呼声生生压了回去,我也只好听姑姑的,不过看她们气氛不高,立刻补上一句,“每人赏金十两,都给我嗨起来!”。

  “皇上不是一向最疼咱们主子的吗?怎么舍得?”小路子辩驳道,“就是皇帝,也该有些人情味的。”

  哦!苦命的栀浅!

  “没什么。”我偏了头去夹别的菜,装着无事人一样,“就是今天酱肘子特别的好吃。”

  我附身去擦,身后是紫燕嗤嗤的笑声,“主子,这个是擦不掉的。”

  二嫂扶着我默默退出来,便是百般疏忽,也有她细心的一面,“他们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我们在,反而是妨碍了。”

  无人搭话,连皇叔沉默,而后道,“还是回宫,无论如何,那里,才是咱们皇族的天下。”
  你还没有和你喜欢的人表白呢,你还没有红装出嫁,你没有执手伊人白头不离,你都没有你最爱的孩子,我都没有当上干娘,你怎么可以有事?

  “你想怎样?”他挑挑银枪,“为了那个男人要谋杀亲夫吗?”

  又是驾到相迎,又是一遍一遍的万岁,可是你们的皇帝,可真的还能万岁吗?
  “有什么好说的,他怕是巴不得我们死在这。”我甩了袖子,“瞧瞧什么地方?一抹一把灰,我是来修行的,又不是来吃苦的,再说了,何必给那些尼姑那么大的面子,难不成,还要我侍候她们去?”

  若不是我开门时那荡起的尘土,那一桌一椅上的尘埃漫漫,真真一切如旧,唯有这尘土记载着,这里已经历经八载,尘封岁月。

  阿泰是想要瞒着的,他担心我受不住这样的伤害,可是小小巴州,即使我是一个关在小院子里的暗无天日的瞎子,也不可能不知道巴州刺史府儿子死在京都尸骨无存的消息,叫我怎么有面目去见我的父母,侍奉他们终老。
  “原来大楚皇家,讲究武力制敌,”江湖轻笑,却不看宇文悌,直视父皇,“合符江家,陛下,原不该忘记。”

  两个人牵着马儿又绊起嘴来,我看着也无奈,宇文棠看着我笑,“曾经,你也这样不服输的。”

  我捏着一手的蜡就摔在他的脸上!你三十岁了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能不能货真价实的欺负人?
  羽格和她小姐的秘密是柔亦告诉我的,栀浅晕厥的时候,崇华寺没有御医药农,着急的团团乱转,那新罗王子竟然关上屋门就对栀浅非礼,等栀浅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眼前的又一双大眼,还有香唇莫名的被他的大嘴扣上。

  “那公主以为,独孤皇后,因何享誉如此盛名?”

  “那自然,嫂嫂巴不得,日日里都听妹妹的体己话。”她大笑着,就听着哥哥的脚步声也进来了,“什么事情这样着急?这乌鸡再有一会儿,便该更美味滋补了。”
  “主子不是说,就算到了八十岁,春天也一定要放纸鸢,夏日里也一定要游湖剥莲蓬,秋日里定要纵马驰骋,冬天也绝对不能辜负这雪花的,怎么才十六岁,就什么精力也没有了?”

  我没法安慰,感情的事情,我实在没有经验,只好讪笑着,“王子这么优秀,一定会寻得一个貌美如花,贤良温顺的王妃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大楚找。”

  “公子与这位姑娘是?”那老板蹙眉,估计和我的想法一样,才有此一问。
  “主子如今越来越沉默了,以往冬日里,有这样大的雪,主子乐的连殿门都不入的,两只手总是冻得通红,也还是在雪地里打滚的。”一天换过药,柔亦这样说。

  “怎么?不打算说句别的?还是......不敢多说句别的?”他问,颇有挑衅的意味。

  “那我是什么花呢?”我盯着问。

  “苦衷?有什么苦衷叫我来害王妃呢?就是因为我知道,只要她不能再生下孩子,永永远远的废了,我才会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才没有人敢对我指手画脚,无论什么地方,都不该有人,凌驾在我之上,无论是贾玥,还是余碧晨,还是现在的宇文栀浅!”我恶狠狠的说完,推开他的手,“宇文泰,你的这颗心,也给错了人。”

  爱情是自私的,我也有自己的贪心。

  “贾美人死了。”我说。
  “我知道啊,提笔来,我现在就写好了,免得变卦。”催促小路子去取纸笔,却被姑姑拦住,“你别说要赐婚你和八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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