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师尊被迫崩人设
银河幻想 > 重生后师尊被迫崩人设 > 重生后师尊被迫崩人设
字体:      护眼 关灯

《重生后师尊被迫崩人设》

 上官淳耳领着背着药箱的内侍在小安子的后头跟着,汗水泠泠也没敢停了脚步,她可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念上几句累极的话,君上为天,症疾便是一刻也耽搁不得。。

  青彦回来之时,上官淳耳觉着青彦面上的神色多了一层的凝重,也不知是否是出了什么事了。

  王后娘娘摆了摆手,拿了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怎么办?君上如今的心性越发的难猜,上官大人同玉珠的婚事间,君上竟然瞧出来其间的曲折,若是上官大人在君上的跟前未有太大的作为,君上也是不会拿这等小事去问了上官大人。”

  她尽量让着自己的心思只落到那衣衫上,不作他想,君上身形颀长,整个人魁梧精壮,解开了纯白的内衬衣衫,她这才吐了一口气,埋着头挪向了君上的身后。

  “君上,上官大人已书写好了方子。”李元碌手肘间搭着拂尘,两手间拱手将她所写的方子递呈上去。

  晴竹姑姑微微俯了俯身,“娘娘说得是,上官大人的确是有过人之处,否则君上也不会重用上官大人。奴婢去送人参之后,瞧见了君上跟前的玉珠姑娘,玉珠姑娘仿佛对上官大人有些上心似的。”

  小李子有些气极,姜太医这是在掌他的嘴呢,上官大人吩咐着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不外乎是不想要叫着旁人看到自己的弱势罢了,身为男子总会有几分的薄面,更何况是在君上跟前受器重的上官大人。
  好一场杀鸡给猴看啊,甚是妙哉。上官淳耳眼角有些疼,君上铁血无情,昨日先君下葬封陵,她可是瞧着君上连一滴眼泪也没流,甚至,那嘴角明显还扯了一丝的淡笑。

  君上同着宫家的交情,李起忠心知肚明,宫家灭门之前,他的确是派人前来寻了宫云奕,目的,便就是为了与人方便,当年宫家一家抵着其他三家,早就叫着他们心下不满,所以,将宫云奕寻出了府外,就是方便那人将书信递交到了宫家里头。

  当真是看事看得太浅了,若是耶律无双真要犯事,大可不必等着北周的兵士前去围城,趁着耶律家的本事便能一举成了事。
  对于曲家与祁家来说,有李家这个三足鼎立的足在,势必是闹不起风浪的,那还不如眼下她替他们打下来,那样肃清路子的两家,才有两虎两争的时辰。

  查清真相固然重要,但能不能查清,却是很难。以她对祁王后的了解,既然下手,就必然会将前前后后的谋事上想得透彻,一环扣着一环,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让人给识破的,否则她上官淳耳的命,也不会叫王后娘娘看中了。

  听着君上的言语之中,像是对着上官大人带伤来诊治有丝微的关切,但后头唤着上官大人出去可是一丝喜色也无,的确有些叫他拿捏不住君上心思是如何。
  上官淳耳离去的背景分外的萧索,叫着以铁面无私的朱侍医也有些不忍去看,年纪轻轻有如此气魄之人,少之又少。自古以来,面对生与死的择选之时,又有多少年轻人敢直面生死的?

  再说了,掀开唇线的方法诚如君上所说的,有无数种。若非不是在这后宫之内不能滥用私刑的话,就连她上官淳耳的银针,都能让素清开口。

  后园里的月月红已娇艳不在,少了花匠的打理,已然生了颓败的势头,君上下令禁足娘娘,永不许踏出一步,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皆皆巴结去了慧美人陶毓宁,延福宫他们早已不放在眼里了。
  君上晾干了折子间上头的墨汁,覆上之后瞧了王后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是一位身子有疾的王后娘娘。

  她的这一句话,让着身后跪的晴竹倒抽了一口气,娘娘的这话说得太重了一些,掌君上的脸,就得要承君上的怒火,娘娘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无耻?本官在这一层上怎么及得过姜大人,若非是姜大人自己口下里不留德,又怎么会落到眼下里的这个地步,你说是吧,小木子。”上官淳耳抿了唇线,对着姜太医身后不远处的小木子挑了唇线。
  想要拿她来当垫脚石,也得看她让不让李良娣来踩,若是踩之不住,还会崴了李良娣那漂亮的脚腕呢。

  父亲前来宫中瞧她,一则为了她的身子的症疾,二则,却是为了祁家的脸面。这两层意思她都明白,但是曲家与祁家的恩怨早已结了百年,上官大人是君上跟前的人,又跟曲凌熙走得如此近,她不得不去想这是否是君上有意与着曲家联手,如今的祁家已非同日而语,经不过这般的重压了。

  小李子的话的确是有些道理的,上官淳耳将毛毫搁在了桌案间的笔架子上,拿了白帕在自己的手心里擦了一擦,“不,他还有一个更好的作用,本官想要借此机会脱会,还全得靠着姜太医在前头挡些风头。”
  “微臣自是担忧君上的名声,但眼下里微臣也担心微臣的脑袋。”她极为的配合君上的这一番话,但这当着君上的面,她也得顾一顾自己的性命不是。

  她点头称不敢,恩师虽则年迈,又忠心耿耿,但君上的跟前儿总是为人臣子,身为臣工,就得处处以君上为尊。

  风唯幸听得君上唤起了自己的官名,心下一沉,君上口风的冷硬,想来真是动了怒火,他可得小心着应对,于此,风唯幸掀衣摆出列,“君上,微臣一心为国为民,请君上切莫听了某些小人之言呐。”

  “是啊,生了疾便是无人能够替代,汤药眼下已洒了些许,你再去替本官盛上一碗汤药吧。”此刻的医殿里,满是沁开了的汤药,方才君上一离去,她便就已经想得透了,想洗净宫家的清白,还得宫家的人亲眼瞧着,不是么。

  初初见到君上之时,她便就心下喜爱至极,就算君上那时是最不受宠爱的王子,出身也不好,但那又如何,她爱便就爱了,即便是拿了整个祁家去做君上的垫脚石,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王后娘娘想要以着柔弱的身体得了君上的怜爱,却不曾想,有人却是把这症疾给就此坐实,寒色沁体得太多了,那么,到最后身子便是一日不如一日,以至于最后多病而亡。
  这个名讳一说出口,上官淳耳的心头就疼得发颤。她存于世,已无处安身,居于深宫之内,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洗净宫家的一世清白。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