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京孟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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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京孟丹枝》

 宋绮罗脱掉了他的鞋袜,吃力搬过他的身子,脱了他的外袍让他能好好地睡。动作中他醒了过来,迷蒙着眼睛看向她,嘴里嘀咕着一句什么就又沉沉的睡去。。

  “贤妃娘娘真是好大的架势,未经过皇兄的准许就要把一个宫妃送到慎刑司去,这后宫如今倒是跟了你姓方了。”

  在洞房花烛夜之时,我新婚的夫君竟然醉的睡着了!

  “相传这桥是前朝高祖皇帝在时命人修建的,前朝高祖皇帝那时很喜欢宫中的一位才人,但是当时的皇后善妒,后宫中的女子只要是得宠的都没什么好下场。是以高祖皇帝只能忍着一直装作对那才人没有情,可是又压不住心中的相思之苦,便派人建了这座桥。因为顺着这桥走过去的毓秀宫便是当时那才人住的寝宫,皇帝站在这桥上看着前面就像是看着心上人一样。”

  秦宓这一天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一整天都坐立不安的。脑子里想的都是昨日知鹊血淋淋的尸体,还有那有些刺耳的呼救声。

  明泉呼吸一颤,右手死死按住左胸胸口。

  方燮一脚踹过去,睁目而视:“你胡说!浣儿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暴毙!你说!你编瞎话骗我是何居心!”
  “原来是这样啊,许大人可真是好福气。”

  许追叹了口气,真的是像她想的那样。

  众人鱼贯而入,待看清内间的一幕之后皆都是愣住了。只见秦宓窝在床榻上,抱着一床锦被抖个不停。脸上红的吓人,像是发了热,偏偏眼睛晶亮的很。嘴唇干的快要裂开,却还是一直嘟囔着什么。她身边的几个宫女拿着浅褐色的药汁要喂她却被她一巴掌挥开,那小碗在铺着绒毯的地上并未碎开,而是滚了滚刚好到了方浣的脚下。
  笑了笑,许追道:“公主能来兰梓轩是我的福气,赶紧进来坐,木兰去上茶。”

  “你说什么?你说许追对朕.......”宋衍琮“霍”地一声站了起来,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宋绮罗,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你是说,她对朕,她想给朕生猴子,哦不对,她........”

  宋衍琮看了一眼不淡定的沁香,扬声道:“带着朕先去看看鹿远,其他的事情过后再说。”
  宋衍琮单指点在桌案上,一翘一翘的:“还能有谁,当然是我那人在心不在的皇妹了。”

  “臣是陛下的侍卫,怎能舍陛下独行,还不如让明泉去,我留下来保护陛下。”

  木槿挽好了发髻,见许追看着她步摇便道:“娘娘是想戴这支步摇吗?奴婢帮您插在头上。”
  不过幸或者不幸都是相对的,虽然许追受了伤,可是许颂却是真真正正洗脱了冤屈。姚知月这个埋藏最深的祸害也被揪出来,否则留着她在身边,不知道还会生出多少事端。

  “我好害怕........我好怕生不出孩子来,娘那么喜欢宝宝,我也那么喜欢宝宝,可是我的身子........”许追咬着下唇,想起宋衍琮对烟儿的宠溺,便知道他定是也喜欢孩子的。

  兜兜转转,许追发现一切居然回到了原点。冷漠的陛下,不得宠的她。
  “哪里哪里,谁人不知莫先生的字那可是价值百金。我帮您研磨吧!”

  宋衍琮下朝回来,许追已经等在乾元宫的正殿之上,正经危坐。见宋衍琮过来急忙站起来,宋衍琮上下打量着她:“怎的穿的不是贵妃的吉服?是内务府没送过去吗?这般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和臣交手的这人的功夫不像是中原人的,而且臣和他打斗之时,顺手从他的身上拿了一样东西下来,陛下请看。”说着,鹿远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腰牌放到明泉手上,再呈给宋衍琮看。
  “没事的,我就是有点事情问她。你若是不放心,就在门前等着。”

  莫笑染:“.......所以,你封了林鸢做充容只是为了让她消失?不是围魏救赵?”

  这一天对许追来说实在是太过难忘,陛下不仅让她去查案子,还给了她这玉佩让她便宜行事。这样的恩典是她早前想都不敢想的,终是让她心中惶恐。

  伸手拔出匕首再次抵在许追的脖子上,许追右肩膀的伤口血迹流出,但因她身上那件红的鲜艳的皇后吉服半分看不出来异样。

  人这漫长的一辈子,要有多幸运才能遇上对的人。又有多不幸,才会错过本该属于他的人。

  双儿不敢置信的睁开眼:“陛下.......”
  “臣与刑部许大人有些交情,十分佩服许大人的办案风格。臣听闻许充媛未入宫时便跟着许大人整理卷宗,颇为擅长。左右许充媛在这也是无事,臣便把还未来得及整理的卷宗拿来,既能让许充媛打发时间,又能为我大梁尽绵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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