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炮灰前夫拒绝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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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炮灰前夫拒绝营业》

 夏玲珑缓过神来,微微低咳着说道:“王爷请住手,云簇姑娘,似有重要的话要对你……”。

  良淑妃咯咯笑着,嗔怒道:“如果那般,皇上的心难道不会痛么?”

  且说这夏琥珀一直受夏夫人言传身教,又如何不知宫内情意底下的利益交换,一听“一男半女”两字,又想到今日延禧宫灵舞怀孕,要搬到长春宫的事情,当下便伶俐回道:“琥珀身份低微,又是个粗鲁的,若是真有那福分,也一定将孩子交给娘娘教养!”

  夏玲珑何等聪明,只对云华道:“你先放下罢,另外这药极苦,你去取些蜜饯来。”又转头对云锦道:“这屋外的蝉叫得令人心烦,好是聒噪,你去帮我赶赶吧!”

  夏玲珑缓缓垂头,原来事情竟是如此简单。太后种种言语,不过是为了引起自己对皇上的猜疑,从而主动离开皇上。而自己,自命聪慧,却被太后三言两语哄住,当真是愚蠢之极。

  皇后素来善妒的,又很是看重自己的权位,这些年来将宫中这些规矩执行得极为严苛,而这秀美人,显然是根本不在乎皇后的威严。彼刻吴贵妃轻轻附在夏玲珑耳边道:“这秀美人来者不善,她这阵势,像是皇后心腹中的心腹,妹妹也多忍耐些。”

  “我……怎么能要妹妹的银子,我是个男人……”
  夏玲珑在旁边听的暗暗心惊,她听子青说过自己和夏杰非常要好,却没听说这件听起来有些惨烈的往事,想来是子青怕自己揪心,故意略过不提。

  那灵舞身边的宫女名唤香风的,倒是一脸镇静,她刚刚用身体扶住了灵舞,在夏玲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不紧不慢地回道:“舞美人这病是老毛病了,不过是体质弱,容易中暑气罢了,横竖也不是大事。奴婢们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一时之间,想来清净乃至冷清的长春宫,忽然之间变得热闹了起来。
  不知何时,太后已经靠近了夏玲珑,她阴测测的脸上带着几丝得逞的快意:“傻玲珑,这世间的男子,又有谁是靠的住的呢?哀家对这些鬼神之事本不甚上心,可是便连哀家都听说过,那钦天监的张斌可以用血续命,越是命盘相克,力量便越强……可叹你冰雪聪明,竟连一丝端倪都未曾看出。”

  灵舞心中渐渐浮起信任的光亮来,她俯身行了跪拜大礼,又附耳道:“既如此,今日便是灵舞和娘娘告别的日子了,灵舞有两句话,一定要告诉娘娘,一是子青当时托付我所言,说谢娘娘宁愿背弃兄长,亦要保她清白。二是灵舞自己观察所得,宁王并非毫无弱点,他亦有挚情之人。”

  一语未落,那枣红马竟是忽然间一跃而起,嘶叫着飞奔向前而去。
  傅笑晓一声声应了,直到快到慈宁宫门口,她方才停了。

  这件事上,沈贤妃倒并未想要可以陷害夏玲珑,只不过以她的心思,断然想不通这夏玲珑到底是因何得宠,夏琥珀一提这熏香,她倒是想明白了几分。

  只听兴王道:“那你为什么不高兴,一直不理我,是因为……我把你囚禁在了这里么?”
  夏玲珑心中明白,上前微笑道:“虽太后已见到这凤串,皇上也不能将其作为寿礼了,可毕竟这串子还未完全复原,怕伤了太后身子,太后娘娘还是暂且不要佩戴的好。”

  他已经退了太多太多步。

  待走到慈宁宫门口,见沈妃已经走远,吴贵妃轻轻牵住夏玲珑的手:“妹妹,你如今否极泰来,姐姐心里可真是高兴。”
  他抬头望望天,倏忽道:“小时候,我白日随着母亲学秘术,晚上随着父亲观星象,他们皆非常严厉,每每犯错误,他们总是痛心疾首,斥责我道,‘你已经是唯一的传人了……’,我每日里每日看着太阳落下,月亮升起,这样乏闷的日子,竟是过得如此慢,他们养育了我,却又并不是为了养育我,只是为了他们的东西,有个传人罢了……”

  只见他微微笑着,眼睛里多了几丝落寞:“我想着你应该如此上心,又偏偏想着你要是不如此上心该多好?”

  吴林均知道,这便是斩钉截铁的命令了。
  云锦见夏琥珀已经越走越远,忍不住催促道:“娘娘,事已经都办成了,咱们得快些回重华宫去了,只怕皇上已经是在等着了!”

  这倒并非假话,乃是出自他胸臆。

  “不错,当年的张皇后盛宠无双,如今朕也想要做天下无双的孝子,夏昭仪的设计很不错。”夏玲珑发现皇帝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经舒展开,神色似是赞叹,可是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深处,竟然恍惚有嘲讽之色。

  先皇在时,生怕唯一的皇子受到什么毒害,从小便不断用各种方法训练他识别,忍受和抵抗各种毒性,是以那香料中的五石散味道,他随那夏琥珀一踏进屋子,便知道的清清楚楚。

  云锦边扶夏玲珑下床,边说道:“一定是因为娘娘您身体太虚弱了,才会昏睡到这时候,太后赐了血燕窝,奴婢这就给你端来。”

  不,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兴王读书万卷,任何境况下都能侃侃而谈,如今面对夏玲珑,却一时哑了言。直到马车越走越远,渐渐到了京郊的偏远之地。他方才哑着声开口道:“玲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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