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可爱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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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可爱的小猫》

 他的五官眉目同当年无甚变化,但因为气质沉稳安定,而显出另一番光彩。记忆里周自恒的既定形象不断被刷新,有了耐心,有了恒心,也下得了决心。。

  他手心里没有东西,对著空气描摹,明玥羞囧难忍,前胸疼痛本来褪去,现下又有了火烧一般的热度。

  明玥一双手蜷著,没敢接电影片。

  他的自行车后座彻底空置。每日清晨,明玥不会叽叽喳喳和他谈天说地,不会迷迷糊糊背诵课文;每日夜晚,也不会有她丁丁当当唱歌,悠哉悠哉晃著小腿。

  确实不对。

  无人奈何得了他。

  落款是明玥的签名。
  “我们聊生物。”周自恒温声告诉她。但他的动作却并不温柔,带著压迫性,将她压在身下,并扣住了她的双手。

  九月里,暑夏的热度和秋季的凉意混杂在一起,南城的空气湿润度很高,打从山峦外吹来时,还不忘夹带郊区稻谷丰收的清香。

  他在十五年前冒著风雪,把儿子带回家,那时候,他就已经笃定,要给儿子最好的生活。
  周自恒刮了刮她的鼻子:“没有关系,你只要在原地等我就好。”

  窗外挂著一弯新月,半边身子隐匿在云层里,周自恒把窗帘拉开,以便能更好地看到月亮。

  电影放映到最后,片尾曲和满室灯光一同展现,浪漫多情的法国歌,就算听不懂歌词,明玥脸颊也是绯红。
  她从周自恒的眼睛里看出一丝光亮。

  于是他回答明玥话的时候,也非常甜蜜:“那以后我每天都去北舞看你。”

  酒吧众人长舒一口气,纷纷开始收拾整理起来,这样的一片狼藉,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修复。
  他的话音才落地,楼栋前便想起了一阵吉他声。透过人群,可以望见一位俊秀的男生,穿著白色衬衣,黑色九分裤,坐在烛光里,怀里抱著一把弧形流畅的吉他,手指轻扫,弹出一串悦耳的和弦。

  周自恒觉得他对明玥的不轨之心在毕业之后越发深重,好像是一只小鸟从逼仄的笼子里飞出来,重见天光。荷尔蒙的驱使对于十九岁的男孩来说,是一场精神和身体层面的考验。

  “我觉得明玥很优秀,她跳舞很美。”陈修齐诚恳道,“听说她拿了很多舞蹈的奖项。”
  娃娃都是羊水里泡大的,明玥尤其喜欢洗澡,明岱川江双鲤也喜欢给明玥洗澡。她藕节似的小胳膊小腿在水里拍打水花,笑起来黑莹莹的眼睛里都有星星。周冲都围观过明岱川给明玥洗澡,堪堪周自恒,每逢明玥洗澡,总是蹭蹭蹭抱著奶瓶上楼,被子一掀,躲进被窝里。

  “怎么不会?”明玥双手紧紧圈著花盆,挡著风,怕凉风把盛开的玫瑰花瓣吹落,“我和全校最坏的男生早恋,长相狐狸精,成绩还不好,甚至勾引校草。”这是南城一中越来越多的人对她的评价,她说起来好像一点也不生气,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脑子里住了一个伟岸的巨人,明玥站在台下,再一次这么想。
  四年的时光对于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来说,实在用不著做上记录,一千多个日夜尚不能让绿树成林,也不能让山川地貌改变,更不会让城市的格局天翻地覆。

  孟芃芃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实在是有一点……近乎固执的愚笨,但这其中,又有一点说不清楚的憨厚老实。

  而现在,他也会谦虚认错,同明玥说一句【这道题我也做错了。】

  对于尚在念幼儿园的明玥来说,前程与未来这样的词眼,就和南城错综复杂的历史一样难懂。

  她并不为流言所扰,但她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和陈修齐扯在一起,她怕周自恒还会生气。

  周自恒却怔了一会。
  “是不是?明玥,你就说一句,是不是嘛?”女同学依旧缠著不放,还挽住了明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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