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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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一现》

 然后临渊从外面堂屋开始走往里面走,里面是打坐入定和修炼用的静室,里面左右上放了三张矮榻,矮榻上面放了蒲团,墙上依旧是一个八卦图,但却跟外面的乾坤八卦图又有些不一样。房间左右的墙上堆放了一些道家的书籍和医书。。

  而说到孟蘅玉的小产,姜钰却终于才想起自己的死来——她会死,却全因孟蘅玉的小产!

  徐昭容被掌掴得撇开头去,然后侧回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姜钰,忍不住气急了的喊道:“孟蘅玉,你……”

  知棋和知画看她们大张旗鼓的进来,大约以为她们是要对孟萱玉干什么,于是着急的拦在她们的前面,道:“贵妃娘娘,淑妃娘娘正在歇息,太医了不能打扰。”

  知画又红着眼睛问:“贵妃要将奴婢们送到掖庭宫去,难道也任由她这样做?娘娘,奴婢们去掖庭宫受苦没有关系,但是奴婢自跟在娘娘身边伺候,奴婢不舍得离开娘娘。”

  周弼道:“臣是来给娘娘请罪的,理应如此。”

  宇文烺自然听得出她这是在骂他。
  姜钰挑了挑眉,道:“要说本宫与姜太妃有什么缘故,倒也算真有一点,从前伺候姜太妃的一个叫谷莠的宫女,本宫很喜欢,所以要到了身边伺候。至于说帮着姜太妃说话,本宫可没有。本宫不过是觉得,以姜太妃这种小人物,实在不配与先帝相提并论,说她能冲撞得了先帝的仙魂,委实是太高抬她了,也太小看先帝了。”

  临渊却在这时拿了方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声音平静的道:“皇上,别想了,她是姜钰。”

  宇文烺一直盯着她的脸看,道:“白天又如何,朕是睡自己的女人。”
  姜钰气得将手里的簪子直接扔到他的身上,骂了一句:“你混蛋!”

  然后宇文烺好像这才想起来什么,又道了一声:“都起来了吧。”接着眼睛好像随意的扫了周围一眼,不经意的看到跪在另外一旁脸色苍白显得有些不好的孟萱玉,便又声音并无起伏也无关切,好像只是随意般的吩咐了一句:“淑妃既然怀着孩子,那便不要总跪着,搬张凳子让她坐着歇吧。”

  我的时候有一次去给嫡母请安,嫡母嫌姨娘给她倒的茶太烫,罚姨娘跪在地上。那时候所有的姨娘都在,我所有的兄弟姐妹们也都在,嫡母却当着我的面,往我姨娘脸上啐了一口口水,然后用嫌恶憎恨的语气骂我姨娘是‘破烂货’,而其他的姨娘和我的兄弟姐妹们见了,却附和奉承着嫡母取笑姨娘。贵妃娘娘,你虽自也不得父亲疼爱,但毕竟生为嫡女,有生母相护。家中姨娘庶姐再对你们不敬,却也不敢任意妄为,一定不知道那其中的感觉。我只能站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姨娘被欺负被取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那时候恨极了,憎恨所有崔家的人,包括我自己。因为竟然因为怕得罪嫡母,也没有敢站出来为姨娘一句话。”
  宇文烺的脸冷下来,看着姜钰,讥笑道:“孟蘅玉,你的心不是铁打的,你的心是冷的。朕做了这么多,你是永远都看不见。”

  万得意笑着道:“娘娘放心,奴才绝对不会妨碍娘娘与左武侯大将军交谈。”

  谷莠见她说得如此认真,忍不住也认真起来,看着姜钰,对她认真的点了点头,等着她说下去。
  不管是她也好,还是宇文炜也好,都不过是先帝和崔太后手中的棋子,随意摆弄,随意放弃。

  不过孟蘅玉的性子清高自冷,孤芳鹤立,大多时候都是冷若冰霜,面无霞色,她倒是时常吐槽宇文烺找了一个冰山美人来着。

  说着扶起了她在矮榻上坐下,又吩咐旁边的侍女道:“快去拿消肿祛瘀的药来。”
  万得意看了他们一眼,十分知趣的挥了挥手,让里面的宫人都退出去,然后自己也跟着出去关上门,将空间留给了里面的帝妃。

  孟萱玉听着心里气得要命,她知道知画说的可能是真的。

  周耘的目光有些沉沉的,淡声道:“不必了,多谢万总管,我就在这守着。”
  姜钰转过脸去懒得看她作戏,托了托下巴,又开口问道:“你不是想找杀害姜太妃的凶手,为姜太妃报仇吗?你去给她守陵,怎么为她报仇。”

  皇后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宇文烺,又道:“皇上,臣妾已经抓到了那个锯柱子的小太监,马上就可以押进来审问。”

  姜钰重新闭上了眼睛,然后却睡不着了,于是数绵羊,一只苹果,两只苹果,三只苹果……

  宇文烺点了点头让他起来,道:“朕今日要出发去皇陵,不放心贵妃在宫里,朕离宫后,周卿就随时侯在紫宸宫外保护贵妃吧。”

  她只知道,当年先帝过世,宇文烺守完白日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纳了孟蘅玉入宫。十六人抬的绣金翠辂凤辇,百官相迎,从帝后大婚才能进入的正和门逶迤而入,在太庙里祭天告地,然后一入宫便被封为了贵妃……宇文烺几乎是用娶皇后的礼仪纳了孟蘅玉这个贵妃。

  说着十分激动又高兴的转过头来,看着崔充仪,问道:“你说这个办法是不是很可行?”
  她这几天日也挖夜也挖的,十天的功夫,没想到还真的让她挖出了一丈深的地道,就是离通到皇宫外的五十丈还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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