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原本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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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原本是弯的》

 白翡丽道:“不太会。”。

  余飞穿着的凉鞋的细跟时不时就踩进石板的缝隙,一歪一个趔趄,白翡丽只得紧抓着她的手。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得小心但是沉默。

  “老板亲自上阵做《幻世灯》的宣传,有啥奇怪的。”

  余飞在这有如血管栓塞一般的人流中排了一会,回想起那几条短信,心中那口滞气愈发浊重,见路边有一个暂歇的小花圃,便走了进去。

  余飞愣了一下,说:“我都被赶出来了,三年上不了台,有什么好羡慕的?”

  余飞措手不及地“啊”了一声,下意识抵抗说:“不困。”

  “我仔细想了一晚上,粤剧的腔调还是不合适。”
  她看见白翡丽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化作苍白,白得可怖。他一掌就把她推了出去,力气大得她险些跌倒。幸好身后就是栏杆,她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栏杆上,房门在她眼前“砰”地一声合上,依稀听见他的声音说:“茶几底下的抽屉里。”

  有个美妆出身的女辩手终于按捺不住了,抢过话筒说:“我以一个专业人士的身份解释一下,这位关山千重的妆容整个都有仿女妆的嫌疑。且不说他的头发,光看眉毛的形状,眼妆,口红的涂法,全部都是女性化的!我不得不说这化妆的水平简直出神入化!所以你们会产生一种他非常‘美’的幻觉!”

  过年前的确不好找工作,她也就这么一说。余清对她向来冷淡,她也没指望什么。不料余清开口道:
  忽然,有“啪”的一声,大滴的水落到薄薄的信纸上。随即水滴越来越多,面积越来越大,那信纸都洇湿而溃破了。

  余飞洗完澡,出来擦头发,她走路向来轻手轻脚的没有声音,走到白翡丽的房间外,看见他正在窗台上喂那只灰喜鹊。

  观众们都在静谧地听。
  余飞已经挺久没见过恕机了,一来她自己一头扎进了《鼎盛春秋》,没时间再去怀疑人生;二来恕机也突然忙了起来,据说一整年都在忙一个神秘项目。

  “不知道。”

  这次他唱的是《明灭》——《幻世灯》系列舞台剧的主题曲。
  最终,所有的手都重重地叠在了一起!

  阿光道:“我陪你去。”说着就伸手揽住了她细细的腰。

  三个字把尚老先生这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下半场大戏开场。长平公主与驸马周世显在尼庵相遇,几番试探,终于相认,却已经是皇城破、清军立,崇祯自缢,大明气数竭尽。

  余飞:“……”言佩珊望了过来。

  余飞想来想去,不是关九就是白翡丽,更大可能是白翡丽,毕竟是和她睡了一夜的。听恕机说,酒吧里男人想要泡女人,酒钱一般都是男人来付。虽然这事儿她始终觉得是她把白翡丽给泡了,但白翡丽付钱,她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这一位看上去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公子,几杯酒也不过是雁过拔根毛,且当是劫富济贫。
  惨绿惨绿的烛光。鬼火一样。

  他笑得挺淡的,说:“习惯了。”

  这让人怎么能不恼火,怎么能不想和他对着干。

  “你说这龙行十八式要是练好了,盘龙十八式是不是也就成了?”

  余飞有些不相信,但看言佩珊脸上的喜色,又打消了退座的心思。还真是别无选择。余飞想,这么好的位子,怎么会没人坐?也不知是谁给订的。算了,不管是谁,她自己给钱便是,这位子再贵她也认了,母亲可能这辈子就这么一次机会坐这里,就算让她倾家荡产,这一个位置她也愿意买。想到这里,她心定了,执了桌上茶壶,给言佩珊斟茶。

  秦风做的是商业地产的运营,有一个亲哥哥在Y市,当年也是因为这样的机缘,余清在Y市遇见了言佩珊。
  人的期望不能被拔得太高,尤其是高出自己的能力范畴的时候,将将能看到希望然而伸手还够不着,那种感觉,最是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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