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间的H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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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间的H关系》

 太医吓得不轻,急忙跪倒磕头:“之前确实不像伤及筋骨,臣才建议只需敷上伤药精心休息……”。

  他静默了片刻,随后道:“进来吧。”

  湖上有水榭亭台,夏日里常有嫔妃公主们到此纳凉赏莲,此时却显得有些冷清,远远望去,只有九郎一人坐在那里。

  他答非所问:“要带你去个地方。”

  “正是。”那人彬彬有礼地道,“王爷得知小娘子来到鹿邑城,便叫我们来请您过去一坐,刚才两个随从莽撞了些,还请小娘子不要计较。”

  冯勉面带忧愁,指了指车子悄悄道:“似乎不大好。”

  “……那为什么这个样子?”他离她更近些,借着灯光看她被泪水濡湿的眼。
  九郎的神色有些异样,缓缓道:“那么短的时间内,他就已经想出了这样的对策?”

  “若是有几十人,这雪地上的血迹与厮杀痕迹应该更多才是。”车中人似乎望了望陈溯,“适才在来的路上,我已再三问过徐茂钟,他声称邢州山匪头目已在大牢里关押了数月,明日我就可以亲自提审。我倒不知,这区区九龙岭中,到底藏有多少人马,能将河间府的马军打得一败涂地?”

  话音刚落,冯勉却忽然抓起地上散落的长|刀,发疯一般冲向被众人护着的官家。
  潘太后闭上眼睛,缓缓道:“阿容,你当真不曾怨恨?”

  据穆老所说,傅帅原有两子一女,长子傅昶与他最为相似,皆酷爱行军布阵,熟习枪法,故此傅帅常年将长子带在身边,一同为国征战。幼女傅蓁性格温和内敛,尤善音律,当傅帅出事前还待字闺中。这一儿一女皆深得傅帅喜爱,而次子傅昊虽也天资聪明,却既不爱习武亦不耐苦读。时常趁着父亲驻守边防时偷跑出家门,混迹于街头巷尾,钟爱看些口技杂耍之类的玩意儿。傅帅常不在府中,一旦回来查阅傅昊的学业,总是发现他马虎应付,几次三番劝导不成,便是棍棒相加。

  潘太后咬了咬牙,撑着小桌站起身来,没有理会九郎,顾自走向帘后。
  看着如此认真的九郎,端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也留了下来。可没过多久,院门便被急促敲开,端王的手下匆忙进来拜道:“宫中有内侍到王府传旨,说是官家召您觐见,卑职说王爷陪九殿下外出,那内侍还在王府等候呢!”

  她极度无奈地又复述一遍,然后才道:“你说他是不是要敲山震虎?”

  墙角躺着一人,面上覆着白布,看衣着便是祝勤。九郎示意禁卫取走了那白布,祝勤五官扭曲,脸色近乎紫色,颈下一道勒痕十分明显。
  冯勉踌躇片刻,才想上前询问,却见九郎又忽然醒过来似的,不言不语地开始研墨。

  双澄走在最后,临迈出大厅时,低声叫住了丁述。

  那几人聚集在一处后便急切商议起来,因近旁风声呼啸,双澄只能隐约听到有人提到“汴梁”。虽词句断断续续飘入耳内,但她还是很快确定其中一人正是田二。
  他摊了摊手,坐在桌边道:“据说九郎跟太后闹翻了,太后已经气得卧床不起,不知道还有没有精力再追究下去。官家那边暂时还没消息,我也不好到处打探,免得引起怀疑。至于九郎……他现在动都动不得,只怕一个月都好不了。”

  “……不是。”

  他随手取过笔墨,想写些什么,可毫尖才一触及宣纸,却又无从下笔。
  “你也是大内的侍卫吗?”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上,窗外晨光已浓,他袖口的白色貂绒如一弯清流,衬得指如玉裁。他低着眉睫,淡淡道:“你觉得呢?”

  九郎一愣,想到钱桦曾提到的“太子”,再联系到端王现在的态度,心中亦隐约明白了几分。

  “那娘子就更应该当机立断,要是消息走漏,也不知道丁述又会做出什么事来。”男子目光一沉,道,“我总觉得他至今还跟我们不是一条心。”

  脚踝上药膏的味道馥郁萦绕,带着微凉的清苦。他闭上双眼,心都无法安宁。

  垂叶细细,浮萍点点,凝和宫后的莲池边,九郎见到冯勉到来也没觉意外。

  端王觉得此事只不过是民间纷争,便也不想多管,只挥手道:“叫府衙里的人好生询问,那个来接他的人不是还在吗?只要问清那病人的来历,自然能查出他到底与何人有瓜葛。”
  他何尝不明白双澄的心情,自己虽在她面前保证会去看她,但对于双澄来说,高耸的宣德城楼便可将她牢牢阻在外面,皇宫在她心中只怕是难以想象的森严肃穆。他此番一入大内,或许明日便可寻找借口出来,或许还要再等上几天,而双澄却毫无办法也毫无预期,只能在端王府默默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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